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明大姐,这几天我俩的修行速度已经是最快,什么修行秘境,什么福地洞天...都比不上啊!"姒丽丽心道,双眸炯炯看着夜明。
野猫儿只听到了局长说了一声修行,便站了起来,随后呆立在原地,略显得有些尴尬。
"明明姐,你依然是把我当成小弟..."张天鱼依然远遥着天际,徐徐说道。
野猫儿奇怪,她听过姒丽丽说自己的未婚夫是局长的远亲表弟,可现在张天鱼说了"依然",这是什么意思...
"而不是将我当成丈夫。"张天鱼转身,神色颇为无奈,走到了姒丽丽的身旁,拉上了她的手,同时向着宛若被雷劈的野猫儿说了一声:"有事,先走了。"
说完之后,张天鱼手横过夜明修长的腰际,就打算带着两个老婆一起走了。
夜明依然呆立看着张天鱼,任由他为所欲为。
"双修法不是一下子就万能。能够让我们的心灵,记忆和知识技能都融合到一起,但能够拥有,并不代表就会用...而你,现在还把我当成小弟,不愿意用我所知所会,你要明白,夫妻是一体的,在悠长的时间线上我们不是平行,不是交叉而过,而是根本就是一条线..."张天鱼带着淡笑说道,"除非你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将身体的运动和思想的沉浮都交给我...那样倒是依然能将我所知所会运用到极限,不过我知道你绝对会感到很不好..."
"我错了。"夜明微微转身,双眸看向了天际,表情有些沉落。
"知错了就好。"张天鱼欣然点头。
"这可是夜明大姐第一次认错吧!"姒丽丽也在轻笑。
"等等..."正当一家快步离去,端坐在床上的野猫儿伸出了手,指着张天鱼大声喝道:"你个渣男灌了什么迷魂汤给姒丽丽和局长..."
"你躺的这家医院是我集团旗下的..."
"你疗伤用的技术是我主导的实验室出产的..."
"我是夫子,还是阵道宗师。"
"我有钱有权有力量有智慧...我娶两个老婆怎么了,造个大大的后宫都没有问题。"张天鱼瞟了一眼野猫儿,虽然没有不屑,但那股淡漠的神色,却直接说了"庸凡之人"四个字。
说实在话,这整个世界都不能够理解张天鱼现在的心,但他和需要人了解,他喜欢就娶了,再用绝对的庸凡手段砸的整个世界闭嘴。
野猫儿看了一眼姒丽丽,得到了肯定之后,"就算是这样,你的确很了不起,那又如何,你依然是个渣..."
正当她想要继续说出"渣"之后的"男"凑成一个完整词语的时候,却看见了张天鱼双手默默地比了二十多厘米长的距离...
随后又见他单手虚握,食指和大拇指隔了好一段距离。
最后,张天鱼收手,直接带着夜明和想要急促离开的姒丽丽离开。
剩下的野猫儿再也说不下去,阵道大师就出了名的生命素质强大,血气浩瀚如江河,骨肉坚韧如金玉,阵道宗师就更加恐怖。
她乖乖的收声了,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好指责了,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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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域,省长府邸。
"该死,该死——"
一声蕴含无比疯狂的尖叫回荡四方,那是一个衣着珠光宝气,却上了年纪的女人,长发混乱如秋草,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
她是尼德霍格·那伽阿周陀那的母亲,尼德霍格·古斯蓝白亦。
"我的孩子啊!"得知儿子身首分离的她悲恸到了极点。
在她的旁边,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也在大口抽着烟,神色冰冷,他是辽域的省长,赵秋。
"你这个废物就这么坐着,没有一点表示?!!!"忽然,尼德霍格·古斯蓝白亦朝着赵秋大吼,"杀了那个叫做张天鱼的人,要将他九族都诛掉。"
"我坐着?"赵秋猛地掐灭烟,沉声道:"你叫我怎么做,一个阵道宗师,比国师还要尊贵,诛他九族...别反被杀了就好!"
显然,他的怨气并不是因为赵龙树死亡。
尼德霍格·古斯蓝白亦冷然,说道:"呵呵,我们族一步步将你端上省长的位子的时候,你可不像是今天这样子...还有,叫你儿子尼德霍格·那伽阿周陀那,那个肮脏的名字在家里以外忍受就够了,更何况儿子死了...居然就这么背负着肮脏的名字死了!!!"
"我今天不管你有什么想法,动用我族给你的权力,动用我族给你的关系网,总能有用处...你不想不当省长吗?还是想喂狗?"
她语气很温柔,保养的很好的手抚上了赵秋那依然带着英俊的脸庞。
赵秋神色变幻,犹豫了一番,权衡了利弊之后,点了点头:"要我做什么?"
"你只需要..."尼德霍格·古斯蓝白亦咬牙切齿,没有想到族里辛辛苦苦培养的奴才,居然用在了这么个地方...
她多希望死的是张天鱼,而不是她儿子身首分离。
不过,现在不仅要张天鱼死,还有他的九族都要全部灭掉。
她的心中浮现了不知道多少恶毒的计划,正当要说出口,却猛然听到了轰然的破门声。
忽然之间,省长的府邸被破门,几个公职人员迅速的走了进来,看着辽域的省长赵秋,直接喝声:"将他抓走,带离。"
没有什么前语,只有直接干脆的拷走带离。
"等等,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是省长..."赵秋慌忙的挣脱,一脸愤恨。
"你儿子密谋刺杀最高核心,我们怀疑你和他国有着联系和交易...懂了吗?"为首的人手一挥,同时看向遗留下来的妇人,叫了一人带走审问她,随后便先行带走了呆滞的赵秋一人。
"你养的好儿子!!!"最终,他向着同床异梦的妻子怒吼。
几日内,接受审问的尼德霍格·古斯蓝白亦神色带着冷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用花言巧语将自己与赵秋和尼德霍格·那伽阿周陀那的关系都撇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