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蒂对于M国的报复,何林并没有放在心上。凭何林自己的计算机水平和点金手掌握的资金,何林有把握让任何一个国家金融市场动荡起来。哪怕是M国也没有问题。
但这些,是要付出代价的。M国情报机构只所以敢于明目张胆地盯上点金手,说穿了,就是因为点金手背后的实力不够强硬而已。如果说点金手组织是属于某个强大的暗黑组织,例如天煞组织,那么M国情报机构绝对不敢有所动作的。
说到底,还是太祖说的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啊。只要实力足够强大,那么做什么都方便很多。现在的M国政府之所以敢摆出衣服世界警察的面目,对非洲、拉美那些小国指手画脚,还不是因为国家实力强横吗?
……
非洲,图塔国。
在靠近江湖飘基地的右侧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中,就是江湖飘手下平时训练的场所。分队成员都身穿复合式防弹衣,头盔。越野战靴,身上除了多功能匕首和手枪外(4个弹匣),还有一支MP5微声*(5个弹匣),其他如通信设备等。
为了凑齐这些装备,从潘查希拉回来后的江湖飘几乎将大半个非洲跑遍了。光钱就花了一千多万美金。在没有茱蒂的足够支持前,江湖飘的训练生活极为艰难。尽管手里有茱蒂给的钱,但是在这个地方,很难买到合适的东西。
还好手下只是现在实力还太弱,像特种训练中还有一些训练因没有器材和设备无法训练。例如驾驶坦克和直升飞机、跳伞等都不是江湖飘现在能提供的。
在各种设备稀缺的条件下,队员们就苦练枪法和徒手技能,其他如野外生存、武装泅渡、攀岩等。加上有专业的情报人员的教导,测绘训练也加入了训练课程……
“不错!现在的条件虽然很差,但大家训练的精神很高很刻苦!”江湖飘看着站在眼前的涂着迷彩的队员们,鼓掌赞道。
说完江湖飘转头向身边一个叫耗子的小队长说,“你们以后要多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买到重武器,二手旧式的都没关系,只要能了解训练就可以了,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重武器的!”
“明白!”耗子身体一正,正色的说。
江湖飘满意的点点头,重新看向前面的队员:“以后其他后备成员也要加进来,他们现在能进行高强度训练了。同时,马上就有大批的中东的人手前来。他们和你们一样的,都是在为老板工作。并且,他们的训练强度,比你们要强上很多,也专业了很多。以后,这里将被建设成为老板最主要的基地,而你们,将是基地中的精英、骨干。希望大家鼓起勇气,不要让中东来的队友们超过了我们。这里,是我们的天下!”
“是!”队员们齐声喊道。
就在这时,吱吱的刹车声传来,情报人员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便飞跑便喊道:“老板,紧急情报!”
情报,很紧急。
塔米的父亲——那个掌握着图塔过几十年的老酋长终于病逝了,图塔国,彻底混乱了起来。姑且不提塔米的几个兄长相互夺权夺得热闹非凡,便是下面的几个大部落的首领,也是蠢蠢欲动。另外,原始森林里游荡的反政府武装,这些天也活跃起来。最头疼的,是周边的几个国家,现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图塔国的一举一动。
燕京,何林放下手中的情报,伸手揉了揉额头。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何林有些为难。图塔国老酋长的病逝,便前世整整提前了三个月左右。这让何林的计划一下子有些被打乱了。看来,自己这个小小的蝴蝶,已经让这世界与前世越来越不同了。
平心而论,现在还不是夺权的最佳时机,中东的人手刚刚到达图塔,还没有完全适应那里的生活。并且,现在过去的仅仅是一小部分选拔出来的精英,人手上稍有不足。只要这些人在图塔待上两个月,便可以把江湖飘的手下完全训练出来,那个样子,夺权的把握还要大上很多。至少伤亡和损失会小上不少。
现在这个样子,夺权是可以的,消灭丛林里的反政府武装也能做得到。但是用来对付周边几个国家的正规军队,却是还要弱了一些。尽管他们都是佣兵,不在乎伤亡,可是何林却不想自己的手下伤亡太过严重。因为势力成立的晚,所以真正可用的人手并不如其他暗黑实力充足。如果再损耗严重的话,更会影响到后面实力的发展速度。
可是,现在的局势明显对于塔米不利,而且,等到图塔国真正乱起来,怕是对自己基地的建设会影响不小。
没有办法,只能夺权!
