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鱼托花文雷去找一趟左丘龙。
花文雷答应了,去往军营。
鱼和风还有石头三个人,就在院子里练气。
正用功时,院子外传来一阵笑声,只见门开处,花影领了两个女孩过来。
那两个女孩衣着虽然比花影略有不如,但一般的年轻,浑身透着青春的灵气,三个女孩叽叽喳喳地笑闹着走了进来。
“三位姑娘好!”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蹿到了前面。
石头被吵得从入定的状态中醒来,站在一旁活动这身体。
风一脸不高兴,转身回屋子里面去了。
那三个女孩围着鱼说个不停:
“公子你这个葫芦真可爱,是用来装酒的吗?”
“工资你是哪里人啊!”
“你们三个都是猎魔师吗?妖魔都是什么样子的呀?”
“是呀是呀,妖魔是不是都很丑呀?”
鱼笑眯眯地,眼睛在三个女孩身上滴溜溜乱转,嘴里胡乱的应着,真真假假的把三个女孩听的一愣一愣的。
石头在一旁撇着嘴,有点鄙视鱼,又仿佛有点羡慕他。
自从银钩离开开始,石头仿佛又长大了一些。
他看见漂亮的姑娘会脸红,就连每天都在一起的风小姐,如果两个人单独相处时间成了,还会感觉害羞。
这三个姑娘闹了一阵,花文雷也从军营回来了。
鱼恋恋不舍跟三个姑娘小别,叫了风和石头,一起跟花文雷进内室详谈。
却说花文雷一早来到了军营外,刚想请人通报,却看见营门口摆着两具尸体。
左丘龙面色铁青,站在门口,抬头看见花文雷,招手让他进来。
花文雷跟随左丘龙进了大帐,左丘龙支开了左右,两个人悄声谈起来。
花文雷把西门上的另外一个卫兵就是妖魔这件事跟左丘龙说了,没想到左丘龙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我带人到树林里寻找,没想到没有任何收获不说,还有几个人没回来。我担心夜里不利,就下令今天早上再一起去找。结果你看到了,那几个失踪的人,尸体就摆在门口。而昨天那个站岗的卫兵,也已经失踪了!”
花文雷惊道:‘想不到这妖魔如此猖狂。不过无需担忧,斜月镇派来的猎魔师已经到了!”
“哦?可是那三个人?”
“不错,原来将军也已经看到了”
“一个女流,一个似乎尚未成年,能行吗?”
“既然是猎魔公会派来的,相比有过人之处吧!”
“既然这样,那相烦转告他们,要他们今天天黑之后,到军营里来吧!我看这妖魔猖狂得紧,恐怕今夜仍然会有所行动的。”
花文雷答应了,又和左丘龙商谈了一些细节,就此告辞。
左丘龙在花文雷走了之后,喊来几个自己的信服,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手下人领命去了,花文雷则闭目养神,静待夜里。
花文雷带话给猎魔小队,要他们准备好天黑之后,躲到军营里。
之后的时间里,风带着石头出去在村子周围转转。
鱼则跟那三个姑娘快乐地玩耍。
很快天黑了下来,石头跟着鱼和风,一路来到军营。
因为这次有左丘龙做内应,他们不必再那么小心翼翼,不过还是要注意些,以免士兵把他们三个当成了妖魔就麻烦了。
三人按照预定的计划,来到营房东南角。
这里是军队的辎重粮草存放地点,因为靠着东南角的山崖,不容易被人偷袭。
左丘龙考虑到,几次出现死亡事件,都是在军营人迹罕至的地方,比如清早的伙头班,或者是傍晚的门口岗哨。
那么如果这个妖魔要再换一个地方,那一定就轮到这个存放粮草的地方了。
这里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偏僻的地方了,所以左丘龙判断,妖魔会在这里动手。
三个人分头隐藏好了身形,静待那妖魔发难。
却不知为何,这时候就感觉时间过的尤其的慢。
过了一会,两个士兵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三人眼看那两个士兵过来,都提高了警惕。
这两个人,说不定就有一个是妖魔,而另外一个,则是他骗过来准备下手的受害者。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士兵走道一边,各自解开腰带,脱了一半裤子,蹲了下来……
恰巧风就蹲在一堆粮草上面,这俩士兵就蹲在她的下面。
没一会,一股浓浓的屎味儿从下面传了出来,就连蹲在稍远处的石头也清楚地闻到了!
这俩人,吃的什么呀!石头在心里骂着,抬头偷眼瞄了一眼特爱干净的风,那女人在上面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熏死了……
好不容易等两个拉屎的走了,石头看了看周围没人,轻手轻脚地跑过去,挖了点土把大粪埋好,这才又回来躲起来。
难怪左丘龙会判断这里即将是下一个凶案现场,原来这里也算是营中一个茅厕。
夜里士兵单独来出恭,也果然是妖魔下手的好时候。
可是等了大半夜,只是陆续看见有来拉屎撒尿的人,却迟迟没有等到有妖魔的踪迹。
闻着空气中满满的屎尿味儿,这时候石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他们三个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领头的军官带了一队人马,也开进了这军营里。
那时候他们闻到有一股腐朽的死气,相比就是妖魔发出来的。
但如果那妖魔一直带着那股死气,同住的士兵怎么可能不发觉呢?
除非,他把身上的气味隐藏起来。
但军营之中,什么人才能有办法把那么浓的气味隐藏起来呢?
正想到这里,远处走过来两个士兵,两个人一边走,还一边说话:“哎,我说,这营里闹妖魔,你就不怕吗?”
另一个轻蔑地说:“切,老子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出生入死多少年了,吃的就是这口饭!”
“那是那是,勇哥,你真勇啊!”另一个哈哈笑着说:“可是你左臂上的伤,我看还是去找营里的军营看看吧!这可不是闹着安的。”
“哎呀知道了,你咋这么墨迹呢!”两个人说到这,也尿完了尿,甩了甩,提上裤子转身走了。
石头心里却有了一点眉目,没错,要想遮住那股腐朽的死气,这整个军营里,恐怕也只有军医,可以用大量的草药气味来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