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要太着急,您要是觉得无聊,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会经常过去陪您,再不然,我就搬到老宅,一直陪着您。”
司妍爱本就长相甜美,一笑起来唇边凹下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是人见了就会喜欢。
加上嘴巴甜,讨人喜爱,这话说出来,司老夫人特别开心。
“妍爱是怕我把他们逼紧了。我也知道生孩子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是不能逼的太紧,压力大了也不好,我会给他们时间的。那这段时间奶奶无聊,你可不能光说好话哄奶奶,一定要陪着奶奶才行。”
司妍爱把头往司老夫人膝盖上一埋:“奶奶,你放心吧,我骗谁也不会骗您老人家的。”
司老夫人这下满意了,转头再看看谢乔和司夜沉:“妍爱帮你们说话了,你们也要争气,就算我给你们时间,你们也不要懈怠,不说多长时间见成效,别让我等得太久就行。”
谢乔笑道:“奶奶,都说了我和阿沉会努力的,不会让您等太久的。”
“那就好。”
司老夫人又继续道:“等有时间,你跟我到山上庙里去拜拜,我向观音大士给你们求求子,要是能让你怀个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的,反正越多越好,咱们司家人丁兴旺了,我高兴。”
“好的,奶奶。”谢乔先答应着,总不能让的老人家失望。
坐了会儿,有很多人来向司老夫人问安,打发走一波人后,司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朝司妍爱道:“这太吵了,奶奶在这带的头疼你陪奶奶回家吧。”
司妍爱本来也是闲着过来熘达,立即答应了。
夜魅
由于没见到谢乔过来唱歌,司夜冷心神不宁起,坐立不安。
现在,他每天最期盼的就是能在晚上见到她一面,却盼了个空。
他独自走进化妆间,把榴莲姐吓得差点跪到地上,“爷,您,您怎么来了?”
司夜冷没有说话,而是走到里面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谢乔的身影。
便问榴莲姐:“她呢?”言简意赅。
谁?
榴莲姐看到他神经紧绷,连思考能力都下降了。
但一下子又想起来堂主上次抱着谢乔的画面。
“您是说小草莓啊,她今天生病请假了。”
“生病了?请假?”
司夜冷的眉头忽然拧紧,又焦急地问:“她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嗯?”
榴莲姐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也不问问?”他怪起了榴莲姐。
榴莲姐一时语塞,这位爷一向清冷神秘,居然会对一个歌手关心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关心。
她暗自腹诽:那么关心人家,怎么不亲自去问?难道连电话号码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司夜冷反应过来自己问的太苛刻了,“算了,这不怪你。如果她以后再什么事请假,一定要问清原因,知道吗?”
“知道了,爷。”
司夜冷转身准备出去,却又突然回身折返,“以后,她除了生病,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要给她假。”
“好的,爷。”
交代完妥后,司夜冷才离开。
回到顶楼房间,更加心神不宁起来。
那丫头到底生的什么病,会不会很厉害。
他有一种想要去看看他的冲动,抬步就往门外走。
出了门又止住脚步。
扯唇自嘲的笑了笑。
她身边有人照顾,那个人爱她如命,怎么会让她受委屈。
她根本不用自己多操心。
是他自作多情了。
退回来后,他又拿出那半张素描图,静静地欣赏起来。
御风大酒店,一楼宴会厅里。
之前谢婉柔的事情已经完全平息,宴会照常进行。
之后是就进入到了募捐过程之中。
这次慈善晚宴的主要目的是为经受地震灾害地区的受灾群众捐款。
并且还有义卖环节。
那些有爱心的善人除了可以捐钱,还可以拍卖自己的私有物品,所得收入进行捐款。
这次,谢乔是以司家少夫人的名义进行的捐款,当她的名字显示在大屏幕上时,主持人便隆重介绍了她的身份。
至此,司家少夫人的身份就算是被帝都上流圈子所知晓了。
到了义卖环节,有的人拿出自己珍藏的古董作为义卖品,有的献出了自己的首饰等等。
然而,到了最后一件拍卖品,主持人却神神秘秘,“大家猜一猜最后一件义卖品会是什么?这可是今晚最珍贵的一件拍品哦。”
“不会是一栋大楼吧?”
“哈哈哈,谁会把自己开发的楼盘卖了?”
“那是卖什么?传家宝?”
“卖老婆?那是不可能的。”
卖了会儿关子后,主此人才道:“最后的一件拍卖品,就是我们帝都第一家族司家家主司先生的一支舞。大家说,算不算今晚最珍贵的一件拍品?”
主持人宣布完,周围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起哄声。
“居然是司总的一支舞。我们都知道司总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最吝啬的就是和女人接触。今天好像不对劲。”
“不是吧?他未婚妻不是也在场吗?刚刚还捐过款。现在又来拍卖自己的一支舞,没有道理,想和自己的未婚妻跳舞,什么时候都能跳,偏偏要在这里。”
不止是这些人震惊,就连司夜沉本人和谢乔都很震惊。
察觉到小女人投射过来的疑惑眼神,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我让她把这个取消掉。”
谢乔却阻止了他:“我想看看,我未婚夫的一支舞到底能值多少钱?如果真的很值钱的话,你以后就靠这个挣钱得了。”
“你真调皮!”司夜沉伸手刮了她的鼻尖,“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想把我整个人都给卖了,给你赚钱。”
“如果把你卖了,能供我花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贪财鬼。有老公在,挣的钱难道还不够你花一辈子。”
谢乔笑着抱住他:“我哪会舍得把你卖掉,有你在,又能挣钱,又能陪我,我可舍不得卖你。”
台上的主持人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尽管工作了好几年,主持大场面的经验丰富,然而这次还是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