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有那么好吃吗?”
“对啊对啊,我的祖父说如果有生之年能吃到它一次你这辈子对其他馅饼就再也不会感兴趣了。”
看到这两个人对馅饼一脸憧憬的样子,珀柔斯的心里颇感无语。“二位大人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们不如看看屋内的景象再决定要不要再尝试一下那个馅饼吧?”
二人闻言看向屋内只见那位妇人抡起了一把硕大的斧子将那位大腹便便的客人的四肢砍了下来放在篮子里,用盆放在四肢的位置接着从四肢流出来的鲜血,紧接着又把头颅砍了下来扔到一边之后,也用一个盆接着鲜血。
“最近不要在杀人了,就普普通通的给他们理个发吧,我那已经没有地方来放置这些原料了。”
“我没有杀人!这是艺术!艺术你懂吗?再说了,你的生意那么好,这些原料给你多制作点馅料有什么不好?还能多赚点钱。”
那位妇人见这位客人的血流的差不多了便拿了一把尖刀将这位客人的肚皮割开将里面的内脏掏干净之后,用尖刀把这位客人的皮完整的片了下来。“你这次接待的这位客人不错嘛,我刚好做大衣缺一块内衬。布料太粗糙这块人皮的尺寸刚刚好。”
“是吗?你喜欢就好,对了四肢的皮给我留下,我的剪刀还缺个套子,刚好用他的皮做个套子。”
这位妇人一边将这些躯干拿起来,一边用尖刀将骨头从肉里剔除来一脸嗔怪的看着理发师,“你每天倒是惯会指使我,给我添麻烦让我干活。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体贴我给我帮帮忙,把他们的肉从身体里剔除出来。每次剔除出来都要浪费我好多时间。”
“懒得跟你说话,你根本不懂艺术。我去外面继续创作艺术去。”理发师说完便从右边的房间走了出来回到了左边的房间。理发师走后,隐德冷斯和盖奥特尼两人仍然一脸专注的看着那位妇人将骨头从肉里一一的剔除出来,并时不时的感慨着原来还能这样。
珀柔斯无语的抱着斯垓堤邬追随着理发师,将视线转移了左边的房间。只见刚才的头盖骨还在地上瘫着,椅子上还有上一位客人洒落的鲜血和脑浆,但是这些客人就像看不到一样继续坐在那边看着报纸,开心的聊着家常。
在将剩下的几位客人依次叫过来修剪了头发之后,几位客人里除了一位女性的头发修剪成了他满意的样子身上没有受伤只是被割断了喉咙之后,其他人都无一例外的被割断了喉咙之后削去了头盖骨。
理发椅上溅满了鲜血,还沾着一些白色的脑浆。理发师一脸颓然的瘫在理发椅上,双手捂着脸失望的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的头发长得如此差劲没有一个可以成为完美的艺术品,”随即又将那位只被割断了喉咙的女人的头颅捧在手心里铮铮的说到:“为什么你不能长得好看些呢,你明明别的地方都如此完美。为何偏偏这张脸庞生成了这幅模样,明明马上就能成为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了。”
说完一脸愤怒的将这位女客人往地上一甩,随即拖着这些人来到了右边的房间。珀柔斯也随着理发师的移动回到了右边。
这位妇人刚刚把那位大腹便便的客人的骨头一一从肉上剔除了下来,扔到一个大盆里用锤子捶打着。
【作者题外话】:啊,今天痛经实在写不下去了,就先写这么多啦,明天见啦,晚安看书的崽崽们
(っ╥╯﹏╰╥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