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面对凉冰的问题，卡尔很是干脆的回答道。
“靠！我就知道。”凉冰骂了一句，“你特么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
“你还在意这个？”卡尔澹澹的问。
“少特么废话，赶紧给老娘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瑞明羽刚出虫洞，就听见凉冰的怒骂声。
一看她一只手放在耳朵上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和人打暗通讯，这语气，十有八九是卡尔那个死变态。
“为了引走神圣凯莎身边的高阶天使，为我们击杀她创造机会。”卡尔说。“你瞧？这不是就成功把天使彦这个左翼护卫引过去了吗？”
“已经有具体计划了？”凉冰把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没错，不过不知道你那边怎么样。”卡尔说。
“我没问题。”凉冰说，“就是明羽还在犹豫，他不想把地球带入战火。”
“那不妨先听听我的计划？”卡尔说。
“说说看。”凉冰拍了拍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示意先别闹。
“凯莎已经确认你在地球，不过因为忌惮你身边那个人的原因，目前还没有决定要去追杀你。”卡尔说，“但是我相信也快了，我在费雷泽的安排，正是为了加快这个进程。”
“原来如此，因为明羽的原因，加上如今烈阳与地球结盟，凯莎不敢大动干戈，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但是如果她的储君之地出了问题，还是和我有关，就会打破这个平衡，凯莎就会来找我的麻烦。”凉冰冷笑一声，“同时，把神圣左翼引走，如果再想办法把右翼也带走的话，凯莎身边战力大减，正是个好机会！”
“没错。”卡尔说道，“我放在费雷泽的，除了模拟你的恶魔基因制造的恶魔士兵以外，还有我的一个兽体战士，鳄神索顿，天使认识它，所以在那之前肯定会先来找我的麻烦，我会把她引到地球星，在那之后，凯莎应该会留一个高阶天使监视我，很大概率会是右翼护卫。。”
“你还是这么无耻。”凉冰冷笑道，“之后呢？”
“需要你正面作战吸引她的注意，我会在背后伺机把她带走。”卡尔说道，“最后摧毁的这一步，需要你来帮忙。”
“可以，要怎么做？”
“太阳之光帝蕾娜。”卡尔说道，“需要她的恒星驱动能力引发超新星，所以你需要把她控制住，或者，如果她愿意配合的话，可以直接商量一下。”
“她肯定不会同意的。”凉冰皱眉道。
“那就需要你了。”卡尔说，“而且，恐怕还需要说服他。”
“……知道了，我来想办法。”
“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卡尔继续说道。
“什么事？”
“除掉地球北美的仇恨人联盟。”
“你什么意思？”凉冰的语气立刻阴沉了下来。“我说过了吧？除了先遣队以外，等杀了神圣凯莎，你的饕餮爱去哪去哪，别在老娘家门口晃悠！”
“我这是为了你好。”卡尔澹澹地说道，“杀了神圣凯莎，地球就要面临整个天使星云的报复，仅凭你们一家是扛不住的，把除了华夏之外的地方让给我，我可以提供协助。”
“那特么是我的事！”
“……好吧。”卡尔也没有坚持，“那么，接下来就是太阳之光蕾娜的问题了。”
“我会让黑风尝试控制蕾娜。”凉冰说道，“你只需要做好你那边的事就好了。”
“好，那就先这样。”
结束了和卡尔的通讯，凉冰往后靠了靠，眉头紧缩，有些发愁。
“怎么样？”瑞明羽虽然已经从凉冰的话中大概推断出了谈话的内容，但是还是问了一句。
凉冰把谈话的过程大概和瑞明羽说了一遍。
“靠，原来这才是卡尔的目的。”瑞明羽听完，冷笑一声。
“怎么？”
“他还想把我也一起除掉。”瑞明羽冷笑道，“借你姐姐的手。”
“哦？”
