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贬低,喻氏以后,恐怕更加难以立足了吧?
何明齐则是一脸恼怒又幸灾乐祸地看着喻墨。
逆女!
叫她忤逆自己。
他今天就让她知道,不听他的话的下场!
何婉然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满了优越与嘲弄。
她把自己赶出喻氏又怎样。
她恐怕还不知道,昊然地产她也有有份吧!
有她和爸爸、哥哥,昊然地产一定会,很快超过喻氏。
今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到时,她一定要把喻墨踩在脚下。
把她脸上的骄傲,全部踩碎!
“喻总,请问你对你父亲的话,有什么感想?”
有人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喻墨。
毕竟这位,在会议刚开始的时候,就放过狠话,一定会赢。
现在却输给了,被怀疑抄袭自己的对家。
而且,自己的父亲还去了对家的公司,还把她贬的一文不值!
这么大的反转,多好的新闻题材。
写出来一定回爆!
“喻总,你一开始就放狠话,一定会拿到御园的地,现在被你的死对头抢走了御园,你觉得打脸吗?”
“喻墨,你一直说昊然地产抄袭,结果却是他中了标,这是不是也表示,你才是抄袭!”
“喻墨,请你正面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好吗?你沉默是因为无话可说吗?”
……
他们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过分。
开始有多吹捧喻墨,现在就有多咄咄逼人。
个个都恨不得喻墨当场哭出来才好。
“我没有抄袭,抄袭的是昊然地产!”
喻墨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
没有失败的恼火,也没有被抄袭的愤怒。
就好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一般。
在场的媒体人被她的淡定影响,现场静了一秒。
随即,是更疯狂地提问。
“喻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得这么肯定,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喻墨,竞拍你已经输了,凭什么说昊然地产是抄袭了你,而不是你抄袭了他!”
……
其他人见状,也忍不住嘀咕道。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到底谁抄袭谁啊?”
“谁知道!还不是上面一句话,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喻墨也让不像这种,吃了亏就认了的性格!”
“上面都定了,她还能怎么样?”
“现在还不知道,等等看,说不定她还有什么后招!”
……
喻墨没理会大家的想法,说完,就在蒋芳和乾思钱陈钧三人的护送下,上了车。
“他们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么明目张胆地抄袭,居然好能中标,以后还努力个什么劲!”
一上车,乾思钱就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他是这次项目的总负责人,现在这样的结果,他比谁都要难受。
蒋芳也跟着附和道。
“就是,我看规划部都成尚知善的了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不要生气了,地丢了没事,结果不重要!”
她只要今天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何昊然是抄袭就够了!
“怎么不重要!”
蒋芳和乾思钱同时反驳。
乾思钱看了蒋芳一眼,接着说道。
“那可是大家一个多月的心血,现在全白费了……不,不是白费,是全便宜了别人!”
想想就觉得气闷!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回去我会好好犒劳大家的!”
喻墨诚恳地说道。
乾思钱:……
他是那个意思吗?
他连忙急道。
“喻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甘心!”
乾思钱这么一说,蒋芳这也想起来,项目失败,喻墨才应该是最难受的那一个!
他们却一点都不顾她的感受,还在这里埋怨!
想到这儿,她也连忙出声安慰道。
“喻总,你不要难过,地丢了就丢了,我们满庭芳可赚钱了!只要有钱,以后有好的项目,我们再投就是了!”
喻墨心里想着其他事情,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
蒋芳和乾思钱对视了一眼。
完了!
喻总都难过得不想说话了!
“喻总,你别伤心了,我们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项目,喻氏也会越来越好的!”
安慰人的事情,乾思钱不擅长,只能交给蒋芳。
蒋芳说完,乾思钱就在一旁跟着点头。
“对对对,喻总,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你就别难过了,我,我,我今年的奖金不要了,全部交给喻总处理!”
乾思钱咬着后槽牙说道,说得一脸肉疼。
他的年终奖啊。
虽然不多,也有小几万呢!
喻墨闻言,总算回过神了。
她诧异地看了两人一样。
她哪里难过了?
事情都在朝着她想要的方向走,她高兴都来不及。
就是怕他们看出来她太高兴。
她才故意这么憋着的!
不过,他有这份心,喻墨还是很感动的。
想想上一世的凄惨。
这一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不必,老乾,你的奖金自己留着!”
“不用,喻总,我……”
“还有我……”蒋芳也连忙跟着表态。
“喻总,我的奖金也不要了,全捐给公司!”
喻墨:……
大可不必,真的!
见状,陈钧从后视镜里看了女孩一眼,嗫嚅了几下,也准备开口。
喻墨心里暖暖的。
刚重生的时候,她一心只想报仇。
现在,他们对她的支持,让喻墨身上更加多了一层责任感。
她一定会带好喻氏,让大家都……出人头地!
喻墨拦住几人,真诚地说道。
“真不用,喻氏还不至于,到要大家奖金的地步!”
“真的不用?”
乾思钱小心翼翼地问。
“真不用!做得好,老乾,我还多发你百分之二十的奖金!”
喻墨许诺。
“好的好的!”
乾思钱胡乱地点头,根本没把喻墨的话放在心上。
他的小钱钱保住了。
这没几个月就到年底了,喻氏丢了这么大一个项目,哪里还有钱多发奖金!
“那您,刚才在想什么?”
蒋芳问。
“我在想内奸的事!”
“内奸的事?”乾思钱咬牙切齿道,“一定是何明齐,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到这儿,又想起何明齐是喻墨的爸爸,他这么说,似乎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