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皱着眉头问道:"您的实力这么下降了这么多?"
"没事,都是一些小事情,没多久就能恢复,倒是你这个小丫头倒是让我刮目相看,那么一点点的血液居然能将你改造的这般强大,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太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乎阿尔托莉雅的误伤,反而笑着夸奖道。
"真的没事?"阿尔托莉雅凑上前,抚摸着刚刚自己推搡太一的胸口的位置,有些忐忑的问道。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已经恢复了。"此时的太一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温柔的抚摸着阿尔托莉雅的秀发安慰道。
"那就好。"察觉到虽然此时的太一非常的虚弱,但是精气神相比于普通人要好伤许多,阿尔托莉雅也了口气。
太一微笑着看着这个少女,她还是那么善良,只是现在最麻烦的地方在于这丫头是个死脑筋,一门心思的想要改变自己的过去,殊不知时间这种东西,真的是最难以把握和掌控的麻烦。
"丫头,你想要完成你的愿望,就必须杀光所有的参与者,而我恰恰是参与者中的一个,你要对我下手吗?趁着我现在虚弱的时候,不然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太一知道,能让阿尔托莉雅改变心意的方式,那就是利用她的善良和所谓的骑士精神逼迫她,纵然有些无耻,但是这时解决这个丫头不切实际念头最好的方法。
阿尔托莉雅闻言一愣:"我..."
"你会动手吗?此次的游戏者,有许多人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一些人或许和你一样是善良的家伙,你难道想要因为自己的欲望去杀掉这些无辜的游戏者吗?"太一看到阿尔托莉雅有所犹豫,立马打蛇随棍上。
"可是这个世界不会死人,这个世界的死亡只是被踢出游戏罢了,规则说过了的。"阿尔托莉雅突然想起了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规则报纸,眼前一亮的反驳道。
太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规则,所谓的神定下的规则你也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啊?"阿尔托莉雅不解的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这次的游戏是第二次的诸神游戏,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诸神游戏发生了什么?"太一开口反问道。
"我不知道。"阿尔托莉雅诚实的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初一名神秘人出现在自己弥留之际,给了自己参与这个游戏的机会罢了。
太一深吸一口气开口道:"第一场游戏是一万年前,那时候游戏的场地还没有这般广阔,数千万个宇宙与位面的本土最强都被拉扯到一片范围狭小的混沌空间厮杀,我也参与了那场游戏,相比于这一场,那一场是强制性的,没有任何的规则,一旦你被选中,就会直接将你拉到这个战场。"
稍微顿了顿,太一继续开口道:"那片空间相比于参与的人数,显得拥挤了许多,没有日夜之分,没有水源,没有实物,只有无尽的黄沙了岩石,所以的参与者见面就会厮杀,没有任何的道理,语言不通,没有食物,所以的物种为了活着,为了逃出那个空间,无所不用极致,饿了,杀了对手直接生吞他的肉体,渴了杀掉对手饱饮其鲜血,没有秩序,没有沟通,有的只有无尽的杀戮。"
"最终,我遭遇了两只巨兽,整个空间只有我们三个存活了下来,我们三个拼死一战,因为体型相比他们两个显得小上许多的我勉强活下来,弥留之际的求生欲望让自己许下了这个如同诅咒的愿望,也因为如此,我被无数位面的异兽族追杀,因为,所以参与者,只有我活了下来,那些所谓的神将我的名字公布再整个宇宙。"
说出这么一大段话,太一最终缓缓的开口道:"你觉得神明这种东西值得信任吗?"
"老师..."阿尔托莉雅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单单听着太一的所说,她就能感觉到那流淌了整个空间的血液和无数残肢断臂,和这样的场景一比,自己当初的战争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儿戏。
优和御坂美琴也是第一次完整的了解太一的过去,原本只是一笔带过的内容吗没想到其中居然隐藏着这么可怕的过程,就连时崎狂三都有所动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太一的胳膊,想要给予他一丝安慰。
而一直在旁边充当看客的米歇尔也是面色复杂,她是在第一次诸神游戏后被选出的代言人,而她也知道当初轰动了无数宇宙位面的异兽族大暴走事件,那可真的是数以亿万个强大实力的异兽倾巢而出,自己当时负责的天堂阵营就曾经负责拦截过这个这些异兽,而裔族跟是全员出动,但是终究还是让这些异兽中的几只军团逃离了包围圈,但是去向什么的一直没有追踪道。
"说了这么多,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如果想要完成你的愿望,那么你将踏入鲜血与白骨铺垫的道路,跟会招惹无数的因你而死的敌人,这些敌人或许对你会无法动手,但是可以针对你所在的世界,你所希望改变的王国,你的子明都将在这些报复者的怒火下灰飞烟灭。"太一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随即便期待的看着阿尔托莉雅。
沉默了许久,阿尔托莉雅终于抬起头,双眼含泪,面色纠结的呢喃着:"那我应该怎么办?"
"好好活在这个世界,我会保护你到最后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完成你的愿望,现在的你只需要好好的活着,罪恶这些东西让我背负就好,毕竟我已经和那些神明的物种站在了对立面,我不需要在乎任何东西了。"太一搂着阿尔托莉雅安慰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师傅。"终究是个女孩子,哪怕表现的在坚强,再自己当世算得上最亲近的人的面前,阿尔托莉雅多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直接毫无掩饰的趴在太一的胸前痛哭,片刻间太一胸口的长袍就已经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