“只要费雷泽出现恶魔，天使彦一定会去，只要天使彦死在那里，凯莎自然会坐不住来地球找你的麻烦，而解决右翼护卫的方式也有很多，不一定需要凯莎去死歌书院，所以卡尔在费雷泽故意留下索顿，就是为了让凯莎去质问他一次。”瑞明羽说，“但是目的绝对不是引她来地球这么简单，更是想借凯莎的手除掉我这个麻烦，毕竟在他眼里我现在本身就是天使的一个麻烦，只要把我说的危险一些，比如我在，凯莎就动不了你，保险起见，凯莎肯定会考虑和你开战前先想办法杀了我，如果她信了并且真的杀了我，这正是卡尔希望的，而她不信，或者失败了，卡尔也不亏，有的是其他机会。”
“还好卡尔不知道我已经变回来了。”凉冰说。
“他估计连你一开始被太空校长影响了心智都不知道。”瑞明羽摇摇头，“而且说不定，他也被控制了，或者，他和太空校长就是一伙的，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那么等我姐姐来了地球，是不是就该准备和卡尔决战了？”凉冰问。
“恐怕不行。”瑞明羽摇摇头。
“怎么说？”
“我现在不太清楚凯莎是怎么想的。”瑞明羽说，“我总觉得，她是想真的被摧毁。”
“我也有这个感觉。”凉冰说。
“要不你联系她问问？”
“你觉得我做得到主动联系她吗？”
瑞明羽……
“那就只能等她来地球了。”摇了摇头，瑞明羽叹息一声。
“蕾娜的事怎么办？”
“这个倒是不要紧。”瑞明羽笑笑，“你把你那个叫黑风的手下招过来，然后按卡尔的计划行事就可以。”
“啊？”
瑞明羽低头，在凉冰的发间蹭了蹭，“蕾娜和耀文走的很近，有点要谈恋爱的意思。”
“跟这有什么关系？”凉冰还是不太明白。
“你知道当年德诺覆灭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凉冰点点头，“大概就是因为军备竞赛，诺言星的军事最高指挥也就是现在的杜卡奥，发动了星际战争，烈阳劝架结果把自家当代主神，也就是蕾娜的父亲给搭进去了，之后蕾娜的爷爷，烈阳的太阳神帝鸿坤暴怒之下点燃了德诺星系的恒星将德诺毁灭，但是与此同时杜卡奥命令上一代诺星战神用弑神斧摧毁了烈阳，当时烈阳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救回来一半。”
“最后因为生灵涂炭，帝鸿坤自裁谢罪，杜卡奥在星空中跪向德诺方向忏悔万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来了地球。”
“太空校长指引的。”瑞明羽说道，“这个不重要，耀文是德文星的皇子，德诺大战害死蕾娜的父亲，而德诺又被蕾娜的爷爷毁了，你觉得这俩人走在一起，多久会因为这些老一辈的恩怨而闹矛盾呢？”
“这……”凉冰哑然。
“与其等到他们回忆起这一点，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闹得最后变成仇人，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在我们的控制下把这个矛盾提前激发出来，尝试化解。”瑞明羽说。
“你就不怕最后弄巧成拙，引发他们的矛盾把蕾娜给气回烈阳？”凉冰问。
“都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不会闹到那一步的，而且蕾娜心地纯良，比我们任何人都善良，耀文成熟稳重，我会把控好力度的。”瑞明羽摇头道，“老一辈造的孽，又凭什么让他们年轻一代去付出代价呢？”
“也是。”凉冰点了点头，“那之后我姐来了怎么办？”
“她来了，那两个的矛盾也就差不多可以化解了。”瑞明羽笑笑，“之后只要让你姐给他们俩弄个防火墙，让黑风无法再去影响他们，自然也就没办法控制蕾娜，控制不了蕾娜，发动不了超新星，卡尔的计划也就不攻自破，而且这还不能算是我们的问题，是敌人太强大不是吗？”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让卡尔以为我们还是站在他那边的，没准能再从他那坑点资源出来。”
“你这家伙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