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采花贼似欲一掌劈入一护院汉子的致命穴道处,大伙儿都拎着心,为他着急。
一件暗器乘风而来,硬生生地扎进了采花贼的胸前,他表情冻结在不可置信里,末了,吐出一句‘知道我是谁吗?’瞳孔顿时张大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脱落了,整个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他真正的面孔已经无人关心。
骆青青看见他的胸口处结成了薄冰,还有一种冻结的血色凝固,除了冰魄针别无二者。
那险些丧命的汉子虚惊一把汗,眼角还有些余惊未消又带着侥幸和感激。
白凌霄淡淡的自言自语:本还想留着这枚的,罢了。
接着又是一阵阵的欢呼感谢声,恶贯满盈为祸乡里的采花贼已死,今后镇上也可以恢复安宁了。
在陈府待了近两日的时间,陈氏夫妇殷切挽留未果,硬是要塞银子给二人,表达一番感激之情,弄得骆青青与白凌霄仓惶而逃,本来这就是行走江湖该有的行为,怎能收受报答,这一点,二人到是出奇的默契。
离开陈府之后,骆青青一直在思考采花贼最后说的那句话,似乎他很有来头,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白凌霄。
白凌霄说采花贼可能是千城派的人,千城派一向很诡秘,门派中没几个人,掌门顾千城精通易容术,会易容术的人少之又少,不轻易外传,恐怕是顾千城的得意门徒什么的。
看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不过他从来都是无所畏惧随性所致的,那她当然也不用担心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经此一役,终究埋下了祸根。
行至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两旁摆放着俱是各种各样吃的穿的用的杂物。
骆青青停在了一处卖项链珠钗的摊位跟前,摊主热情地招呼她随便看看,她一眼看中了一串珍珠项链,白色的珍珠颗颗色泽光润剔透,不禁回想起那时沐梵风欲送给自己的那串已经掉落悬崖的珍珠项链,事过境迁,早已尘埃落定,他此时定是过得幸福美满吧。
心情不禁低落忧伤起来,她与他再无可能了。她拿起又放下了珍珠项链。
摊主笑嘻嘻道:“姑娘真有眼光,这串项链很配你。”
这时,白凌霄回过身来找她,“怎么了。”看她的眼神似乎很留恋一串项链,便问她若是喜欢便买了吧。
骆青青摇摇头,催促着他离开。
白凌霄半信半疑地走着,明明看她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又不是没银子。女人啊,真是很难弄明白。
走着走着,白凌霄说要去买点吃的,让她等会。
骆青青无聊地等着,最后视线落到了一处卖杂物的摊位。摊主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胭脂水粉,珠钗耳饰,布匹缎料,锅碗瓢盆,剪刀菜刀,一应俱全。她头一次见到如此应有尽有的摊子。
她瞧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极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反复的回忆,一幕幕带刀的片段,究竟是哪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