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将这些琉璃盏全部都移动到外面阳光下,整个院子顿时都感觉比之前光亮了很多。
李恪此时的表现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感觉,这些琉璃直接就打破了他的认知,让他直接呆在原地。
“这些琉璃,简直是只能天上有的存在,刘大人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多,当真是福缘深厚。”
李恪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状态相比不久之前好了很多。
只是他依旧被面前的这些琉璃震惊得无可附加。
这些琉璃成色相比之前刘长卿弄出来的胚子可要好了很多,如果拿到外面,绝对是抢手货。
刘长卿看着李恪这震惊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你小子怎么了,不就是几块琉璃吗?”
“刘大人,这可不只是琉璃这么简单啊,之前您也说过了,这些琉璃那可是成本极低。”
“如果有人拿着一些细沙制造出来大量的琉璃,然后用高价卖出去,那我大唐的财富可就要被人彻底地席卷一空。”
“到时候大唐只怕就要动荡了。”
李恪说话间,整个人心里还是一阵的后怕,如果他所说的那些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他只怕也不能安稳地继续度过余生了。
刘长卿点了点头,道:“这话也幸亏是你说出来,要是别人说的话,估计就会被人以为对大唐天下有觊觎之心了。”
“刘大人,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心里念头激荡,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了,还请大人能够教导我一番,让我能够看明白前方的路。”
李恪十分恭敬地说道。
这个时候的李恪,面对刘长卿的时候非常地恭敬,显然是真正地将刘长卿当成自己的老师来对待。
刘长卿苦笑着道:“你这就不必了,难道我还会跟你客气吗?”
“现在这个时候,咱们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守秘密,知道吗?”
李恪想了想,点头说道:“大人,我当然知道要保守秘密,不过这秘密咱们能守得住吗?”
“这可是能席卷天下财富的,谁不想要分一杯羹?”
李恪眼神中充满了悲观的情绪,这也是人之常情,能够守住这么大的秘密,那才是千古奇谭。
刘长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么多的财富,想要守护住,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更需要咱们的共同努力,只是一味地抱怨,当然不可能守住财富。”
“咱们需要做的,就是把抱怨的时间,用来做事。”
“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还有李治这小子,其他人都不能告诉。”
“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重复一遍。”
刘长卿神色颇有些紧张地说道。
李恪点了点头:“除了李治这小子之外,就算是父皇母后也不能告诉。”
说到这儿,李恪神色一愣:“刘大人,为什么是这小子,他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垂青?”
刘长卿摸了摸下巴,有些无奈,他总不能说,这小子是后来的大唐皇帝吧?
想了想,刘长卿还是想好了说辞。
“这小子性情比较实在,不会为了钱让大唐蒙上阴影。”
“可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父皇母后肯定也不会让大唐的利益受损啊。”
李恪实在是无法理解刘长卿的操作。
刘长卿点了点头道:“你小子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李治这小子以后对于琉璃的生意这一块也是能够有所涉及。”
“让他知道,也是为了你们今后谈生意方便。”
“更何况他现在本人根本就不在这儿,谈这个也是为时尚早,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李恪点了点头,对于刘长卿的话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不过很显然,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连父皇和母后都不能告诉的事情竟然跟李治这小子说。
刘长卿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很多地方似乎经不起推敲。
“行了,别在这儿傻愣着了,刚才我给你演示了一遍,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让我看看你都学到了什么成果?”
李恪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脸庞道:“大人,您是说要让我试一试?不太好吧?”
刘长卿却是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好的?刚才我可是说过了,只教给你一遍,现在看看你自己做的效果。”
“如果效果可以的话,就再来一遍。”
“刘大人,我只怕是做出来的效果不太好啊,我只是看过一遍,肯定会出很多错误。”
“万一错误无法弥补怎么办?”
李恪抓耳挠腮,有些紧张,不怎么敢下手。
刘长卿苦笑着道:“有什么无法弥补的?不就是一堆细沙吗?要是搞砸了,大不了你给我五十文钱,算作成本,学费就不收你的了,你看如何?”
李恪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才回过神来。
“对啊,这成本总共不超过五十文,我还怕个什么啊,刘大人,我先预订一两银子的细沙。”
刘长卿忍不住拍了李恪一脑瓜崩,道:“你小子少给我贫嘴,我刚才教了你一遍,再指导你三遍。”
“如果三遍之后你还有什么错误的不懂的地方,我可就不指点你了,到时候你造不出来,我就换个人培养。”
一听这话,李恪顿时满脸愕然:“刘大人,这可不行,你既然已经选择我了,那就应该从一而终,怎么还能中途换人?”
刘长卿却是撇了撇嘴:“哪儿有什么从一而终?我这是为了大唐的发展,不得不选择你,你如果不中用的话,我为什么要继续支持你?”
听到这话,李恪不由得被揶住了,想了想,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大人,您放心吧,我肯定能够在三遍之内彻底学明白的。”
刘长卿点了点头道:“走吧,上里边去,我看看你除了嘴上功夫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真本事。”
李恪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道:“大人,刚才我看的还有些不明白,您跟我好好解释解释呗。”
刘长卿鄙夷地道:“行吧,你说说,都是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