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夏烦躁得厉害,参加宴会这种事,哪个人带过去的不是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伴侣,就算不是一对儿,也至少关系很好才对吧?
跟凌天业一起过去赴宴,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就在今天还因为钱雅柔的事,两人的关系越发变得不痛快,怎么才能向她开口邀约啊!
叶晓夏一想到父亲强硬的语气,逼迫她必须要带着凌天业一同过去,又想到凌天业那个难缠的个性。
凌天业这样的人怎么会和自己去赴宴呢?
他骄傲得不可一世,更何况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只有一个床上关系而已,那一纸婚书也就是一张废纸!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叶晓夏被这件事困扰了一天,整个人都精神涣散的,前一阵子又被这样那样糟糕的事情折磨着,没有一天是休息好了的。
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按照个人既定的轨道顺顺当当的走下去。
既然现在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睡觉算了,梦境比现实倒还让人舒畅一些。
决定不了的事,就顺其自然听从老天爷的意思吧!一觉醒来,总归是有结果的。
“天业,你不该这么对待我……”
太累了!
迷迷糊糊间,叶晓夏侧歪着身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睡着了。
凌天业原本是想补偿一下钱雅柔被侮辱的脆弱心灵,可是,搂搂抱抱之间,俨然失去了本来的兴趣。
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了一个想法––回家。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只是所有的神经元都在因为这个信息而活跃动着,他也就按照绅、体的意愿这么做了。
“呵,不该吗?”
没有什么不该的吧?当初受到伤害和欺骗的时候,叶晓夏怎么没想到自己不该?
今天的苦楚和难受,都是她叶晓夏自作自受的!
可是,为什么凌天业在看到叶晓夏像只被遗弃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头一角的时候,他竟然会有心头被针戳了一下的刺痛感?
鬼使神差的,凌天业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想帮叶晓夏捻好被角。
“真是该死的!”
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导致叶晓夏现在做什么都异常的敏感,即便刚刚睡觉时有一点点轻微的触碰,也足以让她一瞬间就醒过来。
凌天业也像触电一般一下子清醒了,眉头一皱,看着睡眼朦胧的叶晓夏,心里非常的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爽也叶晓夏现在用这种像看犯人一样吃惊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是不爽自己太过于诚实的绅、体细胞。
叶晓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并没有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看这个这个男人,想到的全都是他曾经让自己所承受过的屈辱,数都数不清。
只是,让叶晓夏不明白的是,他今天不是陪着钱雅柔吗?
她以为这个男人一定会去陪着钱雅柔行鱼水之欢的,这么突然的出现,叶晓夏确实是有些不自在。
还有,难以置信。
“你?”叶晓夏揉揉脑袋,有点怀疑现在的真实性、。
男人手背在身后,傲慢的扬起下巴,只一个闷腔作为回应,极其敷衍。
叶晓夏也是睡得有些懵了圈,没过脑子张口就问了一句。
“诶……不对啊。”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恰当的事,可是已经收不回来。
凌天业扫了她一眼,看着她吞吞吐吐有些胆怯的模样,还有些小迷糊。
心中一萌发出这样的感觉,他心中又蹿升出一股无名之火,灼热得烦闷不已。
“要说什么赶紧说!”
凌天业不耐烦地冲着她吼。
叶晓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急忙点头。
“我想问你明天宴会你会跟我一块儿过去吗?”
他的话,她不敢违逆,一口气没换说出这一连串的话来。
叶晓夏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谁知道下一秒这个男人又会说出怎样令人窒息的话!
男人自然知道究竟是什么宴会,这可是叶家人赚足面子的机会,理所当然邀请了自己。“我当然会去!”凌天业轻蔑的一笑,邪魅尽显,“不过,跟你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我不用再挑明了说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
与其茫然,不如用最简单的方法把这件事情跳过去吧。
“哦。”
叶晓夏低着头,把、玩着睡衣的衣角,弯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打出一片好看的阴影。
至于阴影中遮挡的眸子里,具体怀着怎么样的情感,连叶晓夏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是梦未成真的失望,又或许是早知如此的坦然。
凌天业静静看着叶晓夏,越看越呆,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着,腹部生腾起一阵暖意,直达全身各处。
还是对这个女人散发的气息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真够该死的!
“你过来!”
听见男人冷冷地唤着自己,叶晓夏就像听见了咒语一样,愣了一下,直挺挺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向凌天业。
这样的温顺与服从,凌天业向来是受用的,心情极为舒畅。
他贴在叶晓夏的耳朵边,吐着温热的气息,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不得了,根本逃不过敏感的神经。
“叶晓夏,我今晚要你。”
叶晓夏早就没有心情跟他谈情说爱的了,只是自己现在这个处境,除了顺从他的意愿,别无他法。
就算心里几百个不愿意,她一咬牙,还是主动脱下衣物献媚。
男人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暧昧的气息慢慢晕染开来,到达情难自控的地步。
“把你这张脸扭过去!我不想看到!”
男人明明就在她的身上殷勤播种,却冷冰冰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叶晓夏心彻底凉了,往日的恩情,她再也没有幻想了。
就让她见鬼去吧!
叶晓夏没有一丝感觉,她真的已经麻木了,绅、体以及心灵。
“你是哑巴吗?还是说你不满意我的能力?”男人按捺着自己的渴望,故意加大力度,“听着,叫我的名字!不许停!”
叶晓夏紧闭着双眼,不让泪水流下来,喉咙中颤抖着呜咽。
“天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