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书之所以佩图，就是为了给那些不识字人看的，并不是那种禁书的画，不过有些却也是难以启齿，以后你看过便知道。”
说着说着，那些姑娘们都羞涩的低下头，彷佛是想到什么见不得人的画面。
顾怀宇的小脑袋浮想联翩，不过想到若是自己看了肯定会被娘亲修理，最后还是想想算了。
“各位姐姐还没说他们倒闭跟青楼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本书我们这里的客源越来越少，若是没有她们不能化妆，没了那些情趣用具，我们的客源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
顾怀宇跟史云龙两人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两人又在那里玩了一会儿便走了。
留下只有那些欲哭无泪的姑娘们，今天钱没赚到，还得自己往里搭钱。
此时顾灵芝这面进行的非常快，每家几乎停留一会儿就能问出来，好像这些人没有在意，没有隐藏。
到了晚上，几个小家伙还有两个大人聚在一起。
顾凌云看向众人问道：“怎么样，你们都问出什么了？”
顾怀宇拍着胸脯到：“我这面问出不少东西，好像所有青楼对于天仙阁的敌意很重，他们很有可能联合起来。”
马洪明接着道：“我们问的胭脂铺还好一些，天仙阁对于他们那里打击不算特别大，但是也有所影响，但还没有达到品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顾凌云听完两拨人的话开始了头脑风暴。
“二弟，你明天跟着史伯伯出去一趟，你们监视一下相府二公子的动静。”
“好。”
“三弟，你明天去外面跟那些小孩打成一片，找他们问问那些彷造产品从哪里出来的。”
“大哥，找那些小孩有用么？”
“怎么没用，小孩子玩耍的时候都是走街串巷，有什么陌生人这些他们平日玩耍的时候都能知道，对了，最好再找乞丐确认一下，这样更有保证。”
“好我知道了。”
几人刚商量完，顾莹莹就从外面进来。
她开玩笑道：“你们这一堆人在一刚房间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慕风草稿也不打的说道：“娘，我们在这里商量明后天去哪玩，总在家里待着太无聊了，娘你明日若是有空带我们出去转转？”
“娘，这两天有事，等过一阵子的，马大哥，这是一百两银票。”
“这怎么可以。”
“就是，我们这些做伯伯的带他们玩哪能要你的钱，”
顾莹莹坚持，硬把钱塞进马洪明的手里道：“这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你们帮我的已经够多，这吃喝玩乐的钱小妹也不差这点钱，等我天仙阁这次风波过去，便可日进斗金，区区一百两不算什么。”
这还真不是顾莹莹吹，就凭现在皇城这些富人的消费水准，每人一天十两，有十个这样的就能过千，况且她还卖其它产品，若是扩大规模，日入过万不是梦。
在顾莹莹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最后答应。
“你们没吃完饭吧，我去给你们做。”
看到顾莹莹离开房间，这些人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顾慕风机智，不然多耽误一秒钟都有可能被顾莹莹发现端倪。
“三哥，多亏你了，没想到你每天练习的胡说八道还真派上用场。”
顾慕风很是骄傲的说道：“什么胡说八道，这叫做口才，四弟这方面你得向你三哥我学习。”
“切，我长的比你好看，有能耐咱们用脸说话。”
看着顾怀宇摸着他那俊俏的小脸，顾慕风赌气的转过头去生闷气。
这都是事实，都是爹妈给的，他又不能说回去回炉重造。
顾凌云再三警告道：“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明日便按照今日的安排去做，弟弟们，你们都小心点，不要被有心人盯上。”
顾怀宇道：“大哥放心，二哥和三哥出去前我都会给他们我自制的特效药，只要闻到瞬间昏倒，人数不多，武功再高都有效。”
顾凌云怎么也想不到，在顾怀宇他们踏入春风阁的那一刻起就被人盯上了。
第二日，顾莹莹去那里听姑娘们汇报。
一个叫青苗的姑娘慌张道：“大掌柜，不好了，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用我们产品过后毁容的人。”
“慌什么，现在外面有多少人？”
“大概有上百人。”
“我们卖出去多少面膜？”
“五百张。”
“早晚贴一张你说能有多少人？”
“两百五十人。”
顾莹莹理智的看着青苗问道：“这不就结了，有写一人买了十张，最少都买两张，也就是说，平均下来买产品的人没人至会用三到四张，那我问你，这样算下使用产品的人有这么多么？”
“这……”
“所以说，这些人的脸之所以是这样肯定跟我们的产品无关，至于他们用的什么东西，你们有结果了？”
“这，这倒是没有，原先我们开业的时候还能跟那些夫人打听一些事情，这些天就连那些夫人的脸都开始变差，已经和我们断绝联系了。”
顾莹莹若有所思，看来这些人准备的倒挺充分，竟然连那些官员的府邸都能渗透，不然那些残次产品是如何进入那些人府中的。
“好了，这些事情我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其余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没事的时候你们可以相互练练手，过阵子我还会出一些其它的妆容你们需要尽快掌握。”
这些人退下，林掌柜满是担忧道L：“顾小姐，咱们怎么办？”
“这两天我可能不会在这，这大门你们不要打开，我之前已经订购了一些饭菜，足够你们吃七天的。”
林展柜阻拦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不要做傻事。”
“你放心，没事的。”
顾莹莹离开这里，她打算去相府看看，因为她始终觉得那个二少爷在她手中吃亏不可能咽下这口气，这件事情应该与他有关。
而相府这边，二少爷也开始调兵遣将：“耀统领。”
“二少爷什么事您吩咐。”
“你借我点人，我想让你帮我查几个人。”
“哦，何人能入二少爷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