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若远哥。”虽然知道于月清爱着艾毅晨,知道她不可能接受刘若远,但陈诚还是要不死心的问一句。
“闭嘴。”
陈诚继续不满的开着车。
于月清望着车窗外,除了艾毅晨她不会接受任何男人,对艾毅晨的爱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头里,这一生她都无法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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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礼漠和吴情救了孟科之后,就离开了L市,教授必然不会放过他们,也确实一直在派人追查他们的下落。
冷礼漠和吴情都到了该注射解药的日子。孟科受了伤一直昏迷着。他们逃走的时候,孟科口袋里装了一瓶蓝色液体,不知道是他自己装在口袋里的,还是别人放进去的,不管怎样这是他们唯一活命的机会。无法实验,无法确认,只能拼死一搏。
两人坐在沙发上,吴情看着蓝色的液体缓缓进入身体。
“这很有可能是我们生命中最后几天了,你会后悔吗?”吴情靠在冷礼漠怀里。
“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认识你,早一些明白你的心意,这样我们就不会错过那么多日子。”冷礼漠搂着吴情侧脸蹭着她的头发。
“不知道长官和于月清怎么样了,也不能联系。”吴情还在为他们担心。
当时艾毅晨让白天一给他们两人分别都发了消息,让他们逃走,暂时不要联系,之后再想办法。
于是二人扔掉了带定位的手机,带着孟科连夜离开。之后艾毅晨一直没联系他们,二人便清楚艾毅晨现在处境应该也不太乐观,便没有贸然主动联系他,如果回组织注射解药的话更不可能了,赵元江那个疯子一定不会救他们,所以他们只能拼死一搏,只求孟科的解药能够起作用。
“应该不会有事的,教授不会把毅晨怎样,而于月清,毅晨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她的。只是二人恐怕不能继续在一起了。”这点冷礼漠猜的很对。
“是呀,以教授的脾气于月清能活着就不错了。那这样比起来我们也挺好,至少我们还在一起,如果不能继续活下去,那我们就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吴情又紧紧的往冷礼漠怀里靠了靠,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好,无论去哪我们都一起。”冷礼漠紧紧的握着吴情的手。
“嗯,一起。”
“你们放心吧!我向你们保证,你们会长长久久的活下去的。”一个虚弱无力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二人一怔,孟科!
立即回头,孟科站在二人后面,昏迷了好几天,脸上苍白,显得无比憔悴。
“你醒了!”吴情有些激动。
“恩,刚醒,走出来就听到你们两人一番感天动地,生死相依的豪言壮语。”孟科憔悴的脸上扯出一丝轻笑。
冷礼漠吴情露出一丝尴尬。
“你居然一直在偷听?”吴情问。
二人人洞察力已经这么薄弱了,居然没感觉到后面有动静,还是刚刚太过专注了,所以没察觉。
孟科看出了二人的担心。
“放心吧,你们注射了解药,百分之九十五是不会有事的。”说着,孟科坐到二人对面。
“那另外百分之五是?”冷礼漠问。
“世事无绝对嘛!我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满。”
好吧,冷礼漠吴情二人相视一笑,他们应该是不会有事了。
“对了,你是怎么把解药带出来的?”吴情一直有个疑问。
孟科想想当时的情景,道;
“那时候我刚刚昏迷,我隐约感觉到是带我走的那个女人放我口袋里的。”
吴情回忆起那晚,当时带孟科走的那个女人是故意把她引到没人的地方,故意把车停下来的,待她救走孟科之后,她听到一声猛烈撞击的声音,她猜应该是那个女人故意撞晕自己,故意放他们走的,只是吴情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了?”冷礼漠问。
“我能成功救走孟科,也是那个女人故意让我救走的,我在组织见过她,只是记不清叫什么了,是个特别低调的一个人。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她为了什么,总之我们都获救了,其他的暂时不要想了,我们暂时还是先躲好吧,千万不能被教授找到我们。”
“恩。”
“那这里安全吗?”孟科立即问道。
“孟科,你放心,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冷礼漠说的无比真诚,孟科是因为他们才被卷了进来,于情于理他们都会保护好他。
时间过了两周了,他们依然活着,依然没事,虽然看淡了生死,但真的面临生死考验的时候,人的本能依然是想要活下去,危急终于彻底解除,冷礼漠三人一直隐藏在离L市不远的Z市,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方便他们打探情况。
艾森对他们的追踪一直很紧迫,他们不敢轻易联系艾毅晨或者于月清,就这样一直隐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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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于月清拉着陈诚去签合同,原来她收购了一家酒店用品公司,让陈诚做法人,她是股东,办完各种手续后,回到公司。
公司规模并不是很大,于月清找人重新装修了一番,弄得像模像样。
坐在办公室里,于月清拟了一份合同让陈诚去一家连锁酒店谈合作,关键是合同上商品的价格比市场价贵了两倍。
“清姐,这合同,我不会被人打出来吧。”陈诚拿着合同,怀疑的看着于月清。
“你就放心的去吧,他们要是敢把你打出来,我就去放一把火,把他们的酒店给烧了。”
“奥。”陈诚拿着合同直接去了于月清说的那家酒店。
于月清抚摸着已经凸起的小腹。
“艾毅晨,就算我们之间结束了,孩子的奶粉钱你也得出。”
于月清当然不是因为缺钱才这样做,她就是要看看艾毅晨是不是真的要跟她彻底结束。
陈诚来到艾毅晨的酒店,当然他并不清楚这家酒店的老板就是他的前任姐夫,也没把他们联想到一起。这家酒店在短短两年内就做到了全国连锁,也行业内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幕后的老板是艾毅晨,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而这些只是他所有产业的一小部分而已。
陈诚坐在大堂里等经理,经理过来之后,看了陈诚手里的合同,要把陈诚当神经病轰出去。
艾毅晨最近经常在酒店,刚要进办公室,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便让一个服务生把经理叫过去,服务生说酒店来了个精神病,经理去处理了。
“精神病?怎么回事?”艾毅晨问。
“就是个臭小子,拿着个合同说自己是开酒店用品公司的,要跟我们合作,可不是精神病吗?”
艾毅晨神色一沉,道;
“让经理把他的合同拿上来我看一下。”
“啊?是。”服务生一怔,不理解老板的决定,但还是乖乖的赶忙去找经理。
经理拿着合同送到艾毅晨面前,他盯着合同,对方公司法人是陈诚,所以这是于月清的意思。
艾毅晨把合同交给经理。
“告诉采购部,跟这家公司合作。”
经理疑惑的看着艾毅晨道;
“可是这价钱?”
“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是。”
陈诚兴奋的拿着合同回来。
“清姐,这家老板是不是傻子呀,真的跟我们合作了,你们是不是认识呀。”
于月清没有说话,盯着合同,这大概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扯了吧。
两人的公司,不仅有艾毅晨的酒店撑着,还有刘若远拉来的一些大客户,二人好像什么都没干却赚了个盆满钵满。陈诚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而于月清却依然在每个漫长的深夜,孤寂难眠,会因为怀孕而一次次跑到洗手间抱着马桶边吐边流泪。回想着和艾毅晨在一起的种种像幻灯片一样充斥着她的大脑,躺在床上就像有千万条虫子一点点啃噬她的全身心,在那种痛苦煎熬而绵长过程中等待黎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