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瞬间惊起了一身冷汗，这样的产品危险系数太大了，这是有一点仿照电焊的模式，但是危险系数可能比电焊更大。

“我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真是对不起！

误导了秦教授。”

“你还误导不了我！”

张小凡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心里非常的尴尬。

“秦……”

“不过我觉得有一定的可信性，但是要降低他的危险指数，就需要非常多的技术难关，也许到最后真的有成品出来，可能也会有一点点危险系数。

不过我需要你们的技术人员配合，我希望你能调去最少十名技术人员，最好是学历比较高的，接受能力非常强的那一种，而且还需要非常好的自主思维。”

“这个完全没问题，我从每个分公司调遣，一门技术实力非常强的技术人员，我会在三天之内安排他们过去的。”

张小凡立马答应，而且张小凡也准备亲自过去看一看，虽然对于研发能力，张小凡是比较欠缺的。

但是张小凡有别人没有的一些见识，这就让他很容易产生一些在别人看来非常奇妙的想法，这个时候张小凡会非常的淡定，好像这个点子也就那样一般！

张小凡确实期待自己能够在秦教授面前表演一番，毕竟张小凡这数年来，取得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成就。

但是秦教授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尴尬的次数很多，简直就是无视张小凡，在秦教授眼里，张小凡的成就也就那么一般般吧。

所以张小凡还是渴望能证明自己的，但是结果到底如何，那就是听天由命了，一旦有令人眼前一亮的点子或者法子，就会为张小凡增加印象分。

这并不是张小凡在讨好秦教授，而是为了争一口面子，毕竟人争一口气嘛。

三天的时间十多名技术人员如约来到首都，张小凡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好好的看一看国家的首都。

毕竟他们很多人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他们确实想到故宫看一看，也想去看一看那座很多人心中向往的圣地，那一扇心中的门。

张小凡来到首都的第一天，就见到了秦教授。

本来第二天准备去实验室的，但是请教授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张小凡，然后什么话也没说。

张小凡就非常自觉的第二天待在酒店里面，没有叫特殊服务，也没有出去玩，你吃饭都是别人送进来的。

这大概就是懒吧！

懒的人什么都懒！

第三天，张小凡让技术人员和秦教授见了一次面，然后请教授就让人将这些技术人员全部安排在实验室旁边的一个小型实验室里面。

上班！

没错，他们来这里就是按照秦教授的想法，研发一些请教授认为可能会促进设备研发的粉末涂料。

不过工资是由张小凡开出的，实验室并不负责这一块，美名其曰协助。

这些张小凡完全也不在乎，十几个技术人员的工资能值几个钱？

随随便便就赚回来了，如果研发进度有所突破，或者是研发了一种优于目前市面上的粉末涂料喷枪，那么张小凡立马能将这些投入数十倍，数百倍的回收。

粉末涂料喷枪制造公司，已经在建立的过程当中，也许再等三四个月就能投入生产。

当然，如果实验室没有产出，张小凡宁愿厂房空着，也不会去生产一些同质化非常严重的产品，那也没什么意义。

当然，张小凡不可能这么做，因为还需要培训工人，但是张小凡培训工人的想法非常独特，就是让一部分工人生产设备，然后另一部分人拆除设备。

第二天让昨天拆除设备的人去生产设备，如此反复，就是为了让他们尽快的熟悉喷枪的结构，这是张小凡在设备公司还没有建立时候就和陈颖说过的，这样培训出来的工人，熟练度是非常可观的。

设备在拆装之间，最容易发生一些事故，可能会让设备无法正常工作，这样可以让工人非常熟悉设备的内部结构，这样以后操作的时候就会更加的顺心顺手。

但是这样锻炼工人，估计也只有张小凡干得出来。

工人需要吃饭，需要住宿，还需要工资，这每天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花出去，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走？

如果他们觉得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工作，那么要走，张小凡肯定拦不住，但是张小凡在他身上投资的工钱，却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虽然这些现在都是张小凡的设想，但是张小凡可能真的会如此去做。

三四个月的时间，实验室到底能不能够有所产出，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全世界那么多粉末静电喷涂设备的生产企业，很多都有自己的研究人员，他们虽然在个体上可能比不上这一群博士生，肯定也比不上秦教授，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也没有见设备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这件事情当小凡认为会很玄。

要不减慢工程的建设速度？

这个倒是非常简单，随便找点茬，让他们讲工程进度减慢，增加质量方面的要求，这是非常容易办到的。

不过现在张小凡并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他现在已经蹲在实验室，正在和秦教授他们商量，关于改进涂料的事情。

“怎么样让粉末颗粒通过比较小小的电压，然后附带上更大量的电子，这是你们要首先考虑的事情。

我不是很懂粉末涂料，但是不管怎么说，想让物体携带更多的电量，材料是关键。”

秦教授的想法就是双管齐下，在他们还没有找出解决正负极短路带来的危险的时候，只有先从粉末涂料下手。

秦教授的物理也是非常精通，他虽然没有接触过粉末涂料，也没有了解什么涂料到底是怎样做出来的？

但是她一言就说中了粉末涂料带电量的秘密，原材料决定一切，其他所谓的颗粒形状，颗粒大小，都只是决定它所携带的电荷的分布情况，而不是携带电荷的多少。

很多知识其实是相通的，这也是为什么秦教授能够一语中的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