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小鱼面色惨白的对我解释道。
“所以,刚刚的那叫声是它在笑?”我又问道。
诸葛小鱼苦笑着对我点了头。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却听到那人蛇又笑了起来。
“嗷吼————”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脑袋足足坐了几十秒钟的时间才终于回过神来。
“怎么办?那东西现在堵在门口,我们的攻击对它又全都无效。”我有些丧气的问道,在我看来今天估计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想法子从正面突围了。”马建国叹了口气说道。
“正面突围?这怎么突围?!”我不明白的看着马建国问道。
“人蛇虽然皮糙肉厚,但它的行动十分迟缓,只要我们看准时机,也不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马建国想了想对我说道。
“那我们应该?”我接着问道。
“等下由我来打头阵,虽然打神鞭不能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应该能让它暂时让出一条路来。”诸葛小鱼挥了挥手里的打神鞭说道。
“这打神鞭明明是连神都能打的东西,怎么就对付不了区区一个邪祟呢?”我看着诸葛小鱼手里的打神鞭说道。
“你还以为这是真的打神鞭么?”诸葛小鱼白了我一眼说道,“真正的打神鞭早就失传了,我手中的这个不过只是后人根据太公手里的打神鞭仿造的罢了。”
大家短暂的休整了一下后,由诸葛小鱼打头,我们重新来到了门前。
在罗无敌准备开门的时候,孙绫叫住了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递给了诸葛小鱼。
“这是玄雷咒。”孙绫说道。
诸葛小鱼点点头,把符咒接过来拿在了手里。
一切准备就绪,罗无敌又一次打开了木门。
说时迟那时快,诸葛小鱼瞬间就出手把手中的玄雷咒贴在打神鞭上朝那人蛇打了过去。
那人蛇还以为是跟之前的攻击没什么两样,连躲都没有想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
“轰——”玄雷咒在人蛇的身上炸了开来,炸的那人蛇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就是现在!”罗无敌说着便拉着诸葛小鱼就从人蛇身边跑了过去,孙绫紧跟其后,而我在让马建国先走了之后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可谁也没想到,那人蛇恢复的实在是太快了,刚刚的那一下并没有给它造成特别大的伤害,反而彻底激怒了它。
“嗷吼————”人蛇的一声嚎叫正好在我耳边炸开,直接把我震倒在了地上,我在地上顺势往前一滚,堪堪躲过了人蛇的攻击。
攻击落空了的人蛇显得更加愤怒了,大有一副不弄死我不能洗刷耻辱的架势,紧接着又是仰天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
“嗷吼————”这声音大的,都快赶上炮声了。
我离它离的最近,而人蛇的声音又太过尖锐刺耳,这声音震的我是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眼前发黑。
我摸了摸鼻子,有温热的水流下来,我知道那是我的鼻血,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扭过头看了罗无敌他们一眼,发现他们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全都七荤八素的瘫倒在地上。
哎,这下怕是真的完了。
我索性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可是我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人蛇的再次攻击。我疑惑的睁开了眼,发现人蛇那张丑陋可怖的脸就在我的眼前。
它似乎在打量我。
我正想动一下就听到诸葛小鱼轻声对我说道:“汉家郎别乱动!人蛇虽然嗜血凶残,但却没有智慧,它只有野兽的本能。你若听我的,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
我听了之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对着诸葛小鱼眨了一下眼睛算是表示知道了。
说完诸葛小鱼便对着那人蛇念起了晦涩难懂的祝词。
在听到诸葛小鱼所念的祝词后,那人蛇明显变得有些暴躁起来,它不时转过头去看诸葛小鱼,又回过头看看我,在它的脸上我似乎读出来了疑惑的表情。
就在我一脸紧张的看着诸葛小鱼念念有词的时候,余光却瞥到了罗无敌那不停朝我使着眼色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后才发现此时孙绫和马建国已经挪到了较远的地方,而罗无敌似乎也在示意我往那边跑。
我看了一眼诸葛小鱼,她嘴里虽然不停的念着祝词但也抽空对我眨了眨眼。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我做好狂奔的准备后,我对着罗无敌和诸葛小鱼使了个眼色,然后噌的一下从地上弹起来,撒开脚丫子就往马建国她们那边跑了过去。
在我动身的一瞬间,诸葛小鱼和罗无敌同时朝那人蛇扔出去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蛊虫,接着便也向着我们跑了过来。
在我跑到马建国她们的身边后我才发现在她们身后的地下竟然有着一道长长的裂缝。
见我还在发愣,追赶上来的罗无敌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把我踹进了那缝隙当中,紧接着大家全都藏进了这条缝隙里。
等我进到那条缝隙之后我才发现,这并不仅仅只是一条缝隙而是大有乾坤。
“嗷吼——”在发现我们都躲进缝隙当中后,那人蛇愤怒的吼叫了起来。
不过这缝隙对于我们来说正好,对那人蛇来说就太过狭窄,根本就挤不进来,它也只能站在缝隙外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食物飞了。
在我们慢慢往缝隙深处走且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断层。
“这里有梯子。”马建国蹲下身子在地上寻找了一阵后说道。
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在马建国的身前有这一条由铁锁链组成的梯子。
“这里是通向哪儿的?”我看着这铁索梯问道。
“我不知道,”马建国推了推眼镜说道,“我也只是偶然才发现这个卸岭一脉留下的这条通道。”
“你说这是卸岭一脉留下的?”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马建国问道。
“不错,这样的手法是只有卸岭一脉才会的。”马建国指了指身旁的铁索梯说道。
“那这么说,这底下是有一座墓咯?”我看着马建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