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少陵听得冷漠,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她因为解释一起一伏的心口,格外迷人。
不知为何,他看见她,会有莫名地冲动。
他猛地起身,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反制在下面。
云嫣盯着他,呼吸急促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动情的双眸,吻了上去。
他的唇温热。
他垂眸看着她,任由她亲吻着自己的薄唇。
心中腾起一股熟悉感。
脑袋里晃过很多凌乱的片段,眉心微蹙。
心火猛地燃烧起来,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腿,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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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园。
黎婷婷在房间里睡得迷迷糊糊。
房门敲响。
丫鬟小红站在门外,“夫人,门外有人找九爷,九爷不在屋里。”
黎婷婷听见门外动静,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片刻之后。
黎婷婷坐着轮椅来到岳少陵经常待的书房。
发现空无一人。
“夫人,九爷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丫鬟问道。
黎婷婷眉头深锁,一想到前些天看见的云嫣,虽然是出家的尼姑,但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狐狸味。
“门外谁找九爷?”
“是海城那位开赌场和酒楼的箫爷,说是有点事请教九爷。”
黎婷婷听了,心里头嘀咕,这么晚了,竟然还来找九爷。
这人不识抬举吗?
黎婷婷让丫鬟推着轮椅,来到门外。
门外。
唐陵看见黎婷婷,他其实认得她,早些年,她缠着自己喊着陵哥哥。
后来他不是九爷了,她就缠上了岳少陵。
不过唐陵现在脸上有黑龙纹,还有蓝色的眼睛。
黎婷婷自然认不得他。
“夫人,您好。”唐陵客气的开场白。
“箫爷这么晚了,来找我夫君,所谓何事?”
唐陵笑着开口,“九爷不在府上?”
黎婷婷淡淡开口,“他码头出了点事,出去办事了。”
唐陵听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手绢上绣着两个字,水瑶。
这是岳水瑶当年在赌场地下室,和他**之后,拿着这手绢替他擦汗。
“这条手绢,你认得吗?”
黎婷婷伸手接过,看了一眼,
“水瑶?这不是九爷的妹妹吗?箫爷何处得到此手绢?”
唐陵目光流转狡黠,平静开口,
“白天我的酒楼闹了点事,有人发现这块手绢,有人说看这名字,好像是九爷最近在寻找妹妹,所以特此送来。”
唐陵知道最近岳少陵派人四处寻找岳水瑶,故意试探。
黎婷婷听了,明白地点头,
“行,这手绢我收下了,等我夫君回来,我跟他说说。”
唐陵听见黎婷婷这么说,看来水瑶并没有回到宁园找岳少陵。
那么她现在何处?
“那我先告辞了~”
唐陵很快带着人离开了。
黎婷婷低头看着手中的手绢,眉心微蹙,这个箫爷怎么怪怪的,大半夜来送一条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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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陵一出宁园。
保镖上前,“箫爷,现在要去何处寻找岳小姐?”
唐陵思来想去,目光流转思绪,水瑶从郊外小宅逃走。
这小宅离海城有一段距离,她会不会还在郊外?
这瞎灯黑火的。。。
唐陵这么一想,心口一急,连忙再次上车,带着一众保镖,驱车前往郊外。
唐陵这一次开车的速度减缓了。
车灯一路照射前方。
“箫爷,河边那边有一辆车!”立刻有眼尖的保镖喊道。
“好像那车子会动,动得挺厉害的。”
“这车看着好眼熟,怎么像是海城九爷的车子。”
唐陵听见手下这么说,开了口,
“开过去瞧瞧,别太靠近。”
河边。
车子晃了一会儿。
车后座。
岳少陵靠着车后座,腿上坐着云嫣,双腿盘着他。
这突如其来的车灯,岳少陵眉头皱了,伸手一把抓过一旁的衣裳,披在了云嫣身上。
“有人来了。”
唐陵将车子停好,走下车。
很快来到车窗外。
伸手敲了敲车窗。
岳少陵滑下车窗,看着外头,唐陵这张脸最好辨。
“原来是箫爷!”
唐陵看了扫过岳少陵怀里,背对着的女人,那尼姑的小脑袋。
唐陵明显吃惊了,嘴角抽了抽,
“九爷,不好意思,真不知道是您,打扰您的兴致了。”
唐陵正要离开。
这岳少陵已经推门下车,一边扣着衬衫纽扣,闲然开口,
“箫爷,这么晚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找什么人?”
唐陵看着眼前的岳少陵,饶有深意开口,
“找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正准备抓回去,好好调教。”
岳少陵闻言,若有所思点头,
“很好,不听话的女人,是该好好调教。”
“那九爷,我先走了~刚才冒昧了~”
唐陵眼睛里划过一道嘲讽的笑,我口中不听话的女人,正是你的亲妹妹。
岳少陵,你肯定想不到吧?
唐陵带着一众保镖上了车。
“箫爷,那个九爷怎么大晚上跑来这么偏僻地方做什么?”
唐陵笑着摇头,“他在私会小尼姑,口味真特别!”
那些个保镖听了,个个都震惊了。
唐陵突然来了兴趣,朝着身侧的小四开口,
“小四,你明天去报社一趟,把今夜九爷私会尼姑的事告诉报社。”
小四听了,反问,
“报社敢刊登吗?”
唐陵笑着点头,“当然敢,只是九爷的多情韵事,不伤他义薄云天的好名声,报社当然会刊登。”
小四不太明白,“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陵淡淡开口,“给他找点事做,他家里可是放了一个大醋缸,黎婷婷肯定会跟他闹,闹得多了,他也无心找妹妹这件事。”
小四算是明白了,“少爷,你这是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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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
岳少陵重新回到车上,发现云嫣已经穿好了她刚才来时的那件尼姑袍。
岳少陵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脑袋,轻笑一声,
“想要沟引我,你这光头尼姑,是不是该还俗了!”
云嫣双臂攀着男人的脖子,低头在他脖颈间,深深地**了一口。
像是嵌入骨髓地**,硬生生在他脖颈上留下一枚吻痕。
“好啊,我还俗,你娶我吗?正儿八经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