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修仙的功法"就叫《修仙的功法》,当乞丐老人拿出这一本"秘典"的时候,在场的观众都被地球上这个老套的梗逗的飒然一笑。
"仙"这个字,这个世界的人并不陌生。
因为六道仙人的传说,使得"仙"这个字无比的高上,想想破碎山河,降服妖魔的第一代火影被称之为"神",就知道"仙"在人的心中分量有多重。
更何况,鸣华前不久才将整个佛国破灭,还用如来佛掌,未免显得太过嚣张,格调也变得低了那么一点一点点。
很是自然,少年郎偶然练成了"仙法",那被风吹拂过的树木,也自然被当成了少年被骗子给骗了,而当练就"仙法"的少年说出"放开那个女孩",那些混混冲过来将少年打的扑街的时候,也十分理所当然,再然后...少年郎变成想要加入黑恶势力,"出人头地"的混混,也理所当然。
"该你上场了。"
鸣华笑着向换上朴素干净衣裳的女子招手。
"好!"
女演员闭上了眼,微微松散着神情,再露出了一抹很淡,带着深深无奈的开心微笑,一张清俊的脸庞在说这话,一个街头售卖雪糕的哑女就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来。
"非常不错!"歌素伸出了大拇指。
女演员颔首,便推车来到了街头,慢慢的游荡,双眼不断地循环,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从此以后我明白好人没好报。我要做坏人。我-要-杀-人!"少年郎龇牙咧嘴,很是凶恶,很是狠毒。
"哎?冰激淋阿!"小肥忽然说道。
"哪里啊?!"少年郎"腾"地站起身来,两眼放着微光,随即便露出了一抹微笑,轻快地跑到了载着冰淇淋的小车旁。
"两杯!我要...奶油的!"少年郎笑道。
"我要巧克力!"小肥说道。
从没有打理过胡茬的少年郎拿起奶油冰淇淋,亦重亦轻的吮吸了一口,蓦然抬头,看着凝望自己的老板娘,转而陷入了迷茫。
"看什么看,没见过吃东西不给钱啊!"
少年郎放下了冰淇淋,瞬间带着小肥跑向将停的公共汽车。
哑女睁大了双眼,急促的离开了小摊,大步追向了少年郎,然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郎上了公共汽车,再无奈看着公共汽车远去。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追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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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的一幕幕过去,少年郎被想要甩中人的小刀插,接连三把,再在小肥的帮助之下,被剧毒的眼镜王蛇亲吻,都引得场中围观的爆笑,尤其是狐狸,四爪趴地,根本直不起腿来。
而后,便是欢快卡通的追逐战,迎风飞驰,几若化作轮胎的双腿,最后的结局作出了微微的改变,少年郎停在鸣笛的火车前,包租婆飘然下落,轰然的被撞飞成一颗星星...
夕阳下辉光下,包租婆扶着腰站起身来,怕老婆的包租公的影子忽然间出现在她身旁,很狗腿的伸出双手,搀扶他。
"作死啊你,这么久才来,哎呦喂,我的腰..."
"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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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挂红绿的的铁笼子里,满身是伤,摇晃着肿大无比的少年郎在不断地挣扎着,他在恐惧,也在颤抖的拍打着铁笼。
就在这忽然出拳之间,厚实的铁笼子直接被打穿,一丝丝璀璨金芒围绕着他的手上,一拳又一拳,金芒不断地浮现,化作有些虚幻的华服,仙人的纹络缓缓飘荡...
轰!
剧烈的爆炸。
仿佛有着太阳坠落,整个十字路口都淹没入金辉当中,
少年郎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小肥的面前,一脸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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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两位第一杀手并没有变动,使用的杀人之法和这个世界的术式仿佛,原景的一幕幕出现,看似农民工的高手被轻然摘落头颅,略胖的杀手携带着森然的鬼爪,和雷遁高手在一室之内争锋,最后,琴声悠然响起,瞬间被碾压...
使用火遁高手加入战场,也只能苦苦硬撑...
"怎么回事,打到这儿来了,要死啊..."室内,包租婆轻扶着腰从床上站起身来,和包租公一起来到窗前,扒开一道缝隙看着。
琴声不断,是不朽的盾,也是绝对锋利的矛。
各种各样强大的雷遁和火遁爆发,然而,都被实质的琴音碾压而过。
"别那么吵行不行啊!!!"
包租婆一手打开了窗,一手搀扶着腰,高声吼道。
"死八婆,你歇歇吧你!"
斧头帮老大最忠实的小弟,二老大从车上拿着斧头走了出来,直接丢上楼。
"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们吵的没完?"包租婆一手抓住了飞舞的斧头,勃然大怒。
"抱歉抱歉,腰扭了,火气大...咳..."包租公微微咳嗽,将包租婆拉会了屋子,再使劲关上了木窗。
两位挥琴手抬头望了一眼,继续...抚琴。
"撑住啊!"
火遁的高手喝道,想要站起身来,却颓然的颤抖。
数不清的琴音化作了千百把兵器,有钟,有鼎,有斧,有刀,有剑...
这是绝杀。
"你们再吵一下。"
不是狮吼,却比狮吼更要恐怖的吼声悠悠传荡。
铿锵铿锵...
一道道锁链横空,布在了垂死的两个高手面前,直接将一切轰杀而来的兵器,化作了齑粉,随风飘散。
这自然不是狮吼功。
只是鸣华感觉,这一世母亲的吼声应该比狮吼功还要厉害。
"还有高手。"
杀手们收琴,兴奋的望向高楼。
很直接,他们飞身而上。
一把刀飞梭而来,与两者相对。
两个瞎子不闻,不动。
刀穿过两者正中。
运气实在是很不好。
一个有些怕老婆,十分市井,很是逗比的男人的身影忽然闪现在小刀旁。
执刀。
斩!
两个瞎子互相一拍手,左右两分,横空而去。
在地上,裂开了一道很不深的倾斜峡谷,包租公站在地上,咳嗽了一声,擦了擦唇边咳出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