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桥梁的中心祭坛,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屠宰场,几位人族天骄以及那十数名人族后起之秀都在出手,在大开杀戒
哪怕唯一的女天骄亦是如此,丝毫没有手软,白衣飘飘,周身蓝光荡漾,每一次出手都会带走十数人的性命,果断而无情。
那些人死的很诡异,全都化作了水,非常纯净,却看的众人毛骨悚然。
若是平时,人族这些天骄以及后起之秀虽然也杀过人族修士,可都不会太多。
因为人族名义上掌控万域,诸天百族以及一些太古遗族,虎视眈眈。因此需要一致对外,过分的自相残杀,那是一种禁忌,不可触碰。
可是如今不同,皇座只有一张,所有人都想得到,为了争夺皇座,每个人心中都不可否认的生出了杀心。
这也不算犯了禁忌,因为都是自愿,如果有人识相退去,几位人族天骄不一定会继续出手。
至于白道玄,他除了第一次出手瞬间轰杀十数人,接下来杀人的频率要小了许多。
每次都是雷霆镇杀一些过分接近祭坛之人,以震慑为主,杀人反倒是次要。
“大家联手,不要乱,不然会被他们屠戮一空。”
有些人还算镇静,面对几大强者的联合剿杀,他们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提议,让许多修士都缓缓平静。
其实这个方法大家都知道,一开始他们联袂而来,就有着这个想法,只不过被几大强者突兀的出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亡魂皆冒,只想着逃跑。
此刻,这些寻常的皇天甚至一些宗主修士在逃跑,同时向着一个方向汇聚。
片刻功夫,数千人齐聚一处,惊人的血气之力冲霄,空间都要战栗,一时间倒是将那些人族后起之秀给镇住了。
他们望着数千人的大部队,不敢贸然出手,若是冲入人群,很有可能被那群愤怒的强者给撕成碎片。
“哼,星星之火,岂可与皓月争辉,放你等在此,又怎能翻起丝毫风浪!”
某位人族天骄不敢上前,也不能弱了自己的风头,意气风发的指着数千修士,一脸睥睨。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所有人族后起之秀都放松了,只要稍微提防一些,这些人虽然多,却不能对自己造成丝毫影响。
因为实力的差距,很难用数量来弥补,尤其是到了皇天这个层次,更是难上加难。
不然那些能够越级挑战的人怎会被人称为后起之秀,怎会被尊做天之骄子?
“大家听我一言!”
朴素中年脸上依旧和善,继续出来忽悠,说道: “尔等有拼搏之心,那固然是好事,可是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只会自取灭亡!”
他的话像是有一股诱惑的魔力,话音刚落,当即就有一些修士神色闪烁,而后不声不响的退走,径直走向了远处的那条神圣道路。
啊!
不久,有一阵阵惨叫自远处传来,令许多修士汗毛倒竖,神色古怪的忘了中年一眼,发现他依旧在挂着和善的微笑。
刹那间,众人心惊,感觉到一阵寒冷,因为这个中年人太古怪了,根本没有出手,而是被他忽悠死了一批强者。
“这是个瘟神。”
许多人眼神躲闪,小心的守护识海,同时忍不住嘀咕,已经将中年归为了瘟神的行列,最好不要招惹,不然会遭厄运,莫名的“自杀!”
“天骄的强大,需要仰望!”
也有一些人族后起之秀落寞,觉得天骄太过于强大,每一个都是自己需要仰望的存在,道心出现了动摇。
白道玄一旁观望,心中凛然,这中年修士当真是一个笑面虎,杀人于无形,无声无息间,瓦解了数位人族后起之秀的道心。
轰!
祭坛之上,皇座周身黑白气流古荡,将虚空拍打的倏倏直响,君临天下的气息内敛,却仍然令人敬畏。
“皇座的归属。”
白衣女子突然开口,她长相普通,声音却非常动听,像是出谷黄鹂,诸多强者目露陶醉,被迷住了。
她只是说了几个字,非常简洁,可是其中的意思却表达的十分明显,要战斗,决出皇座的归属权,不想再拖下去。
一旁,那名阴沉青年也早就不耐烦的,此刻出声附和,“不错,已经拖的够久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坐上去!”
他非常自信,坚信自己可以最终掌控皇座,面上带着邪笑,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伫立皇座之上的场景,令他向往。
“呵呵,也对啊,我还想坐上去观光。”
朴素中年布衣无风自动,黑色瞳孔十分有神,非常淡然,好像皇座已经归于自己掌控,坐在皇座之上的,一定是他自己。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说,有什么表现,最为愤怒的都是外层的那些修士,因为他们完全被几位天骄摒弃了,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一名身负长剑的修士越众而出,道:“你们欺人太甚,难道真当我们这么多修士都是摆设么!”
这是一名剑修,气息凌利,瞪着一双绽放剑光的眸子,咄咄逼人。
“恬噪。”阴沉青年忍不住蹙眉,对于这些渣渣三番两次的插嘴,已经有了一丝愤怒。
他说话的同时,伸出一指,隔空点了出去,那名剑修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瞬间成了人干,而后湮灭。
“待他们乱战后,出手灭之!”
许多修士愤怒,却敢怒不敢言,在用精神力交流,最后达成了一个共识,一个个都不说话了,静静的立在远处。
从他们的表现上来看,只有一丝丝的敌意,具体想法,谁也看不出来。
白道玄这么长时间没有开口,此刻见诸多修士退却,直接一步踏出,直登祭坛巅峰。
“小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
布衣中年笑着打趣,却出手了,一掌推出,虚空泛起无形的波动,一道道幻影凭空显化,阻断了前路。
轰。
十几位后起之秀明白自己的不足,此刻同时出手,准备先对付几位天骄,而后决出皇座的归属。
他们都是后起之秀,一身血气澎湃如海,天穹被染红,传出哗啦啦的巨响,好似有大浪惊天,又恍如山洪爆发。
“天骄又如何,斩之!”
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神色狰狞,握着一柄长刀,猛然斩落,白晃晃的刀身反射寒光,非常耀眼。
这一刀非常凌利与刁钻,好似无法避开,无论哪个方向都有刀影笼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