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沈泽渊来府中已经过了许久,酒楼也按照沈泽渊的意思安插了一些沈泽渊手底下的死士,这几日倒是打听了不少的消息。
宋舒言近日正在酒楼里忙活,就听到了酒楼里几个富家公子的闲谈。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这丞相府的二小姐跟当朝七皇子关系不一般啊,貌似昨日二人一起去赏景被人看见了呢。”
“那这岂不是说明了七皇子有意跟丞相府联姻吗?”
“哎,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我们还是不要讨论的为妙,不然丢了脑袋都不知道。”
宋舒言听着那几人的闲聊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看来最近又有事情要发生了,这个宋婉颜真的是一刻都不得消停。
果然不出宋舒言所料,这日子没过多久,当朝皇上便请人来了丞相府,说有什么要事相商,让宋舒言也一同前去,一时间宋龄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宋舒言看着宋龄笑了笑道:“父亲何必如此慌张,我们本就问心无愧,怕什么,你这样子慌张倒是会让皇上起了疑心。”
宋龄看着自己的大女儿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不得不说有时候真的可以在宋舒言的身上看见枝歌的影子。
宋舒言见宋龄看着自己发起了呆,心里了然,跟着宫中传报的公公上了马车,朝宫中驶去。
没过多久二人便到了宫中,皇上早早就在殿内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臣女(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宋舒言和宋龄朝皇上行了行礼道,皇上挥挥手示意二人起身。
宋舒言看了一眼皇上低下头不在说话。
“朕今日请你们来此,是想跟你们聊聊关于七皇子和你们家二小姐的事情,”皇上看着宋龄眼里满是探究。
“皇上问便是,臣一定告诉皇上臣知道的事情,”宋龄看着皇上恭敬的说。
“听说近日二小姐和七皇子关系很是亲近,丞相可知啊?”
“臣知道,七皇子生来喜爱热闹,臣的二女儿也是如此,所以说他们二人有时候便会约着一起出去玩玩,”宋龄低下头道,额头上已经出了虚汗。
宋舒言撇了一眼宋龄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父亲的胆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静静地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
“那看样子七皇子跟丞相家关系不一般啊?”
“这......还请皇上明鉴,七皇子只是跟小女交集多一些,可是臣并没有跟七皇子有任何来往,”宋龄听出来了皇上语里的试探之意,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
“你当真没有跟七皇子有何关联?”
“皇上,我父亲日日为皇上,为国事而操劳,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七皇子每次来丞相府时,父亲都在忙着公事,并没有时间和七皇子接触,还请皇上明鉴,”宋舒言见宋龄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忍不住开口道。
“你这话是告诉朕你父亲对朕忠心耿耿吗?”
宋舒言看着皇上笑了笑道:“臣女并不敢,皇上是天子,自然心清如镜,臣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皇上看着宋舒言,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丞相府的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一般聪慧。
“那我要是为你赐婚,你可愿意?”皇上看着宋舒言眼里闪过一丝探究。
宋舒言笑了笑道:“皇上是天子,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皇上要是想为臣女赐婚,臣女感激不尽。”
皇上看着宋舒言哈哈大笑道:“那你觉得朕的三皇子如何啊?”
“三皇子为人温和谦逊,是个不错的人,”宋舒言低下头笑了笑,额头前的碎发挡住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之情。
“那把你们二人赐婚,你可愿意?”
“任凭皇上安排,”宋舒言看了一眼皇上笑了笑,心里清楚皇上是想让沈泽苍与自己成亲来牵制沈泽渊。
皇上看着宋舒言满意的点点头看着一旁的宋龄道:“丞相意欲为何?”
“臣任凭皇上吩咐,皇上赐婚乃是我们丞相府之幸事,”宋龄低下头以示忠心。
“那就这样子决定了?”皇上看着宋舒言眼里满是询问的意味。
“皇上是天子,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自然皇上说什么是什么了,”宋舒言笑了笑眼里满是恭敬,皇上听了宋舒言的话也很是舒服,对宋舒言便多了些好感。
宋舒言看着皇上似乎有些疲倦,皱了皱眉余光开始暗暗观察起了皇上,只见皇上似乎有些劳累,沉默了片刻宋舒言忍不住开口道:“皇上近日可是身体不适?”
皇上看着宋舒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有精神了,也不知这宋舒言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身体不适。
“没错,朕近日来总会觉得有些劳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臣女斗胆为皇上开几幅药贴,皇上只需按照药贴服药,七日之后必定有所好转,”宋舒言看着皇上跪在地上道。
皇上看着宋舒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胆子倒是挺大,怎么?你也会医术?”
“臣女才识浅陋,只会一些皮毛而已,”宋舒言低下头很是谦逊。
皇上笑了笑,看着宋舒言的眼里满是欣赏之意道:“好,你开吧,朕要是身体有了好转,你,大大有赏。”
宋舒言看着皇上点点头,找一旁的公公要了笔和纸,开始为皇上开起了药房,随后又嘱咐公公道:“这些药一日三餐吃完饭后记得给皇上服用,七日之后皇上的身体必有好转,你可记住了?”
“是,奴才记住了,”公公看着宋舒言笑了笑道,眼底满是佩服之意,能在皇上面前被赏识的人不多,这个丞相府的嫡女倒是个聪明人,怪不得会得到皇上的赏识。
皇上看着宋舒言对自己的病是如此的尽心尽力,不由得放弃了为她赐婚的想法,像她这样子聪慧的女子,早早结了婚倒是委屈了她,还是让她多做点为国家有贡献的事情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