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天,又回到学校,晚自习前座位有一次小调整,虽然我没有换同桌,但是我也高兴得要死,因为在我的前面就是马雅。
终于,终于在高三剩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老师把我和马雅安排在了一块,连老天也在帮我们,柯景腾也是坐到沈佳宜前桌后,才有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和马雅只不过倒置了一下,出现这样的转机,终究不负我朝思暮想的苦苦暗恋。
我坐在她后面,趴在桌上看着马雅的后背不禁感叹时光过得真快,高一时,马雅还是穿着吊带小可爱,脖子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现在已经戴上了红色的胸罩,真是女大十八变,古人诚不欺我,女生真的是在十八岁的时候变大的,当然了,徐小宋不算,就算她搭上了胸罩,在别人眼中,也只是徒增了两厘米胸肌罢了。
学经验,学经验,我在被窝翻着九把刀的小说,两点了,感觉自己受益良多,有名师指导就是不一样,先让我分析下自己对手,想了一下不对啊,我身边的人也只有我喜欢马雅了,爆哥一直和班级的第一名有着绯闻;小强也和几个学习好的女生有着种种暧昧;村长周围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但是村长只对卢萍情有独钟;老皮和他的内八字同学;下铺一个不是人一个性冷淡都不足为虑。周凯这人有点捉摸不透,不过周凯是知道我喜欢马雅的,而且还经常给我出谋划策,是个不错的人。
不对!我骤然从床上坐起,原来是你小子啊,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盯着呼吸平稳的周凯,我心里起了歹意,防患于未然这句话总是对的,总不能看到马雅靠在周凯肩膀旁、进入婚姻殿堂后,我再和舍友们商量去亲新娘,大陆不兴这个,最好的状况也是多摸几下伴娘。
我小心点谋划着,杀人灭口最是妥当,但是我这么善良,肯定下不了手,以前过年,我爸杀鸡给鸡割脖子放血我看着就于心不忍,年夜饭时,我深感良心不安都不敢吃鸡脖子。但万一周凯是真的想帮我,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于是我就掀开了周凯的被子小心翼翼的在他脚底板上抹上了风油精。
不知道是不是周凯抗性好,还是去年的那瓶风油精过期了,周凯起床的时候一点事没有,也好,上天既然给了你一次机会,我就再观察下你一下,否则你再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我绝对不手下留情,让老天都帮不了你,那时候就不是风油精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骚,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心里瘆的慌。”周凯说。
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好机智的周凯,看来是个棘手的角色
“周凯去超市吧。”我说,我准备再给周凯一点暗示,如果他再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等等我。”老皮喊住我和周凯。
“去香妃小卖部?”老皮问。
“去分校超市。”不等周凯说话,我立马说道。
“反正也是闲着,看着那俩乡村非主流都恶心。”老皮接着说。
“是吧,我亲眼目睹了有人在乡非的烧饼夹串里吃出了猫毛。”周凯也说。
“我早就想弄死香妃的那只猫了。”我也恶狠狠的说,上次我买了一根烤肠,全部都给它吃了,居然都不让我抱一下。
“那天我去看小崔在帮那俩乡非卖东西,不知道什么关系。”周凯好奇的问道。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老皮啐了一口吐沫骂道,又接着说:“周凯你说了个病句,亲眼和目睹重复了。”
“草。”周凯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皮感叹道。
小崔是我们那里查寝室的人,每天主要作用就是拦那些上学迟到的人,老皮就经常被小崔训话,但我认为小崔不只是查寝那么简单,我和老皮听小崔训话的时候,我就感到小崔身上经意间流露出的上位者气息,比那个秃头校长还浓厚。
“骚,你哪里受伤了,买红花油干什么?”老皮抱着自己的康师傅说。
“没有,现在留着,以后治一下皮痒之人。”
“这么吊啊。”周凯打量着我手中的小瓶感叹道。
呵呵,知道厉害就好。
周凯显然很识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周凯对马雅有什么非分之举,不过那瓶红花油也没有闲着,天气越来越热,我就买了一双洞洞鞋,后来就得了脚气。
台湾的那个作家的方法显然是不行的,明显不适合国情,要我摸着石头过河,确实有点难为我了,那松鼠差点就被淹死,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对了,村长!村长和我都是普通人,村长不是和卢萍在谈恋爱吗,虽然我家没有种香菇,但是我家种有茄子啊,相信差不了多少的。
回去后,我发现村长脸色并不好,村长平时整天都是乐呵呵的,与人交谈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语气亲和,像个大绅士,不像爆哥整天都是在假装痴呆,班里一套宿舍一套。
“村长,你和卢萍是怎么在一起的。”我装作不经意的问村长。
“你问这个干什么?”村长还是满脸忧伤。
“就是好奇,咱都是兄弟,我还能对卢萍有什么想法?”我说。
说起卢萍,村长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静静的给我讲着他们的故事。
两人的故事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没有惊天动地的相遇,没有治不好的癌症,没有不开化的父母阻拦,最重要的两人也不是兄妹,高一的时候村长觉得卢萍活泼可爱就向卢萍表白了,结果卢萍就接受了,真是不洁身自好。
“今天和卢萍怎么了?”我隐隐觉得今天村长不对劲和卢萍有关系了。
村长给我讲,早上的时候卢萍就开始对他发脾气,村长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一个劲的说自己不好,但是卢萍还是不依不饶,最后两人吵了一架,中午饭也是各自吃各自的,到晚上的时候卢萍找到自己说,她那个来了,很疼,对不起不该吵的。村长听到后,立马去接热水,可是没什么用,讲到动情处,村长悲痛的恨不得能替卢萍去痛经。
“你在这里担心也没用,卢萍能不能度过这次劫难,就看她的造化了。”我安慰村长说道。
卢花和卢萍是亲戚,她们被老皮戏被称为“卢氏姐妹花”,不过我更喜欢卢花,不仅是她比较好看,这点村长不敢承认,更是因为她比较好伺候,比起卢萍,她不仅能做一手好菜,而且她也不会随便乱痛经。听说女人月经的时候会变得很暴躁,尤其是痛经的时候情绪就更加难以控制。虽说是听说,但是与生命休戚相关的东西,不管对不对,反正我是信了。
有人说女人是恐龙,我觉得也是,就像《数码宝贝》中的亚古兽一样,平时看起来可爱无比,但是成熟期就变成了暴龙兽,月经的时候就是超进化的机械暴龙兽,是战斗暴龙兽的前身,极具攻击性,但是痛经的时候就是进化失败的丧失暴龙兽,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丽姐平时脾气火爆和这个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