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我出现在荆州,也就是我家门前,手里没有钥匙,我所以只能翻窗户过去,跳进二楼之后,我爸妈的牌位还在那,还算萧长风没有触及我的底线,不然的话,我真的可能现在就冲到茅山弄死他。
屋里面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看得出来最起码有两三个月没有来过我家里,上了三楼之后,一切都是以前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些被人翻过的痕迹,推开房间的门,一个人躺在床上,这个人让我的心脏剧烈的跳了一下。
齐舒雅!!!
我后退几步撞在门上,嘴里不停重复着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躺在床上。
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自己逝世的妻子吓得用手捂着嘴巴。
嗒嗒嗒——
这时候,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轻手打开本就半开的窗户整个人挂在了墙体上。
当外面那个人走进卧室的时候,我扒头往里面看去,里面的人我也认识,就是那个在殡仪馆被我杀死的蜘蛛,曾经的万魔窟五毒之一。
但是当初在殡仪馆他已经被我击败,然后又被金泽的飞刀给刺死,但是会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她又怎么知道齐舒雅的埋身之地?
咔擦——
我的手突然碰到了窗户,她猛地转过头来,脸上遍布伤口,就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既然被发现,我也懒得躲藏直接翻了上来,她似乎是知道我来过一样,继续坐在齐舒雅的旁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因为她身上有关飞鹏给的东西可以肉身不腐,但是被蜘蛛这样抚摸,我却有点不爽。
刚有一点火气,她就猛地向我扑了过来。
但是她现在弱的不行,我只是指尖夹杂着一缕真气,就这么随手一挥,她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撞在了门上。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竟然不是人,因为地上也有厚厚的尘土,但是地上却只有我的脚印。
那就代表,她…是鬼?
但是鬼怎么可能会发出上楼的声音。
突然,我眼睛睁大,下意识的往旁边偏了一下脑袋,一根军刺刺过来,然后又继续向我扎下来。
一个不慎,我的左肩被扎了一下,血瞬间就流到了地上,但是还不等我站好,那人又是一脚踹在了我的腰上,我整个人撞到了床头柜上。
而此时蜘蛛已经飞到了血迹上面,吸收了我的血迹之后,她身上的煞气比刚才壮了一分。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这个偷袭我的人是谁,他就是曾经的万魔窟的教主洛天堂。
“张天玄,被这军刺刺到,你休想活命。”他现在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毫无当初的教主风范,更像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
我暗自调动真气修复自己的伤口,然后慢慢站起来,“你偷我妻子的遗体做什么?”
“我想让她进去,但是你妻子身上似乎有某种很厉害的结界,她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只不过最近才有点成色,结果你就回来了。”
“那你们该死。”
我双手合在一处,真气萦绕在我手中,一根长鞭出现在我手中。
一鞭子抽过去,军刺被我一下抽飞,我整个人闪身过去一脚踹在洛天堂的胸口,他咚的一下撞在了墙上,没有那四只恶魔上他的身,他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力。
几脚踹过去,他已经口鼻喷血,而反观蜘蛛,在我动手的时候,她根本不敢过来对我下手,不过我也没打算放过她,一鞭子过去,她就已经魂飞魄散。
来到床边,我抱起床上的齐舒雅,就在出门的时候,洛天堂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停下脚步。
“笑你,一个被国家通缉的在逃犯竟然还敢抱着一个死人上街。”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只不过是罪加一等罢了,你认为萧长风还会给你翻身的机会?当初我们设计你的时候就打算让你一直在我们的手中,但是很遗憾有比我们强上千倍万倍的人替你逆天改命,我们虽不甘心,但也只能这样,直到那天诸葛鸿风找我们,说你是一个大祸患,我们才知道,毁灭你并不是不可能。”
“哦?”
我来了兴趣,将齐舒雅放在床上之后,我蹲在他面前,指尖的真气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只是一下他就哀嚎起来。
“算计我,很能耐嘛,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然后,哈哈哈哈,然后就是你爸妈的死啊,想要毁灭一个人,就要先摧毁他最在乎的东西,当时我们就谈好了,所以你的父母,司机小王,天曦都要死,哦对了,还有黄永威也要死,只不过现在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罢了,萧长风已经已经安排人去寻他的踪迹,凡是跟你交好的,都逃不了死的下场,你不是疑惑登徒子他们的死么?那都是茅山的手笔。”
“嗯,谢谢。”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然后摁了播放键,他刚才说的话已经全部被我给录了下来,但是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个。
问其原因,他大笑着说没人会相信一个死人的话,然后就用手中的军刺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没一会儿就断了气,我叹了声气抱着齐舒雅离开,现在把她埋回去是不可能了,现在只有带着她,但是我本就被通缉,现在还带着她的尸体,这……
“你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说跟我打一声招呼。”
我站在路口,一回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段经意,此时的他了当初那种阴沉沉的样子,多了一些笑容。
只是我不清楚他找我的目的,是捉我还是……
“怎么不说话?”他来到我身边,“你不用怕,我是来找你叙旧的,顺便给她找了个墓穴,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不应该再留在这了。”
“在哪?”
“西山窟,那个地方是一处福地,跟我来吧。”
“希望我能信任你。”
“会的。”
他说完,开车拉着我到了西山,进了西山窟,我怀里抱着她,看着她这张脸,我突然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
突然,段经意停了下来,“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