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统领,深夜来访,所为何事?”王猛身披棉袍,坐于主位,轻轻咛了口茶水,看着下首的吴起,微笑的问道。
吴起一脸焦急,他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而是直接说道:“大帅,今夜,您是否召集各大将领,讨论回千羽国之事!李朗将军回营后,便寻我们过去了,他觉得千羽王对他有很大的偏见,准备将这个消息禀告给宋月皇帝,小将虽有劝阻,可其他旅帅却都支持与他,于是他便亲自带了礼物出营而去了,他恐我回来告密,便让薛永旅帅将我看守了起来,如今距离,李将军出营已有片刻了,还请大帅早做安排!”
听了吴起的这翻话语,王猛也是大惊,不过他却极力压制了下来,他用略微平稳的语气问道:“此话当真?王万幸也同意李朗的决定?你又是怎么过来的?”
“启禀大帅,小将不敢有任何欺瞒,末将以前也是李将军的心腹,知道的事情多一些,王万幸在李朗的眼中,一直是千羽王派来监视他的眼睛,所以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私下商议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喊他的,至于我是怎么逃过来的人其实就更简单了,那薛永能当上旅帅哥其中都有我的功劳,他对我还是怀有感激的,我与他扯了些过往交情,又说了如今的下场,让他陪我喝几杯酒水,那家伙有些武力,脑子却是不行,为了千羽国,末将也只能用毒酒害他,在前来禀告了。”
王猛闻言,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将帐外的传令兵喊了进来。
“速速将卢俊义、秦用、朱惟、李朗、史文恭、岳云和范仲淹、黄庭坚都唤来……如果李朗将军不在,就将他团中的旅帅都带过来。”
侍卫长应了一声,出了大帐,吩咐了一下其他士兵,分头朝各将军、军师的居所而去…
在王猛和吴用的焦急等待中,秦用和岳云最先而来,看他们脸上的红嫩和眼中的醉意,可以看出,两人喝了不少的酒,不过想想也正常,两人即将分离,难免需要宣泄一番。
王猛没有说什么,而是示意他们做下,两个也没多问,自个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他们知道,王猛喊的还有其他人。
而此时,包拯也到了皇宫门外,尽管他是朝廷大臣,想要进宫也没这么简单,何况夜间向来是戒备森严的时候,好在新帝上位,很是在意国情,礼部尚书包拯深夜求见,守宫侍卫不敢有任何拖延,已经疾步前去通报。
“好了,你退下吧!”
看着前去李朗营中的侍卫,只带了王万幸一人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王猛已经知道了大概,直接让他退下了。
见众人都到了,王猛直接让吴起说了下来龙去脉,众人听了顿时激愤不已。
对于大家的表现,王猛没有任何在意,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王万幸。
王万幸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点,对了王猛的想法他也是知道的。
“禀告大帅,今夜李朗从您这离开后就确实召集了除末将以为的三个旅帅前去议事,这种事情,对末将而言已是稀松平常,耽误了大事!”
王猛闻言,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想必朝廷的谕旨随时下来,到时候,我们恐在无法回我们的故土了……希文,让文恭护送你去梁府,将此事告诉梁师成,我们今夜立即走!”
“喏!”“喏!”两人也知事情紧急,应了一声就要出帐。
“希文,通报了梁大人后,你就自行离开这里吧,本帅不能给你推荐了,不要误了自己。”
范仲淹听了王猛的嘱咐,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史文恭出去了。
“李朗将军出营执行秘密任务了,由王旅帅暂时接任师团长一职,吴起统领从旁协助,各师师团长全部回营,下令全军集合!”
“喏!”几人应身而去。
“岳云,你现在立即回去安排亲属吧,一会将他们送到秦将军那里,由他带去千羽国。”
“谢谢大帅!”岳云没有多做言语,道了声谢后,便疾步出帐了,时间太急,他还有很多话要和祖母,姐姐叙说。
王猛看着帐内仅剩的黄庭坚,轻轻的笑了笑。
“大帅,我们能离开么?”
“哈哈,看天意吧,我本一介布衣,受国君亲睐,委以重用,有了现在的我,如今天下大乱,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本帅都要拼死回国!”
……
在一众将领的紧急集合中,大军经过一阵混乱后,还是集合到了一起。
王猛身披铠甲,位于大军之前,看着还有些稍化乱的士兵和将领,沉声道:“本帅刚刚接到检校太傅梁大人传的密旨,命我等前往临安军港,登船清缴海匪,全军出发!”
在各将领的带领下,大军朝临安军港而去,深夜行军,又如此大的阵势,自然惊动了其他的军帐,一时间,整个军营都沸腾了。
然而,对于这些情况,王猛视若无睹,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王将军,你这是在干嘛?”
突然王猛的前面出现了一名宋军将领,王猛定睛一看,来人却是呼延通,他乃是韩世忠手下少有的猛将,据称还是开国元勋呼延赞之后,不能轻易得罪。
“原来是呼延将军啊,某接到检校太傅梁大人密令,带大军前往临安军港,至于具体事宜,梁大人未说,不过,他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看局势紧急,某也只好如此了,打扰了兄弟们的美梦,实在是罪过啊。”王猛示意大军暂时暂停,对呼延通道。
“柩密使可曾知道?”
“未来的急通知。”
“检校太傅官职虽大,然却管不到我军中来,此事,需先请询柩密使大人物在做定夺!”
“呼延将军言之有理,还请将军代为传达,某先去军港候命!”王猛说完,直接下令,继续行军,时间紧迫,不能耽搁!
“不可!”呼延通乃是一员猛将,也不动怎么挽留,见王猛不听,执意要走,喊了一声,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挡,欲强行扣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