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后,楚盈便立即回到了客栈,拿走了卫凌寒所有的财物,付了房钱后,便离开了此处。
谁知这么巧,竟然和在出来买醉的宋青竹撞了个正着,她正欲转身就逃,却没曾想到被他的仆从轻轻松松的给逮住了。
宋青竹在永宁侯府中过十分的不如意,在府中受尽了冷眼,宋二爷见宋青竹这个草包没有任何威胁,便没管他,还能博得美名。
“你这个贱人倒是挺能躲的?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然让我在这里遇上了,把人给我带走!”宋青竹狞笑了声,厌恶的扫了一眼楚盈的肚子道。
两名随从把楚盈带到了宋青竹在朱雀街尾处的一所院落中,见宋青竹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便识趣的离开了。
宋青竹粗暴的把楚盈给推到在床,浑然不顾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欺身压了上去。
楚盈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小腹就像被而撕裂了一般,她腹中的龙裔日后能起到大用处,她焦急的喊道。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你快去帮我请大夫!”
宋青竹把中衣披上,离开了床榻,冷笑了声道:“现在已经晚了,你的孩子死了!我日后也要你生不如死,这才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
楚盈强忍痛处低头,见被褥已经被她的鲜血染红,孩子是一定保不住了,她惨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宋青竹见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心中没有半点怜惜,对外面守着的两名随从给进来,吩咐道。
“把她给我关到柴房中,好好的看管,若是让人跑了,我便要你们好看!”
随从把浑身鲜血,气若游丝的楚盈扔在了柴房中,便离开了。
事后宋青竹再去探望,想折磨一番取乐,却发现楚盈还未醒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皱着眉头,若是人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那日后便没得玩了,仔细盘算了一番,宋青竹只好让人给请了一个郎中来,为楚盈医治。
待楚盈情况稍好了一些后,便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折磨,看见楚盈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中就会有快感!
楚盈除了脸,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楚盈在这折磨下,很快整个人便变得骨瘦如柴。
她在这比而炼狱还难熬的日子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楚盈心中早就有了一个计划,在这段时间里,她在慢慢的降低宋青竹的戒心,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宋青竹染上了酗酒的恶习,今日是醉的最厉害的一次,走路都打漂,但是他还是不忘去柴房中例行折磨楚盈。
他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半闭着眼睛从怀中掏出了钥匙,打开门后,便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楚盈蜷缩在地上装睡,偷偷的瞄了一眼宋青竹,见他醉的厉害,心中多了一些把握,把手中的簪子握得更紧了一些。
“贱人快给我醒醒!”宋青竹用脚尖狠狠的踢了她的脊背一脚,楚盈的伤口被撕裂了,她闷哼了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
楚盈知道若是她继续装睡的话,宋青竹恼怒下迎来的便又是一顿毒打。
“怎么样,这些日子你所受的痛苦还不足以偿还的罪行,如若不是你,我的一双父母也还健在,我也不用平白遭受冷眼,被人看不起,我落到现在的地步全部是因为你!你毁了我的下半辈子,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楚盈虚弱的说:“是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赎罪。”
宋青竹没有丝毫的心软,拿出了背后的蜡烛,点燃后用的扯住了楚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脸,他狞笑这把蜡烛幼滴在她白皙的脸上。
“这还只是开始,日后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楚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他的脖子,看准了时机,手握尖锐的簪子,朝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刺了过去。
她原本温顺的神情变得十分的狰狞,见宋青竹还未断气,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便把宋青竹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在他的身上全部试了一遍。
“怎么样?感觉如何?造成现在这一切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本来就是一个草包,我要让你临死前,把我经历过的痛苦都体验一遍!”
楚盈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毫不手软,宋青竹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只是现在他也说不出任何话了,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楚盈,片刻之后便断气了,临死前眼睛都没有闭上,死不瞑目!
楚盈把手上而鲜血擦干净,便偷偷离开了此处。
因害怕被那些随从发现,便只带了一些金银细软,她走在大街上,没见到半个人影,听见了远处锣鼓喧天,便也好奇的走了过去。
拦住了一个老妇人问:“前面是有什么喜事,如此的热闹?”
那老夫人打量了楚盈一眼,迟疑了片刻后道:“楚丞相的小女儿今日出嫁,快到了迎亲的时候,老婆子我也去凑个热闹,那殷世子真是仪表堂堂,和楚小姐也极为登对。”
楚盈手拳捏的紧紧的,面色阴沉的离开了此处,往丞相府的方向去了。想借此机会前去祝贺,以便重回丞相府,这样一来也能有个庇护。
走到丞相府时正逢楚萱入轿门,殷荀一身喜袍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笑容,望着楚萱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楚文涛虽然对此亲事颇为不满,但靖北候府也是名门望族,既已成定局,便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窈氏望着花轿笑着抹眼泪,楚盈站在人群中,眼中的妒恨之色快要溢了出来,她趁殷荀与楚文涛而告别之际,便上前笑吟吟的唤了声“父亲”。
楚文涛闻言回望,打量了狼狈不堪的楚盈半晌,才看出来她是而楚盈,当下脸色就变了,扫了她一眼后便转头继续和殷荀说话。
目送迎亲的队伍走了之后,才看着楚盈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盈又拿出了以前惯用的伎俩,装可怜。她泪眼汪汪的道。
“父亲,表哥她弃我而去,先如今我已经没有地方去了,所以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