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他拉着她。
他虽然傻,但是让她莫名的感觉到了安全感。
令狐和荣易听见外面的动静,纷纷睁开了眼睛。
她走到门前,那门已经开了,直接就走了进去。
走到令狐面前,像昨日那般,用丝帕给他翻了翻眼睛,把了把脉。
“看来用对药了,你们就按我昨日的药喝就行。我告辞了。”
她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要走。那令狐突然冲着水生动手了。
水生还在那里看着自家小媳妇握别人手生气呢。这一劲风袭来,他快速的后退。
“媳妇,他打我。”
这次他没像以前一样和别人蛮打,直接冲着紫草叫屈。
“你们什么意思?欺负我们?”
她说着直接过去,脚步一动强行站在令狐和水生的中间。
俩个人一看,都着急的躲避。这一下子,掌风和紫草擦身而过,打在旁边的墙上。
“哎呀,你们要拆家啊!”
荣易一看,顿时就心疼的不得了。不过还是跑过去,将她抱着就冲了出去。
“轰隆~”
房子塌了,几个人站在院落之中互相对峙着。
“有病。”
“有病。”
她和荣易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她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下。
“嘶~你这女人过河拆桥啊!刚才可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不然你就被压死了。”
他本来在她碰见他胳膊的时候,就能立刻躲开的。可他没有,任由她出气。随后跳脚,拿着那羽扇,狂扇被掐的地方。
“你们以后就是毒死了,也别找我。哼,水生,我们走。恩将仇报。”
她真是被气死了,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的。看她们好欺负不成?
“媳妇,我们走,不理他们,都是坏人。”
水生上前护着她往外走,那黑衣人过来阻拦。荣易挥了挥羽扇,放他们离开了。
“刚才你为何突然出手?你这毒可还没解完呢。”
荣易也不知道这令狐怎么突然对那个傻子出手了?她可是很护着傻子的,得罪了她,这毒怎么办?
令狐睁开眼睛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
“无妨,毒已解。”
他说完就往旁边的屋子走,对于刚才荣易的话也没有解释。
“哎?怎么回事?她不说还得继续吃药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他追着令狐进了屋子。
“她下的毒,当然好的快。”
令狐说了一句,让他差点摔倒的话。
“她下的?”
她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他怎么不知道?
“嗯。”
令狐一开始也不知道,昨日她一来,他便知道了。
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聪明的知道对方敌人给他下毒呢?还分析的那么透彻。
想来想去,他想到自己从她那出来后,这身体就隐约的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还说不上来。
这次让敌人偷袭之后,她一来说他中毒了,还让他赶紧换地方,他便猜测是她下了毒。
“怎么回事啊?快点说说。”
荣易真的好奇死了,能对令狐下毒,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怕是有些难吧!
“上次我询问她的时候,她对我下了手。昨日她让我们转移地方的时候,有下属来说,对方根本就没什么动静。而且,对方也不是下毒。”
他们的人在对方那里有眼线,偶尔会传消息出来。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说她是下毒之人了。
“够毒。”
荣易一听原来如此啊!这女人还真是对谁都敢下手。啧啧!
“派人跟着她,还有把那庙宇按照她说的建起来。”
令狐没有继续对她下手,而是让人跟着。
“上次你说完,我就派人一直跟着呢。你不是怀疑那傻子像谁吗?”
是的,上次令狐说水生像京城之中的某个人,离开后,他便派人专门跟着水生呢。
“嗯。”
就在俩个人话音落下,那跟着水生的下属就传来了消息。
“原来如此。”
令狐和荣易一听,都恍然大悟。
另一边紫草抱着笑笑领着水生,在街上买了一些吃食,便出了城。
“媳妇,婆婆呢?”
他看着这个举动,这心中就咯噔一下子。她这是真的要走啊?
“你想她了,就去找她。”
紫草心中不知为何,对于他依赖婆婆的事,这一刻很是介意。
“我不,我要跟着媳妇。”
他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便跟着她往着山中走。
平日里白婆婆领着她采药草都是在中下游,见的药草也少,卖的也不多。
这一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想往高处走走,看一看这山中有什么稀罕药草或者能住下的地方。
俩大一孩一路往着高处攀爬,已经感觉不到人烟了,她站在山上往着下看,眼前的树木遮挡了一切。
“咯咯~”
平日里不哭不闹的孩子,这一刻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清脆的笑声把夫妻二人弄一愣。
“笑笑,什么开心事啊?”
她一边问着,一边看着山中的药草。看着她认为比较珍贵的就做了个记号。
他看着她的举动很是纳闷,不应该采回去卖吗?这怎么光看不采?
不过他并没有问,他还是个傻的,问的太多,她会起疑的。
“水生,今日这药怕是熬不了,我给你针灸吧!”
等到晌午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兔子,俩个人烤着吃之后,她想着他的病就说了一句。
“不扎了,疼。”
每次他一针灸就觉得困乏,总想睡觉。现在他好了,更是不想睡着了。
再说这深山之中若是碰见什么危险,他醒不过来,那就麻烦了。
“听话,我发现你这俩日很不听话。”
她发现了,但今日才说出口,也只是为了吓唬他的。
“我听话,听话。”
他心里忍不住鄙视自己,明明好了,还要装傻,真是太难了...。
她给他针灸,他躺在她腿上,抬眼就能看见她那浓密的睫毛,在一眨一眨的。
“媳妇,我们回家种田好吗?”
他还是喜欢以前俩个人在农家的日子,他耕田,她在家。她温顺的唯他是从。
“嗯。”
她也喜欢田园生活,给他扎完最后一针坐在那里,想着手中银钱能否买些地?
他是个傻的,而她在这里没有户籍,不知道这买卖土地需要些什么手续?看来有空得去打听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