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和卫雷自从得知乌青是少将军后,那对乌青的态度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尽管二虎对他俩说:“一切跟以前一样,别叫别人看出点异样来。”但他俩毕竟就是两个半大孩子。崇拜藏不住,喜欢藏不住。
以前,回了铺子,该干嘛干嘛。现在,两人一回铺子,就一左一右在乌青身边围着。
卫月儿叫:“乌青,去生火,咱们做饭。”
现在卫雨不干活了,烧火的事,就自然而然,落在了乌青头上。
冬阳马上说:“阿姐,我去!”颠颠地去把火生了。还说以后火就由他来生,不用劳动乌青哥。
卫月儿说:“乌青,咱柴不多了,再去后面噼点柴拿进来。”
卫雷赶紧:“我们去,我们去。”他和冬阳石头三棍几个,在后院甩开臂膀,噼好大一堆柴火搬回来。
他俩还给乌青搬个带靠背的椅子来,让乌青坐,说是乌青哥累了。就差点再沏杯茶,递到乌青手中。
卫月儿瞅着奇怪,冬阳卫雷以前和乌青关系不错,但没亲热成这样。这两个弟弟在发什么神经?
她把乌青叫起来,自个坐下。
冬阳卫雷看见了,还有点儿不乐意:“阿姐,你让乌青哥坐一坐,他累了!”
“他哪累了?他啥活也没干还累了?!我看他就跟个大爷似的!”卫月儿说。
冬阳卫雷翻白眼:那乌青哥是动脑子的人,他就不应该动手干活!现在是他休生养息的时侯,怎么能叫他劳动呢?
乌青忙说:“我不累,我不累。让你阿姐坐,你阿姐辛苦了。”
冬阳卫雷离开了,卫月儿问乌青:“你给冬阳卫雷吃啥***了?他俩现在对你,怎么比对我还好?”
乌青笑,捏捏卫月儿的小手:“他们对我好,不是因为我是他们姐夫吗?他们一定是怕你总凶我,我跑了,他们就没姐夫了!”
卫月儿啐他一口:“这到处都是男人,跑了你一个,就再没人来了么?”
乌青说:“他们就是看我高大帅气气度不凡,怕你再找一个,找不到和我这一样的了。哎,你还真准备再找一个?那我跑一下试试看!”
卫月儿隔着衣服,用两根手指头掐他胳膊:“你敢!”
卫月儿拳头打人不疼,可两小指头拧起一丁点儿肉再一旋,那还是挺疼的。
乌青拧得眉毛立起来,叫:“冬阳,卫雷,你阿姐拧我,她欺负我!”
冬阳卫雷过来,把卫月儿手拿开,卷起乌青袖子看:“阿姐,你怎么能拧乌青哥呢?看看,把乌青哥拧的,都红了!”
这是冬阳说的。
两人看着乌青胳膊上两个小红印,十分心疼。阿姐太不懂得珍惜乌青哥了!
卫雷说:“就是!阿姐,你得对乌青哥好点!对他温柔点。以后不准你拧他了!你再拧他,我们跟你急!”
冬阳也这么说。
气得卫月儿用手指头点冬阳卫雷两个的头:“你俩脑子迷湖了!我是你们亲阿姐,你们向着他不向着我?”
“我白照顾你俩这些年了!你们这刚长大一点,翅膀硬一点,这胳膊就往外拐了?我是谁?咱们可都姓卫!你们别忘了!”
冬阳卫雷说:“那他~他还是~他还是我们亲姐夫呢!”
乌青得意洋洋地笑,气得卫月儿狠狠给他两个大白眼。
卫月儿只敢在有人时掐乌青,只有他们两个在时,她不敢掐。
因为她一伸手过来想掐,乌青就把她一把搂住了,接下去,必定是一张嘴贴在她嘴上,直到两个人脸红红地再分开。
这天晚上,洗完脸脚,冬阳卫雷卫雨小星先上了楼,乌青一看,这时机正好,亲一口香香地再上去睡觉。
乌青手揽住卫月儿的小蛮腰,一把将卫月儿揽了过来,强抱在怀中。(此处省略二百个字。)
冬阳几个铺好床,小星说下去尿尿,刚下来路过铺子口,就瞧见乌青抱着卫月儿抱在一起难分难舍。
小星盯着看了一眼,赶紧“噔噔噔”爬上阁楼,叫冬阳卫雷:“大哥二哥,快,乌青哥在欺负咱阿姐,咱下去收拾他!”
冬阳眼晴愣了下,乌青哥欺负阿姐,不应该啊!乌青哥可是自个说的他喜欢阿姐,想娶阿姐的。
阳冬问小星:“乌青哥怎么欺负阿姐了?”
小星说:“他抱着阿姐的脸在啃!”
冬阳到底大了些,明白怎么回事。
冬阳说:“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那是亲嘴儿。那不是欺负阿姐,那是亲热!”
“咱们不收拾他?不压他了?”小星问。
“不压!”冬阳卫雷说:“以后,也不压他了!”
他们还后悔以前将乌青哥动不动就压一回呢!乌青哥可是了不起的少将军,怎么能将他压在地上呢?
太不应该了!
小星说:“不压他?!那我上茅厕去!”
冬阳卫雷怕他影响乌青哥和阿姐,将他摁住:“你等一会儿去,等乌青哥上来再去!你先憋一会儿。”
小星说:“为什么?阿姐说了:管天管地,管不住疴屎放屁。上茅厕不能忍!”
卫雷说:“在战场上,敌人马上要冲上来了,你也疴屎放屁去?那不得憋着,等杀了敌人再去!”
冬阳说“就是就是。”他还趁机给小星上课:“你别一天阿姐阿姐的。你得多听乌青哥的话。乌青哥是了不起的人,他的话最对。你是小男人,得有个小男人样!”
小星不理解他为什么也得憋着,又不是在打战,但大哥说他得有个小男人样,他也只好憋着。
卫雨没听见他们说什么。这几天,白老那每天都最少两个病人,都是交给他治疗。白老只一旁看着。
他就累,回了家,记录完病例,他一躺床上,就睡着了。
等了一会儿,乌青哥终于上阁楼来了,小星提起裤子,就飞速住茅厕跑。
但他憋得有点久,跑到茅厕跟前,还来不及脱裤子,就忍不住一泄而光。
小星提着湿漉漉的尿裤子,在卫月儿门囗哭:“阿姐,我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