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了宋婉颜的骚扰和惹是生非,沈泽苍终于也是过了几天舒服日子,也时不时的去探望宋婉颜,派人送些补品和安胎药给她。
对此清格勒却是十分不爽,觉得宋婉颜是再仗着自己的肚子恃宠而骄,而自己嫁入王府这么些天沈泽苍一直以公务繁忙身心疲惫,根本不碰自己。于是她对宋婉颜便更加愤恨了起来。
一天早上正在洗漱的时候,一位侍女和另一位侍女讲闲话说道:“怎么清格勒公主已经嫁入王府这么多天了,也不见王妃来给她请安?”
“清格勒公主虽说是身份比较尊贵,但是我们王妃也毕竟是丞相之女,又是当今皇后之妹,如今她有了身孕,自然是不需要向这位请安了。”一位侍女笑着说道。
“说来也真的是倒霉,你说清格勒公主才嫁入王府,第二天咱们王妃就查出怀有身孕了,这不是打脸吗?”之前那位侍女说道。
“谁说不是呢,公主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咱们王妃得宠。”另一位侍女又笑道。
这一番话刚好就被清格勒听到了,她手中的拳头紧握,仿佛马上就要吃人了。
旁边服侍她的侍女出去喊道:“你们两个,在这胡说什么呢!什么咱们王妃,我告诉你们,我们院里的才是王爷的正妃,至于那边那位,不过是王爷的侧妃罢了,说白了就是妾,如果日后我再听见谁在背后嚼舌根小心你们的嘴,听到了吗?”
那两个侍女没有她的级别高,显然是被吓到了,连忙说:“是是是,我们知道了。”说着便连忙跑了。
屋内的清格勒将手里的勺子扔在地上怒道:“现在连几个低贱的下人都敢看我的笑话了,我要再忍耐,在这王府里就没有我容身的地方了!”
众侍女被她吓得连忙跪下,都不敢出声说话,而此时的宋婉颜怎么样也没想到,即使自己不出去惹事,她的侍女也已经给她惹了一番麻烦了。
晚上沈泽苍一直都在书房里面,清格勒见他一直都没有进食便让厨房做了几个开胃小菜亲自给沈泽苍送过去。
沈泽苍见她来了收拾了一下桌案问她:“你来里这做什么?”
清格勒回答他说:“殿下,妾身看您今天下午回来后便一直在书房里面处理公务,晚膳也没有吃几口便匆匆又了,我担心您晚上饿了,特命厨房备了几样开胃小菜给您送来。”
沈泽苍见她排开菜品,确实看上去很可口,对她说:“你辛苦了,以后这些事情不需要你亲自来做,让下人们送来就好了。”
清格勒笑着回答他说:“无妨的,这些本来就是妾身的分内之事,别人来做我不放心,我要亲自看着殿下吃了我才能安心。”
沈泽苍点了点头坐下来,清格勒给他夹了几块菜给他,“怎么样,好吃吗?”清格勒问道。
沈泽苍点了点头对她说:“你也是有心了。”
清格勒笑着回答他说:“在我们百夷国特别重视这种尊卑礼仪,妻子服侍丈夫治理府宅,这些是妾身的分内之事,殿下您开心就好。”
“对了,我嫁进王府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还从未见到过侧妃?她好像也从来没有来向我请过安。”清格勒话锋一转接着说。
沈泽苍则是一副并没有多在意的说道:“她现在已有身孕,身子不利索,难免有些赖床,你就多担待一点吧。”
“是啊,如今妹妹怀的是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要小心谨慎些的,是妾身想的不周到了。”清格勒对沈泽苍说。
什么身子不利索,这明摆着呢就是在袒护着宋婉颜这个贱人,她如今这月份才多大就开始摆架子了,日后要是生下了个男孩还不要上天?想着她便对宋婉颜更加嫉妒了。
“那我改日准备些安神养胎的补药给她送去,顺便去探望探望妹妹。”清格勒队沈泽苍说。
“嗯,你们二人和睦相处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沈泽苍回答说。
吃完沈泽苍让清格勒赶紧回去休息吧,自己便又去处理公务了。清格勒越想越气愤,如今王爷都已经开始偏袒她了,如果自己还不付出行动恐怕日后王府就再难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第二天一早,宋婉颜还是依旧没有来向自己请安,清格勒气冲冲的就跑到了宋婉颜的院子里,无论侍女怎么拦也拦不住。
宋婉颜院子里的侍女起初想要拦她,但是如今她才是王府的正妃又害怕自己得罪了人被赶出府去。于是也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清格勒一进门便看见宋婉颜摸着肚子在准备用膳了。
宋婉颜见清格勒这般火气冲天的来到自己屋子里也很惊讶,连忙行礼道:“妾身不知道姐姐前来,没有上前去迎接还请姐姐见谅。”
清格勒却呛她道:“呵,我见谅,我入府这么多日了你这个侧妃都没有来向我请过安,还要劳烦我这个正妃先来看你,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宋婉颜这才知道,原来清格勒此来就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怪她这么久都没有主动去拜见她,连忙说:“哎呀,这都是妹妹的不好,是我疏忽了。这不,妹妹如今已经有了身孕,身子不利索,王爷让我安心养胎不宜多走动。”
清格勒此时便更加生气了,居然拿王爷来压自己一头,更加气愤的说:“我见你这月份也没有多大,现在就开始养胎,天天在这懒坐着,也不太好吧。”
宋婉颜说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这胎儿前三个月最为微弱,一不小心便会有什么差池,我怀的这个毕竟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王爷和我自然是更为谨慎。”
“你!”清格勒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宋婉颜见她丝毫没有嚷自己起身的意思,便自己起来了,接着说:“这大概也是姐姐没有做过母亲的缘故吧,不知道这怀孕的人啊,最为辛苦。”
清格勒被她气的满脸通红,最后挥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