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胡姐去送刘勇的时候，张一凡抢先一步将单买了。

“看不起胡姐还是怎么的。”，胡姐皱起了眉头，这个老乡她挺喜欢的，但是刚刚毕业，哪里有多少钱呢，感觉张一凡有装大款的嫌疑。

“胡姐，今你帮了我这么多，又是欠人情，如果这个还要你出的话，那就真的太不像话了，希望姐姐不要见怪”，张一凡不想欠别人太多，毕竟自己注定要离开这里。

“人情是越欠，感情越好，既然你都这么了，姐姐就接受你的道歉，你住哪里？”

“就在观澜路那边，我租了一个房子”，早就决定在这边，所以张一帆直接就租了房子。

“那一起吧，我也住那边。”

刘勇的效率很高，第二，就帮张一凡办好了初试名额。

复试定在了四之后。

“喂，妈……钱够用了，我这边等着复试呢……大集团大集团，工资应该第一个月两千多吧，转正之后3000多……放心吧，都这么大人了，难道我还照顾好自己”

张凡有些感慨，其实他现在挺想家的，特别是大晚上一个人在离家乡几百公里远的地方，其实在这个年纪的话，一般人都期望着逃离家，但是也许是30年后的记忆，让张凡变得非常恋家，所以打完电话后，他感觉自己很孤独。

一个人在外打拼，孤独是常伴的。

“喂，老大这大早上的，才刚亮啊，今是周末，你是多闲啊”

石雷早上7点半就，一个电话打到张凡这里。

“还睡啦，赶快起来嗨，你你，都快十来了，都没音信，谁知道你是不是掉厕所里起不来了”

张凡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有时候真正的朋友就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让自己鼻子酸酸的。

“我在越州呢，昨晚上到的”

“我艹，你子不地道啊，来了居然不找我，绝交，绝交。”

“大晚上的，我到哪里找你啊，都快两点了才到越州”，虽然张凡谎，但是这样善意的谎言还是必要的，不然你来了两都不找他，总会奔过来削你。

“行了别废话，晚上聚会，我会把在越州的同学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有没有哪个公司招人。”，这也许才是真正的朋友，这样真心对你的人，世界上一般是很少的，所以要珍惜。

“老大，你一直是我老大，谢谢，而且我来越州也是准备面试的”

“没事，多个机会多条路是不是，我给个地址给你，晚上你自己过来，还有啊，下下次不要这么煽情了，听着酸。”

如果单独和石雷一起吃饭，张凡还是挺乐意的，但是一个班总有那么几个人，很令人生厌，恰好他就在越州，和这样的人虚于委蛇，张凡其实挺不愿意的。

“凡子，快来快来”

石雷看到张凡来到饭店门口之后，马上站起来向他招手，张凡走过去，和大家寒暄起来。

“老马，你那工资多少，转正之后有多少”

“2800，你的呢？”

“没你高啊，我们才2200呀，羡慕羡慕”

一坐下来张凡就听到问的全部都是工资，实话，在05年工资2800真的算比较高了，难怪马文斌一脸傲气，在座的基本上都找到工作了，很多都还有好几个面试，但是比起马文斌似乎都差了一筹。

张凡听到他们这么，心里并没有多少感慨，如果不是那段记忆，张凡现在也应该如同他们一样吧，关注了别人的工资，关注着自己的工资，羡慕高工资，可能还会带有一点看不起低工资的。

这个社会永远离不开的就是攀比，有了攀比之后，赵凡甚至认为，人们往上爬的动力才会更大，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厌恶之类，只要不涉及到自己身上，可是有时候人们就喜欢欺负老实人。

“凡子，你找到工作没有”

其实在座的人都知道，张凡并没有找到工作，找不着到工作在刚毕业的大学生眼里其实并没有多大秘密。

而且在大学张凡就不怎么爱话，所以一直被认定为老实人。

“凡子来越州就是来面试，对了，欧阳伟，你不是也有几个面试吗”

欧阳伟什么意思，石雷一清二楚，昨欧阳伟就在群里吹，自己要进一个大集团公司，初试已经过了，就剩下面试，在很多人的眼里，面试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所以欧阳伟自认为自己马上就是大集团公司的一员，什么试用期3000，转正5000之类的。

“观澜集团，中国涂料界前五的大企业，你们知道吗？我听他们一般的技术员工资都是年薪20多万，要是总工级别最少是上百万年薪，可羡慕死我了”

当听到观澜集团的时候，张凡差点没将口里的茶水喷出来，自己30年后的记忆里，似乎没有欧阳伟这个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记忆不够深刻，所以选择性的忽略了。

“那你们那里还招不招人”，由于习惯性的将面试作为走过场的一个过程，所以大部分人基本上都认为，欧阳伟肯定会进观澜集团，听到这么高工资，自然要问一问他们还招不招人，万一招人的话，也许真的可以进去也不知道，这就是高工资的诱惑。

“初试早就过啦，要不是我有个老乡在里面，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毕业论文刚答辩完，我就赶到这里进行初试，差点还迟到，你们没看到当时，近200百人才选十个，里面还有好多211工程大学的毕业生。可能是运气好，那些题目我居然都会做，所以稀里糊涂就过了”

这逼装的，5%的概率，一个野鸡大学的毕业生，跟名校毕业生竞争居然竞争过了，有本事是一方面，但是装逼的本事也不差。

不过张凡知道每年观澜涂料集团，大概会招三个到四个人，也就是起这十个人中最多大概只有三个人上，也不知道欧阳伟到底能不能上。

欧阳伟一完，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装逼，但是依然忍不住要去捧场，毕竟人家的确厉害，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

张凡一直在想，聚会到底是干什么的，看着个个人唾沫横飞，也包括石雷，至少他们现在聚会的目的，并不怎么单纯，感情也许是一方面，但是炫耀攀比也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