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业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自己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一缕厚厚的烟雾从口而出。
时间就像静止一般,整间房子里没有人敢发出声响,最恐怖的就是老大沉默的时候了,小弟们在旁边都紧张的对视着,钱雅柔在旁边看着烟雾一次一次吐出,最终还是开了口。
“天业,你如果喜欢孩子我给你生一个好不好。”钱雅柔想着或许是天业喜欢孩子才生她的气。
旁边的小弟们听了一致瞪起眼睛,似乎眼神中透露着,“你哪来这么大的勇气。”有些甚至闭起眼睛不忍直视老大接下来的行为。
不过意料之外凌天业并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抽着烟,目视着前方,也没有看向钱雅柔。
等到凌天业吸完最后一口烟,他捻灭了烟蒂扔在烟灰缸里,钱雅柔笑着往凌天业身边靠的更近,她挽起了凌天业的胳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起来。”凌天业冰冷的语气让人听了感觉瘆得慌。
钱雅柔收起笑容慢慢坐起来,看着凌天业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凌天业转过身面向钱雅柔,冷酷的眼神不禁让钱雅柔打了个冷颤。
“天。”钱雅柔刚想说话就被凌天业按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掐住了喉咙,身边的小弟们倒吸了口凉气,老大终于爆发了。
钱雅柔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气,脸色越来越红,五官都凝聚在一起,凌天业越掐越紧,似乎这些天承受的所有都要从这个女人身上讨回来。
钱雅柔开始挣扎,两只手不停的掰着凌天业掐着自己的手,但是力量太小,即使两只一起也阻止不了凌天业。
钱雅柔用尽力气说着:“天业……你,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不会伤害我的,天业。”钱雅柔被掐的就快窒息,在她本以为自己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喉咙一下子轻松了,凌天业松开了手坐回到沙发上。
钱雅柔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揉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着,最终凌天业还是松手了,钱雅柔觉得凌天业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她不怨刚才凌天业那么对她,反而她很开心在最后一刻,凌天业没有掐死她。
钱雅柔牵起凌天业的手,“天业,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感情,你舍不得我死,你下不去手是吗?给我机会,我可以弥补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雅柔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凌天业甩开了钱雅柔的手,“我松开不代表我下不去手,你伤害了暖暖,伤害了晓夏,这样让你死去算是便宜你了,。”凌天业站起身,伸手捏住了钱雅柔的下颌,一字一顿说:“我会慢慢折磨你,你这条狗命和暖暖比起来一分不值。”
凌天业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钱雅柔看着凌天业,安静的房间里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在这一刻她对凌天业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她彻底绝望了,本以为凌天业对自己还有感情不会伤害自己,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钱雅柔哽咽着,被凌天业甩的双手扶在了沙发上,即使没有被凌天业掐死,她的心也死了,一滴泪瞬间从眼角掉落,皮质沙发上啪嗒一声泪珠摊开。
“天业,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钱雅柔低着头,手紧紧的握着沙发垫,心里像是无数把刀刺进来,就算凌天业曾经冷落她,她也没有如此的难受。
“爱?你这种人不陪拥有爱情,你杀了我的女儿,你根本没有爱,没有良心,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凌天业双手插着兜,冷笑了一声。
钱雅柔闭起眼睛,眉头紧皱着,“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你该让我偿命。”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怎么死都不为过,但是就这样让你解脱了难解我心头恨,。”凌天业俯身靠近钱雅柔耳边轻声说:“我会一点一点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钱雅柔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死死盯着凌天业的眼睛,在凌天业直起身子想转身的一刹那直接奔向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一把剪刀,直接举起插向自己的脖子,凌天业转过身眼疾手快的夺下剪刀,钱雅柔被推到沙发上。
凌天业气的将剪刀扔到桌子上,对着房间里的下属们说:“以后这样的东西不要出现在这个屋子里,还有给我时时刻刻盯紧了,没有我的允许,不给她求死的机会。”
“是。”小弟们异口同声回答着。
几个人瞬间动起身,所有可以危及到生命的利器都被清理了出去,钱雅柔靠在沙发上冷笑着:“呵呵,凌天业,你能看我一辈子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凌天业轻哼一声,“那就试试看吧。”说完凌天业朝着门口走去,站在门口的小弟急忙为他打开房门,凌天业在门口停顿一下,“把人给我看住了。”
“放心吧,老大。”
穿过胡同回到宽敞的马路上,比较进去之前,凌天业感觉到些许轻松,心中的愤懑至少发泄一些,回到车上凌天业靠在车座上,闭上双眼,种种的事情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凌天业意识渐渐模糊,半梦半醒之间电话响起,凌天业被惊醒,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划过手机屏幕,将手机放到耳边旁边。
“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怎么了。”
“叶晓夏怎么样了?我担心你扛不住,要不要去酒吧陪你喝两杯。”
凌天业微微扬起嘴角,恐怕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兄弟理解自己了,“好,二十分钟到。”挂掉电话凌天业系上了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医院里叶晓夏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辆来来往往,她期望着医院门口停着凌天业的车子,从车上下来的是他带着小诺。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晓夏满心期待的回过头看着门口,透过窗户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门被打开,外面走进来的顾明泽捧着一束鲜花满面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