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了冰璃的脖子,几乎是目眦欲裂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好狠的心,恨我当初那样对你,恨我不该不喜欢你。可我当初你放过你,你早就在阴曹地府了。”
冰璃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对你赶尽杀绝,不管你有没有放过我,我都不会杀你的。还有,你说的孩子,你是和别人有了孩子。是那个叫谢乔的,他是你哥哥的女人,你居然和自己的嫂子有了孩子。”
司夜冷冷哼:“你不要装蒜了,六年前你放的那把火没有把我烧死,就应该在今天承受后果。”
说完,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冰璃被他掐的快要喘不上来气,她拼命地摇着头,艰难的开口:“夜冷,你冷静一点,我真的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要相信我。”
“好在狡辩。”
“真的没有,没有。”冰璃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掐断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冰璃。”
这道声音司夜冷也能听得出来,是冷月来了。
他立即放开了掐着冰璃脖子的手。
冰璃一边喘着气,一边帮他找藏身的地方,“你先到柜子里躲一躲吧。”
司夜冷被冰璃关到了柜子里,然后她去给冷月开门。
“义母,你来了。”
冰璃对冷月恭恭敬敬,还有些小心翼翼。
透过柜子的门缝,司夜冷看到了那个年近五十,却依旧妖冶妩媚的变性人。
冷月眼神凌厉地在冰璃的房间里环视了一周,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冷意和威严:“刚才这里有别人。”
“没有。”冰璃尽量表现出从容澹定的样子:“刚才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要是让冷月知道了司夜冷在这里,以她的残忍手段,司夜冷不会不能走出这里,只怕会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冷月不再说什么,直接在冰璃的床上躺了下来。
命令冰璃:“你来给我捏捏腿。”
冰璃很听话的过去,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捏揉起来。
她很仔细很小心,生怕冷月会有稍稍的不满意。
“捏完腿,再给我捏肩膀。”
“好的,义母。”
冰璃身子往上挪了挪,为她捏肩膀。
可是突然,冷月一个翻身,就把冰璃压在了身下,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冰璃很是反感,但她却不敢反抗,僵硬着身体承受着。
并任由冷月的手来回肆虐。
好大会儿,冷月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冰璃知道她没有那玩意,根本对她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侵犯。
这些画面把藏在柜子里的司夜冷看的一阵恶心。
他知道冷月之前一直都有男宠,甚至还对他有过暗示,但遭到了他的拒绝,好在她并没有勉强他。
可她现在居然会对女人如此感兴趣,难道是她又要变回来了。
冷月坐起身,抬手扶着额头,有些懊恼:“璃儿,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这段时间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大概是年龄有些大了,那些药对我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
冰璃整理了一下被她扯乱的衣服,说:“义母,我听说帝都城最近出现了一位叫‘素寻’的神医,兴许她可以让您帮您继续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冷月转了转眸子,“你的消息准确吗?她会不会是那边的人。”
“不会,她只是一个江湖游医,但医术确实了得。”
“那好,等查清楚她的底细后,你在帮我联系她。”
“好的,义母。”
冷月站起身:“你早点休息吧。”
随后,她便走了出去。
冰璃顿时如蒙大赦。
刚才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真是要恶心死她了。
好在还有个素寻神医可以帮她继续维持女人的身体,不然她以后肯定还会遭殃。
在冷月走了几分钟后,确定她不会去而复返,冰璃才敢打开了柜子门,把里面的司夜冷放了出来。
司夜冷的情绪已经冷静了许多,没有再对冰璃做出过激的行为,甚至隐隐有些同情这个肆意被冷月蹂躏的女人。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对你的?”他随口问了一句。
却使冰璃感到异常暖心:“你是在关心我。”
“不。”他随即否定:“我只是好奇她的身体已经消耗到了何种程度。她想要做一辈子女人,就必须承担必须的风险。”
“她这样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你知道,她虽然是用毒高手,眼睛里只有杀人,没有过救人的念头。对于研究这些维持功能的药物却知之甚少,虽然特也亲自研究过那些可以维持她女人功能的药物,但终究是阻止不了她向男人的转变。”
忽而她想起刚才司夜冷想要杀她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我根本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件事,为什么你要说我想杀你,还有你的孩子?”
司夜冷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有想过要杀我?”
冰璃苦笑:“我那么爱你,就算我死,我都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
“可你的令牌却是在火灾现场附近找到的。”
“我的令牌丢失了,还是你带人剿灭集团之前,我去过那座别墅找你,可没有找到你的人,反而弄丢了令牌。”
闻言,司夜冷眼眸眯了眯,如果当年那个放火烧山的人不是冰璃,又会是谁呢?
他的仇家众多,这件事就必须要重新查起了。
“既然不是你,我会让人再去查这件事的。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转身就想走。
“夜冷。”她叫了他一声。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很舍不得他走。
伸出手臂,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跟她结婚了,你们还有了孩子。”
他撬自家大哥的墙角还真是成功了。
司夜冷没有回答她,掰开她的手指,警告她:“你记住,我不许你伤害她,如果你敢,我不会饶了你。”
好扎心的一句话,把冰璃钉死在原地。
他抬脚走了出去。
某海岛上的训练基地
十几天很快就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度过,所有战士解散,但要随时等待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