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一夜之间,附带男女合格条例的"十荣十耻"就传遍了整个人民共和国,所有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很最后两条"男子以自强不息为荣,以阴柔软弱为耻""女子以自尊自爱为荣,以懦弱不语为耻"这不是很应该的吗?
但出于尊敬主席的缘故,每一块地都立起了碑,将十荣十耻刻在石上,最后两条很长的句子尤为引人注目。
波之国,海外小岛的某座大型城堡当中,白从虚拟空间中醒来,翻手从随着的储物符篆中拿起一件漆黑的紧袖道衣,袖上有着裂口,但被缝补好...如果鸣华在,一定能够认出某次战斗后,丢在山林中的衣物和白手中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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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再不斩挥舞着斩首大刀,不断的锻炼着刀法,就是一个字——快,快到极致,在一个呼吸间,他就斩出了三千刀,似乎风暴一样泼洒。
如今还在修行刀剑体术的人,没有不主修速度,不这样做就被其他的术式给淘汰,而想要获得速度,就需要修风遁。
以前他精通水遁,风水相合,水遁积蓄力量,而后霎时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速度,也可以说颇为完美。
许久,一点汗都流不出的他停了下来,开始悠闲的打坐静修,以往杀戮之后,都会心烦意乱,他早就认清这个现象,可根本理不清,但是自从人民共和国主席出世,一剑一剑斩出了红色山河的前路,他就明了,不是随心意而斩,而是某些人一定得死。
从此以后,他的心就不再烦闷,也能体会很久都没有过的安静。
"怎么,对一下刀?"
鬼鲛嘿嘿的走了过来,虽然说没有休息够,可是鬼鲛却饿的嗷嗷直叫,得给它找些吃的才行。
"你找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把斩首大刀的能力...怎么能打得过你..."再不斩眼睛没有睁开一丝,直白的承认。
按照木叶的评定,他才四阶。
而鬼鲛纵然不算鲛肌赋予的能力,都在四阶和五阶之间。
"嘿嘿嘿,论起七把忍刀,斩首大刀的能力可是最强的啊!"鬼鲛无奈,就近坐了下来,动用自己的查克拉喂养鲛肌。
"是啊,最强,能够吞噬只要将一个人斩首,就能将那个人的精血残灵全吞的一干二净,融入主人的身躯之内..."再不斩睁开了双眸,无奈的说道,"但是斩首大刀因为择主条件的原因,能力强不强你心中没有一点数吗?"
"纯善至正之人吗..."鬼鲛顿时发出了笑声,"要不然其他人得到斩首大刀,也只是得到一把会自愈的大刀而已。"
"而且,若是接受了斩首大刀传递的精血残灵,自己也会被被吸收的那人的意志污染,从而丧失了纯善至正,成为一个多重人格的变态..."
这是无解的驳论,纯善至正之人不会斩杀普通的民众和好人,但斩杀了坏人又会被邪恶的意志污染,丧失纯善至正之心。
所以说,一直以来,斩首大刀的主人都是七忍刀众中垫底的,不过谁也不敢看轻斩首大刀的主人,真在生死搏杀,冲陷战场,斩首大刀能给其主人源源不断的生命和力量,直到心灵堕落至深渊。
以前的再不斩天赋不算很好,接受了一些精血残灵,而结果就是现在才能安静的闭上眼坐着,以前根本只会暴动。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
"白啊..."
再不斩叫了一声,抬起头来,唰的一声,就直接来到了远处的墙壁上,一双带着鬼气眼睛显得有些害怕,"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一身男装的白带着淡笑回答道。
可就在声音传出来的这时...
鬼鲛身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流了下来,鲛肌都有些颤抖,两者都仿佛听到一条恶兽在磨着牙,恐怖无比,令人打心底寒颤,唰的一声,他来到了再不斩的身旁,连连问道:"怎么以前他不是女装大佬,但温柔纯真,现在变成女的,给人的感觉怎么这么恐怖..."
"恐怖就对了,白那个自称男性的人格诞生原因,就是为了压制这个人格,重度人格分裂,也不算...反正就是白有完全相反的两面,别看她安静的站着呢,她的父母还在冰里面冻着,还有不知道多少匪徒...怎么回事,最近两个人格不是有着相互融合的趋势吗?"再不斩瑟瑟发抖,往日间,现在恐怕已经血流滚滚,成为屠宰场了吧!
真的很恐怖。
上次那个面具男出来,就是女白出来,大雪漂泊三百里,才掩护了一众人逃出生天。
他说了几件屠杀的事情,鬼鲛被憋得话都说不出口,直直吸了一口冷气,说道:"那还怎么嫁的出去..."
"你感觉她不会直接抢吗?"再不斩呵呵。
"那真的得为那个人祈祷了..."鬼鲛也呵呵,是幸灾乐祸。
"我走了,去采摘一些药物做化妆品..."
白感觉无趣,便直接走了。
"看来真的有着融合的趋势..."再不斩呼了一口气,"要不然连我也砍..."
"那我岂不是走了大运。"鬼鲛想到了不久前那冰冻麒麟的身影,也是呼了一大口气。
就这么紧张了良久...
白的身影消失。
"走了。"
两个七忍刀方才放松了一下,不直接面对,不是顶尖高手,根本不可能察觉到那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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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调查一下情报。"
鸣华打了一声招呼,就在这一座大型海岛上四处溜达,用六感不断地观察着整座岛,因为太过重要,必须要确定一下。
"白出来了...现在估计没有传达到,过几天再看一下..."他想了想,便先避开。
远处,采摘的药草的白蓦地起身,抬起了衣袖,放在琼鼻下,仔细的闻了闻,再向着南边的海嗅了嗅,"桀桀桀桀..."
白,古怪的笑容嘶哑,那白净无暇的脸庞上,多了一抹绯红,而后小心翼翼的冰冻了自己的生息,一点一点的摸索了过去,手中悄然出现了一把兵刃。
鸣华蹲下了身,挑着土,不断地摸索着,心神多了一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