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观花娘娘那里听到过了类似的说法,于是我对着她勉强扯出了一丝微笑。在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孙尚香后,我已经无法再按照以往的态度去对待她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又该做什么?”我看着诸葛小鱼叹了口气问道,“而且现在玉奴和玲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一趟下来除了知道了小鱼及孙绫的身份,其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甚至我们还弄丢了玉奴和玲珑。
“接下来自然是按照昭侯走过的路线走下去。”诸葛小鱼十分肯定的说道。
“按照那陆伯言的路线走下去?”我直视着诸葛小鱼说道,“可我们这一趟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到,又怎么知道那下一处……”
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住了,在那个像是梦境的白色空间里,我曾完整的看过陆伯言的一生。
诸葛小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怎么样,你想起了下一处地点在哪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对她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就不去管玉奴和玲珑了?”
诸葛小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玉奴和玲珑本就是变数,有他们亦可,无他们也无妨。”
这让我心里十分恼火,我简直无法想象诸葛小鱼的性格竟然会变成这样,又或者说她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
“呵,那你们呢?”我没再理会诸葛小鱼,而是看向了罗无敌孙绫和马建国。
罗无敌想也没想的就说道:“我自然是支持先把玉奴和玲珑给找回来,毕竟咱们一块儿进的这狮子岭,也应该一块儿出去。”
“你觉得呢?”我看向了孙绫,同时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在害怕,我怕从孙绫的口中听到说放弃玉奴和玲珑。
孙绫想了想说:“我们还是把他们找回来吧。”
听到孙绫的回答后,我松了口气,心里也变得平静了起来。
幸好,我认识的大家都还没变。
至于马建国,则在一开始就明确表明了要把玉奴给找回来。
“嘁。”诸葛小鱼有些不屑的嘁了一声后说道:“就知道嘴上说说,那我问你们,你们想要从哪里去找他们?”
这倒是把我给难住了,我想了一下对罗无敌问道:“在第二声佛偈时,你和马建国同志晕了过去,再那之后你们又发生了什么?”
罗无敌和马建国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和大家一起平躺在了这里。”
我又转过头看向了孙绫,至于诸葛小鱼,我实在是不想和她打交道。
谁料孙绫竟然也摇了摇头说:“在第三声佛偈后,我的脑子就处在一片浑浑噩噩的状态了,和罗无敌他们一样,再恢复意识也就是刚刚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了诸葛小鱼还没有问道,我十分不情愿的转向了她,正要开口去被她给打断了。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诸多的不情愿,但我又何尝不是呢?”诸葛小鱼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也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可这一切都由不得我。既然我生在了诸葛家,那么我就必须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听了诸葛小鱼的话后,我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一方面也确实同情诸葛小鱼,小小年纪就要担负如此重大的责任;另一方面则虽然如此,但我也还是不能认同葛小鱼这样做。
“那么在佛偈之后,你又如何了?”我对诸葛小鱼问道。
“我只比你们多撑了一句佛偈,”诸葛小鱼对我说道,“第三声佛偈过后,你们全都晕了过去,我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自顾不暇了。”
葛小鱼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原本玉奴一直守在已经昏迷过去的你的身旁,可她又像听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慢慢站起身朝那寺庙外走了出去。”
“那你为什么不叫住她!”我对诸葛小鱼喊道。
“你以为我没有叫住她吗?”诸葛小鱼也变得有些生气起来,“我朝她大声的喊着,甚至还尝试着去拉她。可是这些都没有用,她就像中邪了一样,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那黑雾之中。”
听了葛小鱼的话后,我慢慢走到了门边,我不知道这外面有什么东西能把玉奴给叫了出去。
“你们说,玉奴这会不会是中邪了?”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一种可能。
“不可能,”孙绫否定说,“玉奴已经是灵体了,她是不可能中邪或是被鬼迷住的。”
“那她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出去!”我反驳道。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什么她非常熟悉的东西在呼唤她。”孙绫皱着眉想了想说道。
“非常熟悉的东西?”我愣了一下然后猛的一拍脑袋说道,“我知道了!是玲珑!一定是玲珑在呼唤她!”
“玲珑?不太可能。”诸葛小鱼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的意识还算清醒,我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猫叫。”
“可是我听到了。”我对诸葛小鱼说道。
“什么?你听到了?”诸葛小鱼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陆宇同志,你听到了什么?”马建国也对我问道。
“我听到过玲珑的叫声,虽然若有若无的,但是我的的确确能分辨出来那是猫叫。更何况在这种地方也不会出现除玲珑外的其他猫吧?”我分析道。
“确实如此,那么你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猫叫的?”马建国想了一下对我说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见你们全都不见了,正想出这庙到外面看看,就看到那昭侯的塑像碎了,紧接着我就看到了后面那条小道。”我对马建国说道。
“那条小道在你还没醒的时候我们已经下去查看过了,除了一个空的神龛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马建国点头说道。
“对,我一共听到了两声猫叫,一是在我进入这条小道前,猫叫从里面传来,似乎在指引我进去;二是在我走到中途犹豫着是否折返回来时,第二声猫叫从前方传来,于是我才接着往前走了去。”我对马建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