何林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第二天,一个越洋电话打到了何林的卫星加密手机上。这次电话是茱蒂打的。他已经到了图塔国,并且与江湖飘以及塔米都联系上了。
局势很不好。塔米的大哥塔桑在取得了某个大部落的支持后,在图塔国王宫突然宣布继承他父亲的酋长职位。而塔米的另一个哥哥阿布扎同样也有着支持部落,他宣布不承认塔桑的继承,并且在两个小时前发动了政变。
由阿布扎一手操纵的基层几个军官,将他们的长官杀死,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王宫,抓捕了塔桑。
阿布扎的政变同样没有取得大家的承认,就在刚才,几个部落首领联合,宣布阿布扎为反政府武装,正在组织军队对阿布扎进行围剿。同时,周边的几个国家也是蠢蠢欲动,都在集结军队。
局势,万分危机。
……
这一天,对于华国来说。同样的不平静。
1998年7月15日,江西柴桑人将永远记住这个令人心悸的日子。
中午12时许,距柴桑市中心城区仅4公里的柴桑长江干堤4号至5号闸口堤段出现了大面积管涌。在这段大堤后面,是寄托着柴桑跨世纪发展希望的经济开发区。
下午1时10分,大堤防洪墙下喷出一股手指粗细泡泉。1时30分,这眼泡泉变成了直径3米的大水柱。5、6分钟后,防洪墙下便冲出了一个6、7米宽的大洞,喷出了6米多高的浊流。一条条棉絮堵不住,一袋袋碴石压不住,换用水泥块和块石仍然无济于事。正当人们奋力排险之时,1时50分,防洪墙突然塌陷,惊滔裂岸,柴桑城防大堤被孽龙撕咬出一个10多米的决口,长江洪水以400立方米/秒的汹涌之势倾泻而出,滚滚泻入柴桑西区。
长江撕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长江防洪史掀开了沉重的一页。
决口迅速扩展,很快形成一条宽50米左右的溃口。洪水滔滔,向柴桑市区蔓延,局面一时无法控制。这时,一些居民还在睡午觉,靠近决堤口的市民被迫向楼房转移。下午16时35分,大水漫到九瑞公路。当时,堤坝上围困的抢险人员大约上千人。
情急之中,人们将一辆卡车推进决口中,但迅即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堵口物资和器材缺乏,连柴桑王德的办公场地市委大院的土都取完了,用来堵口的一些编织袋中装的是大米、稻谷和煤炭。接着,抢险人员又将一艘过路的水泥泵船拖来堵口,但泵船刚近决口,便被漩流冲向堤外,将决口对面的一座厂房撞塌。
17时许,国家防汛总指挥部的有关专家前来查看缺口。专家们决定用装满煤炭的船沉底的办法堵缺口。某军区两个团正在国家防总、省防总有关专家的指挥下现场抢险,专家们拟定了三套抢险方案:1、将低洼处的市民转移到安全地带;2、市区内的军队、民兵组成一道防洪线;3、全力以赴堵住缺口
柴桑市代市长命令:“快调大船来堵1。火速赶来的柴桑港监局局长当即命令奉港501号、鄂襄阳012号两只拖轮迅速牵引来一艘满载煤炭的铁驳船。
这时决口处的江水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水流湍急。沉船堵口稍有不慎,吨位达1600吨的煤船就会冲进决口,撞塌堤坝,后果不堪设想。
“抛锚,慢慢让大船靠向决口。”当煤船接近决口时,专家们果断命令拖轮抛锚,拉着煤船缓缓地横着向决口靠近。50米,40米,30米,巨大的煤船离决口越来越近了,终于在10米外停稳,正好横堵在决口处。现场堵口指挥部迅速调来6条小驳船和一条拖船,分别沉在煤船的两头和外侧。顿时,决口水头明显降下来,但江水仍然从船底和沉船之间的间隙涌进决口。抢险大军接着在大船两侧将3条60米长的船先后沉底,上千军民抓紧在沉船附近向江里抛石料。最后,决口处一共沉下7条船,才将洪水的凶猛势头遏制住。
何林知道,如同历史上著名的战争场面一样,柴桑堵口战役无疑是1998年长江抗洪抢险斗争中最为壮观、宏大的一幕。江面上,机船轰鸣,人声鼎沸,浪花四溅。上百艘大小船只把各类抢险物料源源不断地运抵现常决口旁,战旗高扬,2000多官兵组成一道道传送链,将堵水用的石料、粮包向激流中抛投。奋战在决口上游一侧的某军区某团官兵是抢筑围堰的主力,他们晚上借助月光和探照灯光,同时从江堤和煤船两边抛投砂石袋和粮包,可是,湍急的水流转眼将砂袋、粮包冲得无影无踪。
钢管运来了,将士们把钢管绞成栅栏,一排排地打入江底,然后飞速地抛块石、袋装碎石、钢筋笼块石和一袋袋的稻谷、蚕豆。石料流失被遏制了,堵水效果明显。
军人、群众,他们共同用钢筋、巨石和血肉之躯,堵住了狰狞的决口;以威镇山河的气概,谱写了一曲撼天动地的堵口壮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