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了谢婉柔的头发,给了她重重一个耳光,“谢婉柔,你还真有手段,前段时间你老去司家找我,原来是为了勾引暮年,好不要脸!”
谢婉柔刚披上司暮年的外套,被姜晴晴这么一拽,外套差点又滑落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又把谢婉柔吓坏了,怎么姜晴晴也跑过来对付她。
她口气很是不好,“晴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来捣什么乱,居然还敢打我,你是嫌我落不够惨吗?”
姜晴晴本来就急红了眼睛,又看到司暮年“英雄救美”的一幕,她想要杀掉谢婉柔的心都有了。
怪不得自从司暮年承认了和她的关系后就对她更加不好了,肯定是因为又被姜晴晴勾走了魂。
姜晴晴把她按在地上:“我没吃错药,我很正常,我打你一下都是轻的,说着朝着谢婉柔的脸上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你勾引谁不好,偏要勾引自己的姐夫,不要脸的东西。在我面前花言巧语,说对暮年一点想法也没有,转头你就去勾搭他。”
“我没有勾引他,晴晴,你要相信我。”
身处劣势,谢婉柔只好妥协,若是平时,她一定要让姜晴晴好看,居然惹她。
“我相信你个鬼啊,你个贱货,你有本事勾引人,干嘛害怕别人看见你这堆烂肉?遮什么遮,就是要让大家看看。”
她撕扯着谢婉柔身上的外套,把谢婉柔好不容易遮住的地方,又露了出来。
“啊……”
谢婉柔大叫一声,赶忙又用手护在胸前。
身上突然一道冰凉袭来,有人拿红酒泼了她一身,口中还骂道:
“不要脸的狐狸精,一会儿勾引这个,一会儿勾引那个。你就那么喜欢自己的姐夫,非要去破坏姐姐的家庭,蛇蝎心肠。”
有了第一个,很大几率就有会第二个。
于是便有了第二杯第三杯泼在她身上的红酒。
不仅她赤裸的身子被浇湿,连头发上被泼了,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顺着皮肤往下滚。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让她感到狼狈。
姜晴晴直接端过来两大杯果汁,准备往她身上浇下去,谢婉柔哭着求饶:“晴晴,我们是姐妹,你饶了我了吧。我和暮年真的没有什么,不信你问暮年,我和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做。”
她自动忽略掉了他们已经上了几次床的事。
姜晴晴不信:“你说的好听,都是编出来的谎话,骗人的,你以为我会相信,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勾引别人老公额下场,以后给我长点心。”
谢婉柔身处于旋涡之中,只能求助沉暮年,“暮年,你跟晴晴解释一下,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不要再让晴晴误会了。”
虽然司暮年不喜欢姜晴晴,但他们的关系确实公开的,姜晴晴是司暮年未过门的妻子,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司暮年为了面子,只好跟姜晴晴解释:“晴晴,你不要再闹了,婉柔是你的表妹,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
你放心,我是不会背叛你的,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和婉柔就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怀孕太过敏感,想多了。”
司暮年如此对姜晴晴这么温声细语的说话,还是上一次召开发布会,他拉着姜晴晴澄清自己不是渣男的时候。
再次听到,姜晴晴的心真的一下子就软了。
但他知道,这只是司暮年的一哄骗她的手段,她不能上当。
反手把两杯加了冰的果汁倒在了谢婉柔的身上。
谢婉柔觉得浑身冰冷刺骨,在场的男士,却没有一个再为她递上外套的。
这时,她看到了姜母:“二姨,你不要让晴晴再胡闹了好不好,你快制止她。”
姜母垂了垂眼,下了狠心:“婉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抢晴晴的男人,她现在还怀着孕,你就趁机勾引暮年,婉柔,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没有,二姨,我真的没有。”谢婉柔还在狡辩。
可惜,姜母根本不信她:“你是个惯会说谎的孩子,从小到大,嘴里的实话不多。刚才那一幕我们都看到了,为什么别的男士不给你递衣服?
少装了,我是晴晴的妈,自然会站到晴晴这一边的,为了晴晴的幸福,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谢婉柔彻底傻眼了,司暮年的外套被姜晴晴拽走丢到了一边:“我老公的衣服绝不能穿在你这个狐狸精身上。”
她现在连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了。
司暮年现在又不管她,身上的红酒和果汁黏湖湖的,把她的头发都粘在身体上了,好难受。
她死死地捂着胸口,腰带还没系,蹲在地上不敢起身,只怕一起身,裙子就会彻底脱落,那她就要全身曝光了。
姜晴晴见她没了气焰,又把揪住她的手臂,往旁边一扯,“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谢婉柔从没有被姜晴晴如此欺负和教训过,她颤抖着唇瓣,低声下气,“我根本没有。”
“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姜晴晴又踢了她两脚。
谢婉柔没办法了,又抬头看向司暮年:“你快帮帮我,不然我就把那些事都说出来。”
“什么事?”一下子勾起了姜晴晴的好奇心。
见司暮年仍旧无动于衷,谢婉柔心一横,反正求饶求情都没用了。
于是,对着姜晴晴叫嚣道,“我已经和他睡过了,而且好几次了,你这个准妻子就是个摆设,她根本不喜欢你。
你不过是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有恃无恐,那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说不定是你和那个野男人鬼混怀上的,就诬赖是暮年的。”
一句话说到了姜晴晴的痛处,她本来就担心这个孩子会不是司暮年的,但又无数次安慰自己,至少有一半的几率是司暮年的。
只要孩子是司家的,那么她以后就能坐稳司家少奶奶的位置了。”
她又朝谢婉柔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少胡说,你在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