卫月儿和戴千金带着豆香回了褚将府,老夫人在东院等她。
九昌早两天回了褚将府,九昌己将卫姑娘和少将军的事向老夫人详详细细汇报了一遍。刚刚,虎将们送褚青回来,又说了圣意:皇上赐婚给卫姑娘和少将军了。
老夫人心里又高兴又激动!这是几喜临门啊!
卫月儿几个进了东院,先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月儿回来了。”
老夫人抓了卫月儿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夫人看看卫月儿,有些心痛:“月儿,你都瘦了,累坏了吧?”
卫月儿说:“老夫人,别担心,我没事的。”这才将戴千金介绍给老夫人。
老夫人忙请戴千金坐,老夫人说:“也是个好孩子。既来了,就安心住下,你和月儿住在西院里吧!亲近一些。你爹刚才我见过了,他住在二进里。”
戴千金点点头,忙谢过老夫人。
卫月儿不见小星,问老夫人:“小星呢?”
老夫人说:“小星等了你好一会儿,我见他瞌睡了,叫他先睡了,他明天还有课,明早再见吧!”
卫月儿点头,卫月儿说:“这段时间,小星托老夫人照顾,给老夫人添麻烦了。”
老夫人笑:“不麻烦,小星陪着我,我心里还开心些,要不,每天都得担心你和青儿。”
老夫人看看卫月儿,又说:“尤其是你,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去送药,还冲到战场上,多危险啊!还好贼子们败了,要是不败,怎么办?多让人揪心!”
“你不知道,你这不打招呼就跑,我在家有多担心,还好你没事!”
老夫人指指卫月儿:“你说你,你就是不听话!”
老夫人指责卫月儿不听话,就像个母亲指责自己的孩子一样。卫月儿知道老夫人替她担心,卫月儿连连点头,说老夫人说得对。
老夫人说:“现在好了,皇上赐你和青儿成婚,我这心里真的太高兴了,明天,我就叫人收拾院子。”
卫月儿说:“皇太后说要选个好日子,还有时间,不着急。选好日子,提前接我去宫里住着,这衬里的事,只怕得您老人家多操些心,褚青想不到那么细致。”
老夫人说:“你放心,月儿,我必得安排地妥妥贴贴的,不叫你受委屈。”
卫月儿想起褚青来,她问老夫人:“褚青呢?”
老夫人说:“二虎他们送他回来,他喝醉了,我让扶到西院去躺下了。鸟鸟在照顾他。”
豆香一听鸟鸟在照顾喝醉酒的少主子,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几位舅爷现在还在城外的军营中,还没有回西院。
西院只有十几个做事的婆子,让鸟鸟在那照顾少主子,万一,万一~
那鸟鸟可是不太放心啊。
豆香催卫月儿:“卫姑娘,咱们早些回西院吧。今天忙了一天,戴千金也累了。”
翠娘也说:“那就先回去歇息,反正卫姑娘回来了,老夫人你有什么话,明天早说。”
老夫人点点头。
卫月儿说:“行,那咱们先回去。”
这下三个人往西院而来。
西院里,早些时侯,褚青喝得醉了,被虎将们扶回去搁在床上。鸟鸟帮着解甲脱鞋盖被。鸟鸟说:“我来伺侯吧!”
虎将们便放心地回二进歇息。
鸟鸟坐在床边,油灯闪闪烁烁。鸟鸟看着躺在床上的褚青,心里七上八下。
少主子回来了,喝了酒一个人躺在床上。卫姑娘她们还没回来,说是去见八公主去了。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她的眼前,是正房里那一排排精美的华服和那梳妆台里各种贵重的首饰在跳动。那些都是给卫月儿准备的。那些都属于卫月儿,与她无关。
可她是多么喜欢那些华丽的裙装,多渴望得到那些首饰。如果她一直是个丫环,那些便与她无缘。
但如果她成了姨太太呢?华服会有的。珠宝首饰也会有的。
少主子对卫姑娘一往情深,她心里知道。但她一直觉得自己很美,少主子未必看不到,未必不会动心。
少主子堂堂大将军,怎么可能就只卫姑娘一房妻室?她觉得以她的姿色当个褚将府的姨太太完全够格。
少主子现在一个人躺在这儿,又喝了酒。院里只有后面一排房的十几个婆子,她们一般不会出来。这是个绝妙的机会。
等卫姑娘一回来,褚青便和她形影不离。这样的机会实在是不多。
鸟鸟心里七上八下,但欲望最终战了上风。她要抓住这个机会。少主子喝了酒,要了她,她以后,便是主子了。这是一步登天的捷径!
鸟鸟脱下外面的罩祆,踢了鞋,爬到床上去,她趴在褚青的身边,往褚青怀里偎。
褚青睡得迷迷湖湖,还以为是卫月儿回来了。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搂。眼都没睁开。褚青说:“月儿,你回来了。”
鸟鸟也不吭声,她开始解褚青的腰带。
褚青外面的战服软甲回来便脱去了,现在只有里面穿的一套米白色紧身夹祆。腰间束着条腰带。
鸟鸟解褚青腰带。褚青醉了,还笑嘻嘻说了句:“月儿,你别闹~”
他以为卫月儿跟他顽皮呢。他也没多想。
鸟鸟手没停,继续解腰带,腰带解开了,袄的钮袢也解开了,那双手便伸进了夹袄里,在胸前腰间来回摩挲。
褚青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卫月儿怎么可能解了他腰带,用手来挑逗他,卫月儿巴不得离他远一点。
还有这双手,和卫月儿的手也不一样,这双手在身上抚摸,能感觉出是纤细修长的,但卫月儿的手他熟悉,小巧嫩滑,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你不是月儿,你是谁?”褚青睁开了眼,他的酒开始醒了。
他看见自己怀里搂了个女子,这女子不是卫月儿,而是卫月儿的丫环鸟鸟。
他松开手:“鸟鸟!你怎么!怎么爬上我的床的?出去!”他惊得快出一身冷汗。
“你这样,让卫月儿看见,我,我都解释不清!”
鸟鸟依旧抱着他:“少主子,卫姑娘现在不在,她还没回来。现在没人,你就让我伺侯你一回吧!我是心甘情愿的。”
鸟鸟抱得更紧,整个身子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