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多食一直都在全国各地开有连锁店,货源广泛,我不觉得我们占了什么便宜。”
“我们东升没有合作的意向,徐老板请回吧。”
她脸上带着不悦的神色,一点都不顾及彼此的脸面,直接洗了逐客令。
徐老板脸色僵硬,然后留下一张名片,拂袖而去。
徐保保?
我看了看名片,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我跟他并无交集,甚至算不上朋友。
“你在这还习惯吧?”
“我倒是想问你呢,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边工程出了点问题,我留在那一点忙都帮不上,就回来了。”
“也是,一个女孩子,那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下去了。”
“下去干嘛?就在这坐会儿呗,我一个人也无聊,你刚才在玩游戏吗?教教我。”
“随便看看而已。”
粗略的指导她玩了几次,我就失去了耐心。
一个女人,最弱势的地方,应该就是游戏方面了吧?
下班之后,她一边开车,一边乐此不疲的给我讲着她玩游戏怎么怎么厉害。
我哼哼哈哈的敷衍着。
吱——
一阵急刹,没绑安全带我的差点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我回头,只见她怒目瞪圆。
“怎么了?”
“我再跟你说话,你一直嗯嗯啊啊的什么意思?不想理我?小心我扣你工资。”
“没有,我也觉得你在游戏方面的天赋很高,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去打岔了。”
“这还差不多。”
送我回家之后,她笑嘻嘻的离开。
我松口气,抬脚上楼。
“你回来了。”
黄永威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就是运动过度。”
“你还年轻,节制点。”
“嗯。”
“对了,赵然然呢?”
“好像是在上班吧,她现在负责东升房地产开发,好像就是你之前去过的那个槐花村。”
“可以啊,你小子傍上富婆了。”
“扯淡。”
我回到房间,感觉腰酸背痛,尤其是双腿膝盖部分。
躺了一会儿,我出去吃了个晚饭。
却不见孙猴子。
“孙猴子呢?”
“回花果山了,霍步天今天刚把身份证给他,他就找我借了两千块跑路了。”
“跑就跑了吧,他在这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帮,他回去了我也能轻松点。”
“你也认为他是孙悟空?”
“我特么的认为他是专业说评书的。”
他给我讲过的西游记,我又给黄永威讲了一遍。
结果黄永威脸色严肃,说那确实是西游的真相,当时西游只是佛道两界争夺地盘而已。
西牛贺洲,东胜神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
大部分地盘皆为道教地盘,玄奘西游也只是佛教争夺地盘信仰的幌子罢了。
我对此嗤之以鼻,这些东西在网上都传烂了,但有真实依据吗?
低头扒拉着饭,我心思早就跑到了齐舒雅那边。
她今天对徐保保那么说话,难免他不会在生意上跟她作对。
“诶诶,你寻思啥呢?”
“哦,今天徐保保去公司找齐舒雅谈合作,但是被拒绝了,我在想他会不会暗中使绊子。”
“不会。”
“为什么?”
“你以为哥们是吃素的?他要是敢使绊子,我直接抓两个鬼丢到他被窝。”
“对对。”
吃过饭,我躺在床上,用棉花套蘸着药水擦拭着灼伤的地方。
烧伤真是越恢复越疼。
擦完药,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长吁一口气,用夏凉被搭在肚皮上,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穿好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站在楼下等着齐舒雅过来接我上班。
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见她过来。
难道出事了?
我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她就自己打了进来。
“喂?你在哪呢?我给你带了饭了。”
“天玄,我这边出了点事儿,今天不能去接你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公司那边我会托琴姐照顾的。”
“你那边?开发工地?”
“嗯。”
“什么事儿,要我帮忙吗?”
“你…要不你跟大黄一起过来吧,这件事情还挺邪乎的。”
“行,那你等会儿。”
挂断电话,我拉上黄永威,让他开车一起向槐花村的地方赶去。
这里的山路比之前好了不少,看来也是整修过的。
整个村子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废墟。
好几个挖土机停在一大片废墟旁边。
工人也都站在旁边,议论纷纷。
齐舒雅站在旁边,她眉头紧锁。
看到我们,她连忙小跑过来。
“怎么回事?”
“前天那边施工突然挖出来一个竖井,上面有一大块青石板盖着,但是石板上交叉贴着两张黄色的符纸,就是你们家那种,他们也没在意,就把竖井给填上了,谁知道今天又在不远处挖出一个棺材。”
“棺材?”
走到人群中,才发现这个棺材可真的是不小,长两米有余,宽高各为一米,石料而成,目测能有四五百斤。
黄永威上前拿手敲了敲这棺材。
然后脸色一变,但顺便恢复常态。
“这事态有些严重。”
“有多严重?”
“这地方之前肯定是一个道观活着寺庙之类的,再不济也是个阴阳先生的后院,对了舒雅,那竖井在哪?带我去看看。”
“你跟我来吧。”
在挖出这石棺地方的二十米外,一块圆形的青石板盖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竖井上面。
这竖井长宽各一米左右,青石板上是一道道刻出来的花纹。
他伸手去摸了摸,然后问这下面竖井填了多少?
挪开石板,下面空无一物,除了黑漆漆的竖井,里面根本没有工人所说的废土石料。
“不是说填上了吗?”
“是啊,怎么会这样?我去叫工人过来问个明白。”
“慢着,别叫了。”
“怎么了?”
“这件事情太邪乎,告诉他们之后,难免会让他们心生惧怕,到时候你还得加工资,暂时先隐瞒这件事吧。”
虽然心里有些膈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社会上呆久了,我也放弃了当初那种执着。
“天玄,你的伤没事儿吧?”
“没事儿的少,估计有事。”
“管你有没有事,今天晚上我俩守在这,看看这下面是个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