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影说出让王双喜来管理原先车家的那些人的时候,王双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两眼放光的看着黎影。
“少门主……”喊出这几个字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恨不得对黎影高呼万岁。
黎影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这句话再清晰不过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王双喜刚刚还瘫软的身体如同打了鸡血,这下有了力气,却没有想着站起来,理智让他仍然跪着。
他可不会无知到不知这一切是谁给他的,于是对着黎影就是“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不觉感性的流出泪来,一边磕头一边对黎影道:“少门主的恩德如同再造,小喜子以后就是你的一条狗,只认你一个主人。”
黎影摇摇头纠正道:“我京兆门不养奴隶,我也不需要你做狗,听我的那是必须的。
我希望你以后能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堂堂正正做人,不要让我失望,给我管理好这些车家人。”
王双喜这会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更多的是感动,这少门主在自己身上啥也不图,还给自己这天大的便宜,往后唯有以死图报。
这些天他在打水坵也感觉到了京兆黎家的人是不一群不一样的人,通过接触深受感染和鼓舞,眼前唯有拼命磕头以示感恩。
黎影嘴角微翘:“好了!在磕下去头都破了,去把高雄给我叫过来。”
一会王双喜把高雄带了过来,刚刚王双喜跪在这边的时候,高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虽然太远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肯定的是情况非常不妙。
他来到黎影跟前,也不管会发生什么事,反正先跪下再说,对于唐朝这个见了皇帝都不用跪的时代,下跪可谓是一个大礼了。
黎影没有理会高雄,而是慢慢抽出佩剑,捏在手上把玩了会,眼神却慢慢看向了高雄。
高雄用余光看着这一切,虽是大冬天却已是满头大汗,跪在地上背心
早已全湿,汗水顺着脸颊不争气的快速滑落。
黎影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渗入眼睛,就算是刺激着他的眼球,也不敢用手擦拭一下的胆小行为,心中暗自好笑。
黎影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把剑递给了一旁的王双喜。
王双喜不解的看着黎影,不敢伸手接剑,黎影又递了次,他才接过剑来。
却听黎影对他说:“你给我把他砍了。”
这砍指的肯定就是高雄,高雄听到这话,三魂已吓跑了七魄,谁不想继续活着,自己还这么年轻,不觉抱怨老天不公。
眼下就要死了,他想过反抗,但是看到眼前的黎影,还有旁边的阿部泉二,这些都是高手,反抗已经无效,到显得自己怕死。
尽管现在听到要砍死他,裤裆早就湿了,就是这么一个大小便都会吓得失禁的人,临死却还是挺起了胸膛,闭上了双眼,到显示出几分勇气。
王双喜接过剑,短暂的愣住后,他终于想明白。他知道这是向黎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必须拿下高雄的投名状。
提起剑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向高雄刺去。就在这时黎影对着地上的一块石头踢去,石头瞬间弹飞,撞击在王双喜手上的剑,哐当一声脱落在地。
“罢了!高雄!我敬你是条汉子,你的命我就先留着。”
高雄听到这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拼命磕起头来,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刚刚为什么看到王双喜一直跪着给黎影磕头了。
“好了不磕头了,你的脑袋没有石头硬。我知道你以前在车家的职位是总管,如果我把打水坵招纳的年轻人划给你来管理,你有能力给我管好吗?”
黎影开门见山的对高雄这样说,高雄也如王双喜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可是有罪之人,而是犯了必杀之罪的那种,不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幸福蹒跚而来,却未迟到,高雄表现比王双喜好多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
跪在地上也不墨迹拱手道:“承蒙少门主厚爱,我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公子对属下的期望。”
黎影捂着鼻子点点头:“很好!你去换套衣服吧,顺便把所有人通知到这里来,我有重要事宣布。”
“属下这就去办!”高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刚面对死亡,自己也是那么脆弱。
黎影为什么要闹这一出,他决定让王双喜管理车家人,高雄管理打水坵的人,也是有考虑的。
王双喜和高雄以前可都是车家的人,如果不这样安排,以后他两关系升温,联合在一起,倒成了一支不好控制的力量,那就是养虎为患。
而让理所当然去管理车家人的高雄去管理打水坵的人,让名不转经传的王双喜去管理车家人。
恐怕等于直接给他们两种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将来这两人不相互竞争都难,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互钳制,这也是黎影乐意看到的,也符合他目前的利益。
打谷场的广场上,所有人到齐后,黎影走上一个简易竹台。
对着众人喊道:“台下的兄弟们。”
台下众人听黎影称呼自己为兄弟,都兴奋的大叫:“少门主!少门主……”
黎影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我代表京兆黎家欢迎你们加入我京兆门。以后你们就是我京兆门的人了,从此你们将享受我京兆门的庇护。
我京兆门结构为分区而治,总舵在彼岸山,下面分支有青山分舵、万龙分舵、风云分舵、卧龙分舵、凌云分舵、水月分舵……
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说了,你们身在齐州,附近没有分舵,就没有必要把你们划到其他分舵去了。
经过再三权衡,我决定在打水坵设立一个分舵,取名同恒,以后就是同恒分舵了,同甘共苦恒久发心,万物化育,繁荣之象,我相信专心一意,定能成功。”
话刚落音台下众人齐声喊道:“同恒!同恒!同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