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海再次回到汉帝城的街道上,按照这个过关的规则,应该还会有象征着第六将的铁墙升起。
可现在他面前并没有升起任何的阻碍,一条大道直接通往汉皇宫。
这个时候,第六将是谁也很明显了,但他从来没想过能与那个人交手,这个时代最强的人,还有着魂界的权限。
即便如此,辰海前进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十分坚定地向汉皇宫走去。
如今距离他留在这个世界,还剩下最后三天!
在汉武殿中的汉帝也大手一挥,一路上的大门都为辰海敞开,而蓝璃也被关到一个小空间之中,等会她才是这场战斗的重点。
辰海也沿着汉帝指引的道路前进,很快就走到汉武殿前方。
“轰隆!”
在辰海刚刚站定的时候,整个汉武殿便被一阵白光笼罩,待到白光散去,恢弘的汉武殿也化为飞灰。
“很不错,朕看得很开心,这一切都是朕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汉帝称赞道。
“那你就是第六将?”辰海问道。
在汉帝身后就是被关着的蓝璃,也就是说只要打败这个汉帝,就能救出蓝璃了!
但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这汉帝的实力还是未知数,魂能面板上显示的只是个人的数据,而不是个人实力评估。
就像辰海一般,虽然他魂能值是六百万,但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地秒掉七百万的人,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而汉帝魂能值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有一千万;但汉帝经过这一千年,就算是一头猪也该成精了吧!
“能不能先把蓝璃放了?放了之后我再来做你的对手。”辰海问道。
“不不不,只要这个小姑娘在这里,你才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朕,朕也能玩得开心一点,所以朕是不会放走这个小姑娘的,除非你打败朕!”
“不过只凭你,还是不够格的,直接把你身体内的黑落叫出来吧,只有他才配做朕的对手!”汉帝不屑一顾道。
辰海
很想反驳汉帝这句话,可惜这还真的是现实,凭他还真的打不过汉帝。
于是他只能开始在意念空间中呼喊辰政,汉帝也发挥了一个反派该有的状态,在辰海换人的时候静静地等待。
“喂,另外一个我,你冷却好了咩?”
“勉强吧,你先打着,等我观察一阵再想办法!”
“但是他现在只愿意跟你打怎么办?”
“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我的气息以及能力的使用权,这样应该可以骗过他的!”
辰海听话地将眼睛闭上,身上的气息也缓缓向着辰政靠近,对面的汉帝嘴角也扬起一抹兴奋的笑容。
上个时代的最强者啊,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了,朕可是十分期待这场战斗的结果啊!
这个时候,辰海也睁开了眼睛,双眼染上了属于辰政的色瞳,初始为最常用的白瞳,将普通色瞳能力强化并归于一身的白瞳!
“很好,很好!朕也久违地活动一下筋骨了!”
汉帝身上的气息猛地爆发,一条金龙自他龙袍中飞出,冲着辰海咆哮一阵后便再次回到汉帝身上,为汉帝穿上一身黄金龙甲。
“啪嗒,啪嗒!”
汉帝不急不慢地从汉武殿的地基走下来,在他走下来站在辰海面前之时,周围突然升起四根白龙柱,将汉帝和辰海围在其中。
【最终决战,空间扩张开始!】
四根白龙柱突然发出一阵亮眼的白光,在十秒后便自行消失了,不过周围的景色没有像以前一般转换,看起来还是跟没变化之前一样。
“嗯?”辰海疑惑地发出了一声鼻音。
“朕从不解释这些玩意!”汉帝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过汉帝不解说,不代表系统不解说。
【空间白龙柱,在有限的空间内为对战双方扩展出无限的战场!】
辰海听得直皱眉头,这说了跟没有说有什么分别吗?什么有限的空间和无限的战场,嗯,好像在哪里听过跟这个类似的法术。
哦,对了,魅魔的据地好像就是这样的,将一块只能居住一千人的土地扩展成能住一亿人的空间。
那么这四根白龙柱也应该具有相同的效果咯!
“看来你已经理解这个战场了,那么快点让朕看看你究竟有多强吧!”汉帝冲着辰海招了招手,语气中尽是兴奋。
要是这黑落没有像传说中说得那么强的话,那朕想要实验的东西就得另外找人了啊!
“黑枪,魔化!”
辰海一开始就使用魔化技能,身上的气息变为原来的两倍,勉强能跟汉帝五五开,再加上黑枪的黑龙甲,然后身上九龙合一,缠绕在黑枪之上,黑龙枪!
不过现在还不够,黑龙枪上覆盖剑势,剑势再借助黑枪的效果变为枪势,再支付三百万魂能值发动,虚化技能!最后再加上辰政的虹眼!
“有趣!准备将全部攻击技能一起使用吗?要就来吧,朕要你知道,现在朕才是这个时代的最强者。过去的神或者超越神的弑神者,也只能在朕的脚下匍匐!”汉帝高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实现了一般。
辰海双眼虹光流转,身上的各个感官在此刻也全力发动,整个世界就仿佛尽在掌握一般。
“快,愚民,向着朕攻过来!”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上了!”
辰海随手舞了一个枪花,枪尖向前便向着汉帝冲去。
“就算是这把黑枪,对朕也是无效的!”
汉帝不避不闪,看样子是准备硬接辰海的最强一击。
辰海也猛地加速,枪的枪势也将周围的空气撕裂,引来无数小闪电缠绕在黑枪上。
在黑枪快要接近汉帝之时,辰海眼中虹光一闪,一切都会逆转,包括汉帝身上的黄金龙甲也会变回原本的龙袍。
虚化开启,整个人虚化,黑枪毫无阻碍地穿入汉帝的身体,汉帝也一拳穿透辰海的胸口。
要不是现在是虚化状态,辰海可能就死在这一拳之下了,而汉帝可能只是受了一个贯穿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