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心里过意的去么?”
“过意不去啊。”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着烟,齐舒雅坐在一旁,一脸的郁闷。
看来对于我出卖巴颂的事情很有异议。
但是她不知道,在我去举报巴颂的时候,我就让她提前转移去了。
这样一来,巴颂不会被抓,我也能给梁局一个交代。
“我懒得跟你说,我得上班去了。”
“嗯,去吧。”
她瞥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沙发上的包开车离开。
我伸出手抚摸着手旁的猫。
突然,我手发力,狠狠的掐着它的脖子。
它不但不挣扎,反而有些慵懒的扭扭脖子,似乎想要更舒服一些。
时间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梁局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梁局?你这是?”
“凶手跑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梁局的意思是我走漏的风声?”
“当然不是……”
他话没说完,旁边那个女的就开口了,“这件事情既然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为什么他会溜走?难道他能掐会算?”
“哦。”
我懒得鸟他,从这口气就能知道肯定是警校新毕业的新瓜蛋子。
“你什么态度你?”
“梁局,有事吗?”
我没搭理她,转而看着梁局。
“是有点事儿。”
“坐下说吧。”
等他们坐下之后,我倒了三杯水,一杯给梁局,一杯给那个男的,唯独不给那个女的。
“梁局,您说吧。”
“是这样的,东升集团的一个员工在我们昨天去追捕凶手的时候死去,死相跟之前的一样,而且这已经是荆州市第四起案件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可控的范围。”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而且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情啊。”
“但是你可能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他冲那个男的点点头,那男的拿出几张照片跟A4纸,纸上面都是死者的信息。
我越往下看越心惊,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黑历史的,而且这些人的手臂上都有一个梅花的标志,据我所知,手臂上纹梅花的,或者有纹花的,大部分都是万魔窟的人。
也就是说,巴颂杀的人都是万魔窟的。
难道她是为了帮我?
“张兄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你跟万魔窟的恩怨我们都知道,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你的好友之类的?”
“我好友里面没有心理变态,这件事情,梁局你应该知道。”
“是是是,我知道,所以我们才会让你协助,毕竟对于这方面,你是行家,而且也是老冤家。”
“对不起,我不想插手,万魔窟的人死光了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兄弟,你听我说……”
“不必说了,万魔窟的人,我不会救。”
我说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窗户边,不想听他的劝告。
“这件事情,你必需帮忙。”关飞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下面走了上来,他穿着一件风衣,双手插兜:“这件事情牵扯重大,是救人,也是你自救,并且,凶手并不是巴颂,巴颂也是受害者。”
“什么?”
“她也是受害者,从现在开始,你被划入荆州市刑警大队,帮忙破掉这件案子,你回从中得益不少。”
“好吧。”
我摊开手,无奈的遵从这个决定。
……
“对于我的安排,你有异议?”
关飞鹏跟我并肩走在我家附近的街道上,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还好吧,其实我不想管这件事情,万魔窟的人死就死了。”
“你现在的实力,能抗衡他们吗?”
“不能啊。”
“这不就对了,你不能抗衡,你身后的势力暂时也没办法抗衡,虽然他们斗不过国家机器,但是如果他们想鱼死网破的祸害百姓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荆州市的万魔窟成员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这本身就值得推敲。”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怕洛天堂针对我。”
“对。”
“我明白,我会去查清楚的,而且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肯定的,你仔细想想还得罪了谁吧,我先走了,还有事情呢。”
“嗯。”
他招招手,坐进一辆的士里绝尘而去。
我看着远去的车辆,脑海里始终没有印象,我在荆州市还得罪了谁?
从我到荆州开始,我好像并没有的罪过谁,如果非要有的话,那就是斯皮尔的那个儿子。
是了。
我感觉眼前一亮,斯皮尔的手下有些手段,说不定是他联系了人去杀那些万魔窟的人。
有了一丝头绪之后我打车赶到东升集团。
来到办公室,正好迎面碰到斯皮尔的儿子。
二话不说,我上去就是几脚把他给踹趴下,然后拖着进了办公室。
齐舒雅跟斯皮尔都在,看到我拎着这小子进来,两个人的脸色皆是一变。
“不知道犬子哪里得罪了张先生?”
“你儿子找人暗杀万魔窟的人栽赃我,这算不算?”
我瞪着眼睛,看着斯皮尔,后者脸色气的涨红。
“天玄,别闹,他前天才从美国回来,又怎么会找人栽赃你?那个案子可是一个多月前就开始了不是吗?”
“是,但是以斯皮尔先生的实力,找几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到斯皮尔身上。
“张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找人杀万魔窟的人?我那几个手下虽然有些手段,但还没有自大到这种程度。”
“整个荆州我只跟你闹过别扭,除了你们,还会有谁闲的蛋疼来整我?”
“会不会是徐股东?”
“徐股东是谁?”
“就是百货商场那个,他被齐董事长给踢出了集团,会不会是他怀恨在心?张先生,上一次的谈话中我就表示过,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你作对,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呢?”
“真不是你?”
“如果真的跟我们有关,我马上自杀。”
“得了吧,那刚才的事情,对不起啊。”
我抓住后脑勺,尴尬的笑笑。
斯皮尔心有不甘,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笑着说没关系。
离开东升之后,我随意往街角扫了一眼,却看到了巴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