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和林氏上了车上,林氏看着她低声问,“姑姑,这个才是您真正的......孙儿?”那声孙儿说的很小声,覆在白雅耳畔说的。
白雅点点头,“是的,只是我现下不想让人知道他的下落,所以暂时放在那姑娘哪里养着,等我回南州城了,你们帮我看顾一二,那姑娘需要帮忙的你们也能帮就帮。”
林氏郑重的点点头,“姑姑,你放心吧,那南平王找来的那个孩子,姑姑以后打算如何处置?”
白雅闻言,幽幽的叹了口气,“那孩子,我听将军说了情况,也觉得他可怜。”
林氏侧头看向她,“姑姑,那孩子怎么了?怎么会同真的骞儿长的一模一样?”
“他被南平王的人灌了会失忆的药,还被人揭了面皮,换了一张脸。”白雅说起来也觉得心疼。
林氏一听,便浑身鸡皮疙瘩抖起来了,那得多疼啊!
“那姑姑是打算以后一直养着那个孩子吗?”林氏看白雅的表情就知道,她动了恻隐之心。
“嗯,那孩子就是娇气了些,心不坏,我觉得他实在可怜,以后就算能认回真正的骞儿,我们也会继续养着他的。”
“那表姐那边如何办?她毕竟是南平王妃,和南平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林氏有些担忧。
“这个你不必忧心,我们已经想好法子了。”白雅安抚着林氏。
半个时辰后,一众人回了白府,已经服过药的喜嬷嬷早就在门口等了,她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若是这夫人他们还未回来,她就得找去如玉坊去看看,别真出了什么幺蛾子。
白雅一下马车,她就迎了上来,“夫人,去趟脂粉铺子罢了,怎生去了这么久?”喜嬷嬷试探的问道。
白雅没有直接回她的话,而是关心的问道,“嬷嬷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生出来了?”
喜嬷嬷笑着道,“多谢夫人挂心,服了大夫的药好多了。”
其实府医给她煎的药是安神的药,之所以好多了是因为药性慢慢消退了。
“夫人,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喜嬷嬷见白雅未答话,又一次问道。
林氏见状,看着自己身后的仆妇,“你们瞧瞧,这将军夫人的嬷嬷多么关心她?你们呀,以后跟着好好学学。”
说完侧头看着喜嬷嬷,“嬷嬷,你有所不知,那如玉坊可不是一般的脂粉铺子,它里面好些东西对养护肌肤有奇效,那如玉坊的美容师更是一手按摩推拿的好手段。”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因为南州城没有,姑姑就想都试试,看看感觉如何,谁知这一试就晚了。”
说着她又指了指马车上,“你瞅瞅那些,我看姑姑实在喜欢,就买了十套,等来日姑姑回南州城了,一起带回去。”
喜嬷嬷闻言心中很不屑,她们白家一介皇商,也敢在将军府面前臭显摆。
但她面上还是不敢表现出来,“夫人说的是。”
她突然上吐下泻,白雅又回来的晚,她心里总是有个疑影。
所以晚间白雅歇下后,她自掏腰包请了今日这几个陪着出去的婆子喝酒,她们“喝醉了”以后说的话都同林氏一模一样,她心底的疑虑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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