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人打起来也挺照顾小五的,但是不一会他们就被小五的聪明才智给惊讶到了。
因为小五的实力比他们上手麻将已经好几天的人还要厉害。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小五就已经开始大杀四方了。
陈灏若立马坐直身子。
“我要认真玩了,可不能输给一个小孩。”
听到陈灏若的话,蒋湄和椿儿只是笑笑,但是眼神里也是逐渐认真起来。
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江鳞,则是也不由的有点惊叹小五的聪明。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江鳞等人便在州城待了两三天了。
期间周丘有来过一次,是问江鳞为什么要拒绝马时。
而江鳞则是随意搪塞了过去,周丘信了。
叹说了几句江鳞没把握机会,随后就将江鳞这几人在州城的花销给报了。
江鳞自然没有阻拦,能少花一点钱谁能不愿意啊?
留下来与对方交谈了几句,在对方走之前,周丘告诉了江鳞胡德民也带儒生来参加州考的消息。
听到这事,江鳞愣了两下,但是没过多在意,随着周丘走后,他就已经抛之脑后了。
距离州考的时间还有两天,周知许等儒生现在基本就是在客栈足不出户。
背诵着对他们有用的书籍,时间一副很紧迫的样子,江鳞这个局外人不免看着也有点着急。
他已经将剩余的肥皂全部买了出去,这两天不是在客栈打麻将,就是带着蒋湄二女出去游玩。
可以说州府大致地方已经转了个遍,任何事情,干多了就会失去兴趣。
所以江鳞今日则是赖在客栈里无所事事。
这要是在南阳县,江鳞还能去黑河村找点事干,但是州城,江鳞和这里的老百姓没啥区别。
“江鳞,别躺了,今晚州城有花船,似是打着要给后天周考的儒生们打气,今天晚上,貌似会有很多儒生还有大家子女过去,今晚咱们也去吧,闷了两三天,找点乐子。”
就在江鳞无聊的时候,陈灏若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给江鳞带来了花船的消息。
“花船?给儒生们打气?”
江鳞不是不知道花船,这个名词在整个朝代历史上都是发生过的。
但这里值的一提的是,虽然花船和青楼是同一种类型的东西,但是两方所属的机构是不同的。
青楼是青楼,花船是花船。
而且花船这种地方,多开与南方江河湖泊之地。
大多数时间,会在一些节日,或者是重大事件办的繁华隆重。
而且花船背后站着的可是当地地位最高的官员,这是他们通过办花船这一行业,收取钱财的一项措施。
不像青楼,牵扯的人少,两方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吧。
给儒生们打气加油,这到也正常。
江鳞并没有疑惑。
“是呀江鳞,花船可和青楼不一样,一道晚上,湖面灯火通明的,可热闹的,我小的时候有去过一次上京的,当时没完多久,就被家里人带走了,今日我们去一趟吧,听他们说,这里画舫的船娘个个长得美艳动人。”
陈灏若一脸兴奋的诉说到。
听到这话,江鳞愣了两下。
“他们,你听谁说的?”
“这不重要,你问问你妻子,咋们晚上一起去吧,反正待得也无聊。”
陈灏若将话题不动神色的转回。
江鳞倒是无所谓,对着陈浩若点了点头。
“行吧,我去问问。”
江鳞无奈,他对花船的认知只限于原主脑海里所知道的,真正算见过,那是一次没有,陈灏若说的让他也想去看看了,毕竟以后看的机会不多。
江鳞心里暗暗想着,让陈灏若在这呆的,而江鳞则是去找了蒋湄二女,将今晚的花船事情告知了两人。
蒋湄和椿儿一听,只是问了一声江鳞是否要去。
见江鳞点头,二女便说她们也想去。
看到二女同意了,江鳞有找到徐虎,同样将花船的消息告知了徐虎。
让徐虎去通知衙兵。
想去的可以去看看,不想去的,就留在客栈照看行囊了。
徐虎点头,很快便去通知了,而江鳞在解释完花船的事情,随后带着陈灏若找去了儒生。
他同样将消息告诉了周知许等人。
但是周知许等人貌似知道的比他还要早,看到他们都知道今晚花船的事情,江鳞便也不再管了。
让儒生们自行行事。
儒生们现在也不在乎这一晚上的事情,看了十几年书了,看不看这一事的也是无用,让他们自己放松一下也好。
从儒生哪里离开后,江鳞便开始做起了准备。
而另一半,知府府宅上,马时此刻正接待这不少人。
大致都是青州此地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其中就有司马从事。
当然,这些都是他马时的属官,而他今天主要接待的人,可是从朝廷下来的刺史。
今日他办花船的目的,最大的目的就是用来迎接这位刺史的。
刺史的地位和他知府相同,是朝廷用来下派的地方的军政长官。
地位权利完全可以与他马时相比,但是真要说起来,人家要顶他知府的位置,也是轻轻松松。
加上对方是从朝廷那过来的,据说背后还是有着那宰相的影子,算的上朝堂之中的辉煌之人,这次回来,似乎是被陛下下达了特殊的指令,所以马时此刻给了足够的面子,甚至还担心会有不足。
特地将对方请到了自己家里。
“房大人,你从朝廷那刚回来,今日正好青州花船游行,今夜可是十分热闹,我在这做东,正好为房大人洗洗这一路上的疲乱,另外,今日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用作你我二人初次见面之礼。”
马时一脸笑容,看向面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男人。
这位就是此时房滦。
对方在听得马时的话,瞬间就明白了马时所想。
“那就多谢马大人操心了,这次我被陛下派来督查南境军务,可以说身职要位,想不到前去时,还有马大人为我这么洗尘,有劳了。”
房滦笑着回应了一声。
听到这话,马时脸上笑意更浓了,看到对方接受了他的邀请,那便是能与对方说的伤话了。
“哈哈,都是给陛下分忧,哪里有什么有劳无劳的,房大人,这位是令公子吧?”
马时奉承的说了一句,随后看向房滦身旁,与房滦有几分相似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