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赞同地点点头:“阿沉,你说得对。照你这么说,我也要变得坏一点,不如,我今晚就去找别人……”
“你敢!”
“我是说找别人打架,那不是没打起来吗。”
“如果你想打,我们两个也可以打的。”
“那好吧,我们到外面去打。说真的,阿沉我还没有跟你切磋过,不知道我们谁能打得过谁。”
“那今天就切磋一下好了。”
两个人说干就干,到了别墅外面,拉开了场子立刻就切磋起来。
而切磋的过程是这样的:
“阿沉,你轻点,弄得我好疼……阿沉,别那么用力……温柔一点不行吗?……你往哪摸呢?……你把人家腿掰的那么开干嘛?……”
“你不是也挺行的吗?练噼叉都噼叉都噼不了吗?”
“阿沉,你是故意的……”
“是你要切磋的。”
整个过程中不是谢乔被司夜沉吃豆腐,就是司夜沉强迫人家吃他豆腐,总之就是在互相吃豆腐。
最后小丫头捂着胸口求饶:“阿沉,你练的是不是专门吃人家豆腐的功夫,好可怕。”
司夜沉立即冷了脸:“我对待别人怎么舍得这样?”他故意将脸颊凑近她,“我看是你学艺不精,既然我吃了你的豆腐,你为什么就不那个吃回来呢?”
“我当然要吃回来。”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一下,然后又立马亲两口:“阿沉,刚才捏的一定疼了,我帮你揉过了。”
既吃了阿沉豆腐,又教训了他,然后就撒腿往别墅里跑。
“你别跑,豆腐你吃饱了吗?如果没饱,一定要继续啊。”
一直追到卧室,小女人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床上,俊脸靠近:“你刚才一定还没吃饱,我们继续。”
谢乔赶紧求饶:“阿沉,我吃饱了,再吃就撑了,你放开我,我想去洗澡。”
男人不依不饶:“你吃饱了,可我还没饱,我要继续吃。”
话落,就倾身袭上了她的红唇。
地下娱乐场所,夜魅。
司夜沉一回去就召唤了刘义龙。
刘义龙知道这个堂主是个狠辣的主,一般召唤他可不是闲的没事纯聊天的,不是有任务要布置,就要他做错了什么要罚他。
至于受赏,真的很难,至少跟他快一年了,他还真没遇到过被他奖赏的时候。
在他手底下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
他忐忑不安的走进他所在的房间,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司夜冷此时背对着他,但即使如此,也让他额头冒冷汗。
“堂,堂主。你找我有什么事了。”
哐啷,一把锋利的匕首落到了他跟前的地面上。
阴寒冷厉的声音响彻在他耳边:“自废一只手,算是你对冒犯她的惩罚。”
刘义龙瞬间被吓得脸色煞白,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司夜冷说的人是谁,还是问了句:“谁,我冒犯谁了,堂主要废我一只手。”
司夜冷转过身,幽深的黑眸里冷光乍现,如同数把利刃:“如果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废的可就不止这一只手了。”
刘义龙心中暗骂,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整残自己的兄弟。
“堂主,她的身手很厉害,我根本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求帮助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她的麻烦了。”
“已经晚了,你已经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的话刚落,便如同一道闪电般窜到了刘义龙的身前,手起刀落,刘义龙痛苦的哀鸣一声。
再抬手时,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也只剩下了臂而已。
……手,一只也没有了。
“我说出的话从不会更改,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有好好珍惜。”
司夜冷走了出去,很快有人进来把刘义龙带了出去,并有人进来清理血腥的地面。
……
翌日,谢乔打开暗网页面,在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有关“第一黑客Q是草包废物,不仅没帮到雇主,反而害雇主遭殃”的帖子。
她一看便知是司暮年派人搞的鬼。
毁她名誉到不打紧,回击一下司暮年却很必要。
在手机上翻出司老夫人寿宴上他和姜晴晴滚床单的视频,截取一段,给姜晴晴的脸打上了马赛克,然后发布到各大网站上。
并且附上文字:过气二线男演员,四成或混乱……
很快,那段辣眼睛的视频便被疯狂转载,即使网站下架的很快,也被传遍了网络的各个角落。
司暮年快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都过气了,有人还不打算放过他。
不过,如果是之前倒也不打紧,他刚要打算复出,就闹这么一出,肯定会对复出很有影响的,说不定会被就此扼杀在复出的摇篮里。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摆平这场风波……
又过了一个礼拜,医院终于打电话来,说顾北辰已经出了ICU病房,家属可以去看望。
谢乔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洛无眠:“眠眠,你的大恩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还没有醒过来,你不是要照顾他,报答他吗?机会来了。”
洛无眠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很激动的,毕竟顾北辰为了救她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如果当时不是顾北辰挺身而出,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就是她。
“好的,乔乔,我马上就去……那个,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就算顾北辰现在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让她单独和他相处,她仍会感到不安。
“我当然会和你一起去的,而且,阿沉也会的,我们三个一起,我们去接你。”
“好的好的,乔乔,我等着你们。”
医院里的ICU病房里,昏迷的顾北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紧闭着眼睛,脸色微微苍白。
“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司夜沉拉住主治医师,忙问道。
“他现在身体的各项指标还算正常,但是一直没醒。我们刚给他做了检查,脑部没有问题。你们是他的家人还是朋友?你们多跟他说说话,或许能唤醒他沉睡的额意识,让他早日醒来。”
“我知道了,医生。”
主治医师走了出去,司夜沉道:“我和他认识多年,是过命的兄弟,你们可以先出去,想逛街就去逛街,我留在这里陪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