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的少女惘若未闻,仍旧往水里走下去,直至水没至颈脖。
岸上的人急了,一把脱了西装追入了水中。
水,巳没过欧小兔的下巴。
背后的男人急速踩着水狂冲向她,嘴里狂叫着,“欧小兔,你不要做傻事!回来!”
水,巳没过少女的头顶。
河水竟未溅起多少波澜。
男人一个猛子,直接扎入少女消失的地方,在水中焦急地摸索寻找。
指尖,终于碰到了她。
她在水中并末反抗。
他连忙绕到她背后,将她拼力拖上了岸。
将她平放在沙滩上,他摇了摇她的肩,大叫着她的名字。
她紧闭着双目,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宛如死人般平静。
他俯下身听了听她的呼吸后,又伸出修长的手指按在她颈部的动脉上,立刻脸色大变。
伸出双手一上一下压在她心脏的部位,他给她做起胸外按压的急救。
因为她没气了。
一边按压着,他毫不迟疑的将唇覆在她唇上,为她做着人工呼吸。
唇与唇的相接,渡着人体最需要的氧气。
小兔,你不能死!
哇——
昏迷的人儿终于有了气息,哇的一下别过脸吐了不少水出来。
“小兔!”男人将她小心的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心疼的将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摸了摸她苍白的脸。
她缓缓睁开无神的眼眸,无力靠在他怀里,透过朦胧的视线看清了救她的人。
夏怿!又是夏怿!
她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那样淡漠的表情是只有经历过一场生死才会有的。
夏怿看得心痛莫名,他打横抱起她,柔声说了句,“我们回家吧!”
她依旧不发一语,任由他将她温柔地抱入了车里。
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中弄得一身湿淋淋的她,他是心如刀割。
一个多小时前,管家刘妈给他打来电话,说是欧小兔醒了后执意要回家,她见她神情不对很是忧心,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告知他。
他风急火燎的架车沿途找寻她的踪迹,并派人四处打听,半个小时前,终于被他的手下打听到她是去了沫河附近。
他几乎是一路飞车赶来,终于是赶上了啊!
苍天有眼,幸好她沒事,不然他一定会悲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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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已是当天下午。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幽香,依旧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被风拂动的粉红窗帘,她知道又被夏怿带回了家。
睁着无神的大眼睛,她巳经一滴泪都流不出了。
嘎吱——
门开了,夏怿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小兔,饿了吧?”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喝点热粥。”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放入她嘴边,她像个提线木偶般不言不语,只是木然的张开小嘴,木然的吞了下去。
“少爷,她自从醒了后就一直这个样子,不哭也不闹,喂她吃东西,她也只是默默地吃,和她说话就像与空气在讲话。”刘妈叹了口气,“这孩子真叫人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