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易耳下意识的往背后站着的男人看去,他对上易耳的视线,疑惑的回视。
“你别是看上常昔了吧?”苏预拽了常昔一把,恶声恶气的说,“你杵这干什么,自己找一桌去坐。”
常昔无辜的对易耳笑了笑,应声坐到旁边的双人桌去了。
是我的脑子构造的问题还是他们本来就有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很和-谐?
易耳唔了一声,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罪过,偏头看向窗外。
等会儿……
那辆车是不是有点眼熟?
“哟,易邯也来川味馆?”苏预也看到了这辆车,但他没有看见易耳面色的不对,笑着扭头对常昔说,“去问声好,让他看见我了也别来打扰。上次他和那个外国女-人吃饭,我可没有过多打扰,就去说了几句话而已。”
常昔闻言看了看易耳,咳了声说:“你以为易总和你一样无聊吗?”
易耳干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该在意那个外国女-人好,还是该在意苏预流露出来想泡她的意思好。
“不是,我是给你发钱的还是他是给你发钱的?”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苏预哎了一声,看着常昔认真的问,“哪次我和易邯不对付的时候,你能稍微胳膊肘往里面拐一下?”
“……我去和易总打个招呼。”常昔站起来避开上菜的服务员,往外面走去。
苏预敲了敲筷子,叹了一声一边剥小龙虾一边说:“易邯什么都好,就是为人不苟言笑,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我热络过。”
易耳不好搭话,唔了声安安静静的等自己的白乳-鸽炖板栗上来。
常昔回来的时候,背后跟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帽子眼镜口罩加起来,几乎看不出是谁。
“白乳-鸽炖板栗。”服务员也跟在后面进来,将汤锅放在易耳面前,笑着说,“分出来的小盅可以滚一些肉片。”
“谢谢。”易耳对他笑了笑,看都不敢往常昔那边看。
苏预打量了跟着常昔回来的人几眼,一边往火锅里面放东西,一边哼了声对常昔说:“不是说易邯易总没我无聊吗?”
常昔又看了易耳一眼,心下低叹,这不是人家的人在你这吗?
“苏总最近的闲心逸致真是不少。”易邯示意常昔去拉窗帘,然后摘掉口罩在易耳旁边坐下,对苏预扬了扬下颚,“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倒是没让你心力交瘁了。”
易邯一来,苏预整个人的气场都有点变化,明显有点总-裁的样子了。
他看了眼易邯,又看了眼缩在窗户边上不说话的易耳,冷淡的说:“别拿几年前你帮我的事情压我,我追求我的,关你什么事?”
你这样的口气说话,要是我,几年下来我也不和你熟络啊。
易耳暗搓搓的吐槽,舀了一碗的汤出来,一边咬了颗板栗,一边想。
反正她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护短的坏脾气的。
“你追求谁当然和我无关。”易邯拆了一双筷子,从易耳那分出一个碟子,夹了一只小龙虾到碟里,一边剥一边说,“吃火锅不要鸳鸯锅,你什么毛病。”
苏预咬了咬牙说:“一碟小龙虾就这么几个,你好意思吗?”
易邯抬眼看了看他,将剥好的小龙虾放在易耳分出来的小盅里滚了滚,然后夹出来放在易耳的碗里:“怎么,我们苏大少爷这么吝啬还想追姑娘?”
易耳看了看碗里的小龙虾,又抬眼看了看易邯的脸色,他表情很平常,压根没有正眼看过易耳,此时他正在和自己碟里新夹的龙虾奋战。
“辣油多,你手不疼?”易耳递了几张纸巾给易邯,咳了声自然的说。
常昔唔了声,扫了茫然的苏预一眼,偏过头看墙角的盆景。
易邯看了眼纸巾,没有伸手拿,直到剥完了这一只放在易耳碗里,他才拿起纸巾擦拭自己的手,动作优雅自然。
苏预想了想,好像刚刚到现在,他都忘了和易耳聊一聊感情问题。
“苏总。”易耳喝完一碗汤之后,笑着对苏预歉意的说,“我很抱歉没有问过您,就拉着苏哲一起搞投资了。这顿饭我请。”
“……什么投资?”苏预搁下筷子,拿着纸巾擦了擦嘴,闻言动作缓慢下来,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