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身上鹅黄色的及膝短裙,大方的款式,简简单单的收腰,显得自己越发纤细,不知道凌天业一个大男人如何选下女人的衣服。
“砰,砰……”只听见两声响声,叶小夏已把两只鞋脱掉,缓缓的换了托鞋,颠簸着去了自己的卧是室。只见她一手将自己的挎包扔向一边,一把扯下梳妆好的头发,顺便扯掉了几根头发,她也不曾在意。现在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凌天业和那个女人在床上缠.绵的场景和钱雅柔在咖啡说的那几句话。
“你这个荡.妇,有了顾明泽还不行,现在还来勾.引凌天业。你以为自已有多好啊,人家右业喜欢的不是你,而是我。你想知道昨天你的那个男人到哪里了么?哈哈哈哈,昨天我与他同床了一夜。”脑海中出现钱雅柔那个尖酸刻薄的嘴角,咯咯的笑着,幽深的眸子里带着让人厌恶的兴奋。
“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偶,就算我不要了,就算毁掉,别人也别想得到。”这个男人薄唇微微一勾,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令人现迷的魅惑,用着让人酥掉的磁性嗓音含笑缓缓说道。
“啊……叶小夏爬在床上头痛欲烈,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凌天业和那个女人的脑和刺耳的话。两只手无力的抱着头,低声的呜噎着,像失去了什么最爱的宝物。她想给宝蜜小兰打电话,想找个人诉说自已心里的苦,诉说那个无情的男人和那个可恶的女人。最后他还是将手机扔到一边,因为她实在太累了,累到无力诉说,诉说自己的苦。不一会,叶小夏庸散的在床上缓缓睡去,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慢慢的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的树叶,随风飘动。昏昏沉沉的看了一会,叶小夏决定离开凌天业,不再纠缠那个男人。她将自已收拾好,便干干净净的出了家,出了他和那个男人的家。
她来到了一处树下,抬起头看着天空,鱼鳞似的天空下有一把椅子,记的他与那个男人就是从这里认识的。那是天空很蓝,草也很青,只是他正在住那个脸部轮廓完美,叫人见一眼就不能忘的俊俏的男人,理论着什么,这便是他与她见面的第一次,她哭了,哭的更厉害了,眼圈红红的。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长长久久,永不分离。”只见一对情侣在一起许了原,便将手中的香袋挂在了远处的一处树支上,风缓缓的吹过,将香袋吹的左右摇摆。看着他们,似乎看到了当日的自己和那个男人,那个一直都对他很好的男人。红红的眼睛又再次的生了泪,硬生生的再次打湿了衣服。他忍不住又大哭了起来,她走了准备看去下一个地方。
“司机,带我去南关的东面。”叶小夏带着沙哑的嗓音说,红肿的眼睛不挺的落着泪。
“好的”司机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便随便问了他几句。
“小姐,到了35元。”给过了钱,叶小夏下了车,与司机告了别,一转头发现远处有一个男人向他跑来,因为眼睛自小高度近视,没有看清。
“小夏,你到哪里去。”顾明泽看到叶小夏便一路小跑跑到了她的跟前。
“你怎么了,眼睛为什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顾明译看着叶小夏这翻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便一直焦急的问她怎么了。他看着叶小夏,他们两人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那个男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又冷硬的脸,有笔挺凌厉的鹰钓鼻,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焦急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虚弱的女人,鲜红的薄唇不停地说着什么。
缓缓,这个女人才用一双淡淡的红肿着的眼神看着他说她没事,她没有什么心事,也没有人欺负他,只是她有点想去某些地方看一看。
“是不是因为右业,是不是凌天业那个男人又像上次那样对你,太过分了,凌天业这个混男人”说着眼前这个挺拔的那人,握紧了拳头,如同恶兽一般,憎恨着他嘴中所说的凌天业。
“没有,顾明泽你想多了,我只是刚刚看到街上一对可怜的乞丐,为他们伤心而已。谢谢的你关心,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那个有许多景点的地方,去参观一下。”只贝叶小夏红肿着双眼,用极其倔强又带着点点沙哑着嗓音说着,明显的像是哭过。
叶小夏看着顾明泽,没有一点情绪,心里想着凌天业和钱雅柔,心里便越发的不开心,也不想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便也没有和他说话,道了别,一个人便托着现重的身躯走了。
看到叶小夏这副模样,既使不说顾明译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了。顾明泽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有点担心,想夫追上去,但又害怕小夏生气,便对着这个女人背影傻盯了一会,叹了口气,便去干自已的事了。
叶小夏与顾明泽告了别,自已便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在路上走,穿过了一片花坛,便到了一个空地,放眼望去,这里只有一棵瘦瘦弱弱的树苗,但也长的不小了。她记得这是凌天业与她种的一颗树,那个男人告诉他,他会爱他一辈子。
太阳早已经彻底沉了下去,深蓝的夜幕把天空牢牢的遮罩住,只不过今天的天气似乎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被云彩遮蔽,看不见一点的星光或者月色。
现在夜里的风越似乎发的凉了了起来,那种凉薄的空气在皮肤上流窜着,让叶小夏忍不住的抱住了手臂。她看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忽然觉得在这这诺大的城市里,自己就像是被这夜风吹拂的浮萍,不知道应该到哪儿去,又要在哪儿落脚。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走了多少地方,她只知道那些曾经带着美好回忆的地方现在只能让她感觉到无限的心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