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后面的汉堡耳朵十分灵敏,一下子就听到了苏锦沂的嘀咕声,顿时扬起了骄傲的小脸。
而后,汉堡自信的开口:“妈咪,您就别操心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奶奶肯定是因为我和南一太可爱了!所以才改变主意,酌情考虑一下。”
闻言,苏锦沂一阵无语,汉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不,好像一直都是……果真遗传了顾景辰的性格。
想罢,苏锦沂一阵汗颜,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然后让汉堡乖乖听话,不要在车上动来动去。
“好了,乖乖坐好,在车上不要闹腾,妈咪都说过多少次了。”
“是,妈咪。”汉堡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连忙规规矩矩的坐好,不敢在造次了。
苏锦沂看到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回过身,而后将头靠在车窗前思绪万千……
她看着外面繁花似锦的街道,真是属于富贵人家的天堂,而对于贫穷人家来说,说是如同地狱一般也不为过。
更别说在这个圈子里,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就只能任由他们打压罢了,到头来,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为何,苏锦沂有点伤感,或许是被她的情绪影响到,导致一路上,车内都异常的安静。
就连派送调皮捣蛋的汉堡,此刻都安安静静的望着窗外。
……
车停在了公寓外面,汉堡还想跟顾景辰说什么,苏锦沂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和南一进了公寓门口。
而车上的顾景辰并没有下来,只是静静望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才驾车离去。
苏锦沂一顿忙活,哄睡了两个孩子后,才匆匆赶去洗漱,随后习惯性的走去房间的阳台上,或许是这几天每天都去的缘故。
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于是,苏锦沂小心翼翼的向旁边的阳台看了过去,结果空无一人,只有晚风带来的清冷。
一时间,心里的期待瞬间被扑灭了,苏锦沂莫名有些失落,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脑海不由得浮现出上次的场景……
苏锦沂苦笑一声,暗叹自己别想太多,便回到房间,把灯一关,被子一盖,将思绪抛之脑后。
于是,这几天的时间,苏锦沂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全心全意投入到比赛的最后准备阶段,连每天都会出现的顾景辰也没来打扰,这倒是如了她的意,但又总感觉空落落的,不过倒是放下了和他的矛盾,全心投入比赛。
不过这段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时间就来到了比赛的前一天。
这一晚上,苏锦沂心里甚是紧张,对即将到来解说设计思路和灵感,感到脑子一片空白,因此导致她失眠了很久。
辗转多次,直到苏锦沂眼皮沉重到抬不起来后,才勉强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闹钟发出响亮的声音,苏锦沂顿时一个激灵的跳了起来,在迷迷糊糊中她想起今天是比赛的日子。
于是,苏锦沂匆匆忙忙的洗漱准备,不到半小时,就前往了比赛现场。
到了地方,凌易早早在入口等待,直到见到了苏锦沂,他才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
凌易面带微笑着说:“这花是我送给你旗开得胜的礼物,希望你能收下,就当我祝你能够顺利获得比赛冠军,我……相信你。”
见状,苏锦沂也没有多想,默默看了眼时间,就快速的接过了凌易手中的花,连忙道谢:“嗯,花很好看,谢谢了,承你吉言!”
说完,苏锦沂便头也不回的进入会场。
这一幕,正好被刚来的顾景辰看见了,一时间,他的眸子深沉得吓人,苏锦沂自然注意到了。
但由于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过顾景辰,他也没有回过公寓,导致她的心也慢慢凉了失去所有期待。
苏锦沂直接默认为顾景辰已经放弃她,想到这,也没觉得她收下凌易的花有什么问题。
看着苏锦沂急匆匆的身影,顾景辰脸色变了又变,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独自进入会场。
在参加比赛时,苏锦沂见到了之前一同工作的同事,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打一声招呼。
“好久不见,你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吧?”
听到她的声音响起,那位同事从焦急的心情中回过神来,笑道:“是啊,苏小姐,你看这比赛都快开始了。”
“对啊,怪让人紧张的。”苏锦沂不禁呼了口气,一心只关注比赛的进行,她心思都在策划书上。
“诶,你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信心呀!”
“就是,苏小姐从你顾氏离开后,这次以个人的名义参加这个比赛,恐怕是决定放大招吧。”
“虽然我们现在从同事变成竞争对手,不过还是拭目以待哦,很期待你的作品。”
“不过一码归一码,尽管曾经是队友,我们也不会手软的,放马过来吧!”
随后,同事包括身旁的顾氏员工都简单说了几句,可苏锦沂沉浸在比赛中,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认真听,只是时不时的点点头神情异常严肃。
“嗯,比赛快开始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苏锦沂心不在焉的打了个招呼,便和同事道别。
本次比赛即将开始,苏锦沂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不过,正因为她满脑子都是比赛的事,根本不知道刚才身后那些同事,变脸一个比一个快。
有的甚至已经在心中绯腹她,那些想法都充满了恶意……
切,苏锦沂以为她现在是谁啊?
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她们给面子和苏锦沂聊天,她不识相就算了,还在那装高冷,对人爱搭不理的,不知道还以为她们多想和她聊天一样!
“苏锦沂不要紧张,一个比赛而已,难不倒你的,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加油。”
苏锦沂紧张的手心冒汗,小声的为自己加油打气,看着手里准备好的演讲词,因为担心在比赛过程中出错,所以还不停在心里默念着,毕竟她没有专业的训练,这种比赛总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顿时也没了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