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自己来,还不是我,这么惦记着你们夫妻俩,我连下半年最重要的一个视频会议都给推了,就为了赶来看看你们俩这边到底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吗呀?”
封以安不耐烦的揉了揉额头被撞红的地方,狠狠地睨了金博智一眼,就光听这小子说话那语气,就有种挨揍没够的感觉!
“你确定……你是来帮忙吗?我怎么看你像是来看热闹的!”
金博智听到封以安没好气的声音后,不但没有恼火,反而朗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有热闹,当然是要看的,可是这忙吧,也要一定要帮的!就算是越帮越忙也无所谓,最起码,我态度端正呀!封少,你说是不?”
“滚滚滚,少在这儿烦我!你要是闲的没事干,那就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的研究一下怎么挖墙脚!”
封以安牵起鹿晚晚得手,拉着她一起走到会客区,紧挨着坐在了金博智对面,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金博智被封以安这一句话,噎得猛咳了两声后,讪讪地翻了个白眼就不再说话了。
鹿晚晚砖头看向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周欢,想要从封以安的手心里抽回手跟她打个招呼,让她也过来坐下聊,没想到,封以安紧握着她的柔荑,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无奈,鹿晚晚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轻唤了周欢一声。
“欢欢,你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坐呀。来来来,坐我这儿!”鹿晚晚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
周欢本来只想做个透明人的,这种情况,她就算跟鹿晚晚关系再好,也是尴尬的无地自容!
可没成想,鹿晚晚一边跟封以安腻腻呼呼的秀恩爱,一边竟然还能腾出脑子想到她,这才是真爱呀!
周欢尴尬的傻笑一声后,又倔头倔脑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鹿晚晚刚才说的话。
可是,等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鹿晚晚挪过去的时候,金博智面带焦急的狠狠瞪了封以安一眼,有冲着周欢努了一下嘴。
封以安本来不想搭理这小子的,可一想到他那天晚上喝醉了,抱着自己嘀嘀咕咕的鬼样子,又忍不住大发善心。
于是,趁着周欢还没有走到鹿晚晚身旁的时候,封以安用屁股撞了鹿晚晚一下,就像是挤到他了,坐不开一样!
鹿晚晚不明所以,只能一脸疑惑的向旁边挪动了一下。
可封以安似乎还是不满意,继续撞了鹿晚晚一下,逼得鹿晚晚再次向旁边移动了一下。
如此一来,等到周欢走到鹿晚晚身旁的时候,低头刚准备坐下,却发现鹿晚晚身边只剩下一条缝的位置了!
周欢尴尬的又看了看别的地方,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周欢真的很想建议封以安,实在不行,他就换个秘书吧!
封以安的办公室很大,但说白了,也就四部分,一部分是办公区,什么文件柜、办公桌、办公设备都放在那里。
第二部分是一个高尔夫球练习轨道,占地不大,但设计极具休闲儒雅风,周欢对这一部分最满意。
第三部分,就是他们现在所在会客区,两条半圆的的意大利名师设计,小牛皮手工定制沙发,中间放了一张黑曜石的矮桌,欧式极简风,相当符合封以安这种冷淡风人格设定!
在环形沙发后面,倒还摆放了几把椅子,应该是给助理或者是秘书做笔录的位置。
但是现在,那几把椅子上,都堆放了厚厚的文件,看上去就像是,封以安刚查了财务近三年的账一样!
至于第四部分,在明面上是看不出来,只有特别熟悉的人才知道,在封以安办公区的强后面,有一间约三四十平米的休息室。
休息室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不能做饭,其他设施一应俱全,就算在这里住上几天,封以安也早就可以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人前。
周欢环顾一周后,现在唯一可以让她坐下的地方,除了封以安的另一边,就剩金博智身边了。
别说周欢不傻,她就算又傻又瞎,也绝对不会选封以安呀!
不出意外,周欢局促的挪动着脚步走到金博智身边,轻抚了一下裙摆,这才束手束脚的坐了下来。
金博智心里十分欢快,可脸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模样。
“说吧封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家那俩小家伙没被吓到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也跟我通个气呀!”
封以安才懒得絮絮叨叨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那这个任务就毫无意外得落到了鹿晚晚的身上。
于是,鹿晚晚就将昨天在李董家商城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给金博智和周欢说了一遍。
等鹿晚晚说完之后,周欢和金博智的脸上,均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是说……偷小孩这事儿,是你家那两个小家伙编出来的?不对,应该是自编自导自演!我的天呀,那俩个小家伙,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要不是你说的,我都不敢相信!”
周欢摇着头,长吁短叹的,一副无法接受现实的模样。
鹿晚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要是没亲眼看到的话,我也不相信!”
金博智听完之后,也好不容易才接受现实。稍微缓了缓情绪后,脸上总算是有了些正经点的表情。
“孩子没事就好,那……你们俩现在准备怎么做?这事儿明显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哥们儿,就冲你刚才那么懂事,本少爷一定有恩必报!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
金博智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除了封以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鹿晚晚和周欢听得都是一半一半,一头雾水。
封以安不屑的撇了一下嘴,“有恩必报?”
“是,有恩必报!”
“那你报吧!”封以安两手一摊,一脸冷漠的盯着金博智。
“现在?”金博智被封以安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弄得一下子有些懵了,完全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