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冬就滚下了楼梯。
谢婉柔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她丢下手里的东西,就下楼朝阮慧玲扑了过去。
阮慧玲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头上撞了一个大包,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但她并没有晕过去。
哎幼哎幼叫了几声疼后,她指着楼上的那抹清冷身影,大叫道:“谢乔,你心好狠,你居然推我。”
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谢婉柔并没有看清楚。
但不管她的妈妈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会和妈妈站在一起。
她朝谢乔叫嚣道:“姐姐,你既然已经抢走了我的房间,还把我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为何还不放过我的妈妈?”
她的声音很大,谢天运在书房听到了,立马走了出来。
看到躺在地上连连喊疼的阮慧玲,眉头一皱,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他既焦急又心疼的问妻子。
阮慧玲看到给自己撑腰的来了,再次指着谢乔:“是乔乔,她故意把我推下楼的。”
似乎对她的话很震惊,谢天运在微愣了片刻后,转头看向站在二楼楼梯口处的少女。
女孩眉眼澹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
“乔乔,你为什么要推你阮阿姨?”难道她还在记仇?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谢乔澹澹道。
谢婉柔道:“你说谎,我妈好好的,为什么要自己摔下来?”
“因为她想嫁祸我。”谢乔说。
“我没有。”闻言,阮慧玲立马跟谢天运解释:“我没有想嫁祸乔乔,刚才她去婉柔的房间里,把婉柔的东西全都丢了出来,我去阻止她不要乱丢,就被她狠心推下了楼。”
她说的都是实话。
谢天运皱了皱眉,谁都有自己的理由,他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乔乔,你阮阿姨说的是真的吗?”他问。
谢乔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你若是真的认为我是我推的她,你就那么想吧。毕竟,那母女俩陷害人都是有一套的。”
听她如此说,谢天运立马又想起今天谢婉柔陷害谢乔的事情。
他的脸上立即没有了之前的温柔,腾地一声站起身。
对阮慧玲冷然道:“果然是母女一对,害得我差点相信了你,冤枉了乔乔。”
“我没有说谎,老公,你要相信我。”阮慧玲哀鸣。
谢乔居高临下的指着她:“姓阮的,你和你的女儿一天连续害我两次,被人识破,居然还不知悔改?”
阮慧玲此时恼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张嘴,明明她是被害者,她怎么就说不清了。
谢婉柔哀求着谢天运:“爸爸,你一定要相信妈妈,肯定是姐姐故意将妈妈推下楼梯的,你要为妈妈做主。”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直接又把谢天运的火气挑了上来。
谢天运指着谢婉柔,疾言厉色:“你还好意思说话,你陷害你姐姐一次不够,现在还要诬陷她,你把我们都当做傻子了。”
因为之前的事,谢天运已经对她没什么信任可言了。
先入为主,这次阮慧玲的事,谢天运自然而然就不想再相信她们了。
以为就是她们仇视谢乔,所以陷害谢乔。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谢乔满意地勾勾唇。
阮慧玲以前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回报过去。
她刚才就轻轻那么一推,她就滚下了楼梯。
阮慧玲不甘心自己受了皮肉之苦,还要被冤枉蛇蝎心肠。
她揪住谢天运的裤脚:“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头好疼,我全身都疼,老公,我好难受。”
说不心疼妻子那是假的,谢天运立即掏出手机,打了120。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来到,把阮慧玲和谢婉柔一起带走了。
谢乔站在窗前,瞧着救护车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不由得弯起了唇角。
她让那两母女住院都能做上伴,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感激她。
谢婉柔的东西已经全被谢乔丢完了,谢天运叫了佣人去帮着一起搬。
谢天运道:“搬好了房间,乔乔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吧。”
“不,我今天不住这里。”
或许以后都不会住。
谢天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谢乔那么心急火燎的换房间,是想着今晚就住下呢。
谢乔看了下时间,她出来都快三个小时了。
她的宝贝不知道等急了没有。
“爸爸,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我让人司机送你。”
“不用,我有车。”
谢乔重新骑上了她心爱之人给她改装的小摩托,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夜园。
司夜沉还没有睡,洗过了澡,穿着长裤短袖的睡衣躺在床上。
之前孤影一直跟他汇报着谢乔的一举一动,知道她平安无事,还教训了一大票人,他才不担心了。
看到他时,谢乔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想法,她又想欣赏他的胸肌和腹肌了。
上一世,她只顾着讨厌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根本不知道他的身材有多好。
前些日子在F国的时候,她看到过一次,便一看上了瘾。
她洗完澡后,穿着丝质睡裙出来。
一张绝丽倾城的小脸白里透红,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她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一颗一颗落在莹润如玉脂般的肩头。
小腿又白又直,看的司夜沉不自觉的吞了吞喉咙。
这个小妖精,无时无刻都在引他犯罪。
上次在F国有些过火,几次都差点要做出让他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于是,他严格告戒过自己,不能再那样了。
为了不让自己破功,他刻意将目光移到别处。
最后发现自己自制力真的很差,干脆拿起一份报纸看。
可惜,明明平时很吸引他的财经新闻,这时候全都变成了无字天书,他一点都看不懂了。
谢乔拿了吹风机,递到他面前:“你帮我吹头发。”
他想拒绝,嘴上却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好”。
她坐在床边,他不止在给她吹头发,视线一直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睡衣下的风景。
可是,这样就已经够他难受了。
若是,能看不能吃,那他岂不是要面临更大的煎熬。
好不容易给她吹干了头发,他抱住她躺在床上,哄道:“睡吧。”
可惜,女孩心里还有个念头,她睡不着。
琢磨了一会儿,小手才放到了他睡衣的纽扣上:“阿沉,我想再看看你的胸肌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