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宫景卿直接赏给她一个爆栗,"笨蛋,你是希望我以后出去被人人喊打?"
"好痛。"秦裴依捂着被他敲到的头,也觉得,自己脑抽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那你说要怎么办?"蓦地又觉得只有她这个办法可行。
宫景卿走到女子躺着的床前,正要查看着有什么可行之处,一个娇小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
"你要干嘛?想要乘人之危?做什么苟且之事?"她拦在他面前,才不会承认她拦住他会是因为这个女人原本应该是他的妻子的缘故,才会看到他接近时不舒服。
"没有。"
"真的?"她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他顺势把她搂进怀里,爱极了把她拥在怀里的感觉,他道:"柳相这个人心思很重,他不会专门在这里修筑这么大的一个密室,我猜个密室是他为自己准备的一条后路,而这条后路相信也不会是死路一条。"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会有通往外界的通道?"她惊喜的看着他,小手抓着他的前襟死揪着不放。
宫景卿摆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正准备找,你就跑来拦住我,还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呵呵..."她讪笑着放开手,"别生气,我们找机关,嘿嘿,找暗门。"
宫景卿好笑的看着她转过身去东翻西找的背影,打量起这张镶着金雕的大床。
秦裴依没一会儿又站到了他的身边,她发现宫景卿从头到尾打量这张大床,想来玄机应该就在这张大床上,她也就没有再浪费时间,跟着他一起看。
突然,她猛地扯住宫景卿的手,"你看她的脖子那里。"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道很明显的吻痕横在白皙的脖子上,再往下看,还能看到几条浅淡的瘀痕。
她瞪圆了双眼,上前掀起她的衣袖,手臂布满暧昧的瘀痕,她手一哆嗦,差点把她的袖子撕裂。
缓缓的放下袖子,她惊悚的退来,妈妈咪啊!好恶心,柳相这个变态,连对自己的女儿都能这样,而且她都已经死了,不仅搞**,居然还**,越想越恶心,她都要吐了。
宫景卿也看到了,皱了皱眉,把她拉到身后去,免得她真的一不小心就吐了。
门外撞击的声音突然停了,她疑惑的静听了半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走到门边顺着门缝望向外面,就看到柳相带着几个士兵退到几米外之处。
她正想着另外士兵在哪,就见一个个那些弓箭手站在不远处,手里搭弓准备,另一个则在箭头上点上火。
看到这里,她立马后退,下一刻,一支燃着火焰的利箭瞬间穿透门板落在地上,接着第二支,第三支...
不一会儿房子就有一半被火焰给强硬地侵占了。
躲在一根石柱后面,她看着屋内燃烧的火焰,暗附,这个柳相还真是心狠手辣,口口声声是为了女儿才要杀她,现在却丝毫不理会自家女儿正在这个屋里,直接放火箭要来个玉石俱焚。
外面还在持续射火箭,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不绝于耳,外面现在八成是全燃了,她躲过利箭跑到宫景卿身边。
宫景卿还在摸索着床上的金雕,摸索了半天还是无果,眼看火焰都烧过来这边了,秦裴依又暴躁了,见他迟迟不能解开那个不知道有还是无的暗门,抬起脚一脚就踹了上去。
宫景卿好笑的看着她,用那种温柔的语气:"依儿你的脾气真差。"
"..."再怎么差也不会比你差。
"咯吱。"一声轻响,声音在这吵杂的环境几乎是听不到的,他们两个却同时反应过来,齐齐闪开。
大床上,女子躺着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黑洞,一根利箭猛地从里面窜了出来,朝着面门冲来,也幸亏他们反应快,先一步闪开,这支利箭几乎是擦着她的的青丝飞过。
"铛..."利箭插在地上,箭头泛着蓝光,明显是被喂了毒的箭头。
"呼呼,好险啊!我突然发现,柳相不仅变态,人品低下,还很毒辣。"
"快走,房子要塌了。"宫景卿扯过她,这种情况她还有时间站在那里发感慨,他就搞不通了,一个人怎么可以一会精明得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一会又可以那么单蠢?
"哦!"被他扯着跑,她这才囧囧的发现,自己居然忘了身在危难之处还发抽。
宫景卿拖着她直接跳进床上的开口,轰隆一声,整个屋子脊梁都全部塌了下来,火星四溅。
柳相看着轰然倒塌的屋子,笑得放肆,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停住笑声,眼神阴狠的看着房子的方向,乖女儿,爹爹是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另一方面,宫景卿和秦裴依从上面直接跳下来,本以为会踩到一块踏实的地面,没想到下面确实一片湖水。
"扑通"一声,两个人一前一后掉进水里,又一齐窜出水面,他们落水的这里水很浅,水的高度只到达胸口而已,离开水上了岸,现在还是晚上,四周就只有虫鸣的声音,夜里的水还真冷,秦裴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头有些沉重,先前在冰晶世界里面就被冻着,现在又大晚上的跳水,她怎么有种感冒来找她了的感觉。
宫景卿站到她面前,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眉头顿时都揪紧了,"你这身湿衣服得快点换掉,已经有点染上风寒了。"
他直接抱起她,施展轻功快速的朝王府方向而去,秦裴依这回倒没闹,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心里焦急她的身体,宫景卿也没有太注意。
回到王府,他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后门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灵儿守在门外,看见他们两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急忙迎了上去,"王爷,王妃,你们...怎么了?呜呜..."
"不准哭,快去帮王妃找一件干衣服来。"宫景喝道,几近粗鲁的踢开紧锁的门,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