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你了,还请楚小姐多多担待。”卫凌寒带着些真心赔罪道。
面上淡淡的楚宴没有再说什么,绕过卫凌寒离开了冬暖阁。
见他对楚宴的态度也悄然发生变化,楚盈这才明白了过来,又中计了!
正打算说些什么,抹黑楚宴时,卫凌寒在她开口前制止了她。
“你好好歇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多留了。”
咬牙切齿的楚盈只好就此作罢,心中生出了滔天的恨意。
如今苏姨娘失势,在寻芳院中观望了好些日子,见沈氏越来越得楚文涛的宠爱,有有写坐不住了。
原本她还指望着楚盈,但听闻她的脸已经被毁了容,这样的话再想借楚盈的手复宠,定是没有希望了,只能靠自己了。
本还在观望着的张氏,见苏姨娘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心中十分的得意,准备去好好的讥讽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后,张氏带着人,来到寻芳院中。
接到通报苏姨娘眼中一亮,对前来通报的丫鬟道。
“快些去把人请进来。”
心中有些诧异的丫鬟,还是照做,把张氏带了进来。
“哟,苏姨娘的脸怎么瞧着如此的苍白?那断指的伤可好些了?”张氏假意关心道。
但话语直戳苏姨娘的痛处。
苏姨娘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
“妹妹仔细想想,现在府中最得意的谁?那沈矜是楚宴从镇国公府带回来的丫鬟,是窈氏那边的人,她们得势,日后我们还有好日过吗?”
见张氏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一副忧愁的模样,苏姨娘便知道自己这步棋没有走错。
便继续添油加醋道:“我眼下已经是被她们害成了这个样子,你觉得她们会放过你吗?沈矜的心思最为狠毒,就连我也中了招,你觉得你能够防得住吗?”
一脸恐慌的张氏心中十分后怕,一时失态抓住了苏姨娘的手道。
“那现在要怎么办?”
见时机已然成熟,苏姨娘对张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计策。
一脸犹豫的张氏道:“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要如何是好?”
"要想主动出击,冒险是必须的,但这一切我自会安排好,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问,我定会让她们尝尝我的厉害!"
见苏姨娘如此自信的模样,张氏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疑虑也打消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后离去了。
翌日张氏按照苏姨娘说的那边,带着一些吃食来看望沈矜。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沈矜笑吟吟的问道。
扫了一眼张氏手中提着的食盒,心下已经生疑了。
“我自己在院中弄了些酸梅汤,放在井下冰镇过的,炎炎酷暑的喝下这也能消消暑,就取了些给妹妹送来了。”
边说边打开了食盒,把里面的两个小碗拿了出来,其中的一碗是被苏姨娘动了手脚的。
为了打消的沈矜的疑心,张氏自己也端起了其中的一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沈矜也把碗端了起来,放在鼻下闻了闻,心下已经了然。
及时察觉出了有问题,她还是同张氏一般小口小口的喝了下去。
张氏心中欢喜,见她已经喝完后就正准备离去,没想到原本好好的沈矜便捂着肚子**了起来。
门口穿传来了楚文涛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已经吓出一身冷汗的张氏楞在原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心疼的看着沈矜痛苦的面容,对发愣的张氏怒吼道。
“你是聋了吗?我问你话呢?”
一旁沈矜的丫鬟站了出来道。
“会老爷,姨娘方才吃了张姨娘送过来的东西,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了。”
听罢楚文涛暴跳如雷的一脚把张氏踹在地上,骂道。
“你这个贱人,说到底在那酸梅汤中下了什么东西!”
见事情已经败露,张氏忙吧苏姨娘给推了出来顶罪。
“老爷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呀,是苏姨娘让我送过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楚文涛听完,脸色越发的阴沉。
“你去把苏姨娘给我带过来!”
苏姨娘被带了过来,楚文涛快步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厉色道。
"你这个毒妇,为和三番五次的想害矜儿,要是矜儿今日出了什么差池,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苏姨娘喊着泪轻声啜泣道;“老爷不妨先请府上的郎中过来瞧瞧,这酸梅汤是没有问题的!方才张姨娘也喝下了,也不是没事吗?”
听到这话,楚问题松开了手,看着放在桌上的两个碗,顿时也有些拿不下主意了,考虑了一会道。
"快去请郎中。"
苏姨娘反常的态度,让沈矜心中感觉有些不妙,对身边的小丫鬟耳语的几句,让她快些去找楚宴过来。
郎中过来后,查看了碗中残留的汤汁思索了片刻后道。
“回老爷,这酸梅汤并没有问题。”
得知自己被骗了后,楚文涛阴沉的目光锁定了沈矜怒吼道。
“沈矜这到底是怎们回事!”
苏姨娘笑看着面色慌乱的沈矜,得意了起来。
“父亲还请等等,女儿也想看看。”楚宴楚声转移了的楚文涛的注意力。
越过那郎中的,拿起了碗仔细查看了一番道。
“庸医!这里面放了绝子的汤药,你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脸色骤变的楚文涛望着楚宴道:“你所说的可属实?”
见楚宴肯定的点了点头,冲到了还一脸惊愕的苏姨娘面前,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又忽然停了手。
看向脸色淡然的楚宴,让她帮张氏也诊脉。
“父亲,张姨娘也服用过绝子汤。”
怒不可遏的楚文涛知道此事牵连重大,让人把窈氏和镂氏全请了过来。
被楚宴诊过脉的张氏这才堪堪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一直未曾有孕的原因就是苏姨娘害的,也难怪兄长为自己医治了这么些年,也不曾见效。
请来了镂氏后的,她的反应并不像楚文涛那般大,府中的子嗣也稀缺,这些女人有没有喝绝子汤,她都无所谓,便让楚文涛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