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知道高管身体因为癌症的折磨,已经是重度虚弱,谁也没想到他会爆发出这样的能量,一个不小心,让他抢起了手机。
“你是谁!”高管看到许文浩年轻的面容,心里更是不甘,五官都已经扭曲狰狞。
两个警察冲上去已经按住了疯狂的高管,手机掉落在高管耳边。谭青青正要上前拿回手机,却听见许文浩幽幽地说道:
“你这个连祖宗十八代都不认的叛国者有什么资格知道我是谁?是不是觉得身患癌症就了不起?”
“呵呵,现在因为你的同伴被找了出来,资料递不出去,你妻儿在国外,再不会有人照料。她们孤儿寡母,怎么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国活下去?老婆去卖,儿子去乞讨吗?怎么样?想象一下,是不是很绝望?是你亲手将你最在乎的妻儿推进了火坑!”
“啊!啊!啊!”高管疯狂挣扎,眼睛里流出了血泪,现在的他真的悔恨至极。
“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件更绝望的事?来,乖,你在心里想,你的妻儿在哪个国家的哪个地方,我就能知道。然后,我去把他们接回国,让你一家人,生生世世都受到人民的唾弃,比在国外生活更惨!”
“魔鬼,你是一个魔鬼!求求你,放过她们,求求你!”
“砰砰砰!”
高管一边叫自己不要想,但是这个潜意识怎么抑制得住?所以他只能求饶,不再挣扎,而是将头狠狠撞向桌子,向许文浩磕头求饶。
“那你配合警方,把你的同伙全部给我供出来!”许文浩厉声说道。
高管大叫道:“我配合,我配合!是不是只要配合,就不会去引渡我的妻儿?”
他完全明白:宁肯生活苦,也不要抬不起头。
“看你表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前几天还拽得跟二五八万的高管像条狗一样,努力撑起身子,对着谭青青和赵教授大声说道:“我全招,我全招!***是我的接应人,**是我的上线,还有那个……”
谭青青没想到还能收获到后续这样的情报,整个人喜出望
外,对赵教授道:“赵老师,麻烦你录一下口供。”
说完就拿着手机走出了审讯室。
“许文浩,真是谢谢你了,我代表……”谭青青激动地说道。
“停停停,这只是交易,不用太感谢我。”许文浩打断了她的话。
“要谢,要谢,毕竟读心术对你身体损伤那么大。”
“那等我回来,请我吃顿饭就行。”许文浩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笑道。
伤害?不存在的。
“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还要当面向你请教很多事情呢。”谭青青此刻对于“读心术”再无怀疑。
然后她又问道:“你刚才读出他的妻儿在哪里了吗?对待这种叛国者,一定要让他受到最重的惩罚!”
许文浩摇头:“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施展一次中级读心术就要了我半条命,怎么可能还会施展第二次?我只是吓吓他,让他配合你们的调查。”
谭青青笑了:“你真的太聪明了,期待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许文浩挥手:“那就不耽搁你破大案了,再见。”
“再见!”
许文浩关掉视频,呼出一口气。
让系统用了读心术?
当然不是!
这个“外挂”牵扯到人心,难度太大,系统居然叫价100万情绪值。
许文浩当然舍不得,还好脑子转得快,又询问系统:那有没有其它更实惠的办法,找到接应人?
系统竟然说有,而且只需要花1万情绪值,就可以用VR的形式重现当天的情景,而且视角并不限于监控的角度。
于是许文浩“身临其境”,以“上帝”的身份,一直盯着主管,眼睁睁看着他把一个小东西放进了一个人的口袋里。
而通过这个人的胸牌,就知道了他的名字。甚至许文浩还看着这个人,把那东西放在了哪里才退出了VR。
那个存储器长得像一块橡皮擦,外表肯定有防电子扫描的东西,所以警方的搜查大队在那个楼层找了三天,都没找到这个存储器。
许文浩喝了一口水
,走到了直播的地方,老女人正和粉丝们口嗨呢。
看到许文浩过来,老女人挪了一个位置,让许文浩坐下,然后说道:“现在两个直播间的人,都被你带得好骚,简单无语了。”
许文浩笑:“关我什么事?骚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老女人盯着屏幕:“终于来了个正常的问题,请问,我在一家火锅店吃坏了肚子,拉了三天,大家帮忙出点损招,要求破坏性越大越好,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是我一个人去,怕挨打。”
粉丝:“报卫生局呀!”
“算了吧,只要不是群体事件,卫生局才不会管。”
“晚上去砸他家玻璃!”
“刷漆!”
“倒大粪!”
“兄弟们,现在到处都有监控,被逮到轻则罚款,重则罚款加行政拘留。”
“那再去吃一顿,偷偷往锅里扔蟑螂!”
“店里也全是监控,很容易被店家逮到,反告你一个诬陷。”
“那怎么办?”
许文浩笑了:“这很简单呀。找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带一根绳子,写下遗书,最后吊死在那火锅店门前。这动静够小,伤害够大吧?而且对方还无法追究你!”
“噗!”老女人一下就笑了。
粉丝:“66666!”
“本来想认真聊聊天,又要被大鼻子带歪!”
“你这个骚操作太骚了!”
“我就不信了,大鼻子你什么都能骚,有请下一个选手,问个认真点的问题!”
“我今天刚刚分手了,女朋友说我是废物,我很伤心,我就想问问,大家被爱的人伤的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是女朋友说我没有她前任帅。”
“楼上兄弟还好吧,我女朋友说我没有她前任持久。”
“应该是前任叫我没钱不要谈恋爱!浑然忘了是谁半夜十二点,打着伞在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也忘了她半夜想吃刘氏烤鸡,谁在大冬天横跨一个城市去给她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