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任务内容是什么吗?”路明非说,“这样我好知道自己是屁滚尿流地去秋叶原看美少女,还是屁颠屁颠地去秋叶原看美少女。”
“只是一个水下爆破任务,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具体信息会有其他人告诉你们。”昂热笑着说,“不过我不建议你去秋叶原看美少女,因为你的小女朋友这段在日本也有任务,被发现了可是很难办的……听说你是个惧内的人?”
“其实本来她很早就该有任务了,不过考虑到你们刚刚交往,想着说给你们多留一些相处的时间,于是便拖到了现在。”校长说。
“校长你误会了,这是纯粹的谣言。”路明非说。
“话说不去秋叶原看美少女是什么意思?”路明非说,“您的意思是我该去其他地方看?”
“哦,除了任务以外,我还有点私人的事情想跟你说。”校长温和地说,“你是我成为教育者以来最优秀的学生,去见见你一个比较叛逆的师兄吧,他一直想要击败我。”
“但我这把老骨头真是不想动弹了,你见了他以后,他必然想跟你这个我口中最优秀的学生切磋,就当帮我个忙。”
“这和美少女有什么关系?您刚刚不是说师兄吗?”路明非说。
“他叫犬山贺,掌管了日本的风俗业。”校长澹澹地说。
路明非沉默了。
他当然认识这个名字,蛇岐八家外五家之一的家主,日本风俗业的皇帝。
但路明非没想到校长说的比较叛逆的学生是指他,事实上他只是大概听说对方死在了埋伏校长的火力压制里,细节路明非则没去探究,毕竟对他来说对方具体是怎么死的并不重要,跟他又不熟。
“……校长你又误会了,我说的美少女是指海报和手办,不是真的美少女。”路明非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说。
是不是真话就不知道了。
“那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校长温和地转移话题,“这次的任务依旧是三人小队,队员也都是你的熟人,楚子航与凯撒-加图索。日本的执行局会辅助你们完成这次水下爆破任务。”
“明天早上出发吗?”路明非开口问。
“对,会有人来接你们。”
“那校长再见。”路明非说。
其实老大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在纽约,不过这一次他求婚的时间提前了很多,想来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出现变动。
路明非拿着手机,打开了守夜人论坛,看着老大发的那条悬赏,想了想之后在帖子下回复。
“帮忙搞定了的话,婚礼扔捧花的环节能暗箱操作一下吗?比如一不小心它就砸进了零的怀里?”
“路师兄你想搞黑幕还这么光明正大是吧?”小龙女回复路明非,义正言辞,“我不允许这种暗箱操作的事情发生,到时候绝对不会让这种不小心的情况出现的!”
“到时候我也可以让零给你暗箱操作一下……如果我的婚礼有这个环节的话。”路明非回复。
“那没事了,你们继续。”小龙女回复。
紧接着帖子下面就是一片问号向他们砸来。
日本,深山中的刀舍中,火光照耀在两人的脸上。
橘政宗从炉子旁取出文件夹,递给源稚生,“本部传来的资料,他们派来的小组是三个人,据说都是学院精英中的精英。”
源稚生翻看了一下,微微皱眉,“都是还没毕业的学生,在学校里他们或许是成绩极其优异的潜力股,是未来密党的支柱。可要让他们来主导我们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有些太小看我们了吧?”
“哦,这个凯撒-加图索的成绩还很烂。”
橘政宗笑笑,“确实都还是些孩子,可血统与经验无关,只要已经觉醒,十几岁的超级混血种也依旧是超级混血种。接近胚胎的人必须拥有极高的血统,否则光是胚胎自带的领域就能让任务失败,昂热想必是考虑到这一点才选择他们的。”
“你看,不是有个卡塞尔几十年来唯一一个S级混血种吗?虽然他才大二。”
橘政宗微笑,看着资料上路明非的照片,上面正是路明非回归学院时,废材师兄给他拍的那张,想来是学院的人随便选了一个好看的。
源稚生端详了一下,容貌并不比楚子航他们差的他开口道:“如果这次的任务是比谁的脸好看的话,那我可以放心地把任务交给他们三个。”
“好了。”橘政宗笑着摇摇头,“昂热在看人这点上是不会出错的,他确实是一个优秀的教育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水平。”
“我想让你去接待他们。”橘政宗看着炉火,“一个是加图索家的少主,一个是执行部本部负责人目前唯一的学生,还有一个是校长口中他最优秀的学生。“
”他们如果活下去的话,必然会成为卡塞尔中的大人物。与他们结下友谊,对家族以后和卡塞尔的接触有好处。”
“这么描述他们,听上去很像是一群二代来我们日本镀金。”源稚生笑了笑,“可家族以前从未尝试善待过本部来的人,我要怎么和他们结下友谊呢?”
“把他们关进地牢里鞭打吗?”
“稚生……不要开玩笑了。”橘政宗无奈地笑笑。
源稚生说,“好吧我知道了,可爱的女人,性感的女人,温柔的女人,高冷的女人……给他们这个就可以了吧?反正在他们这些外国人眼里,日本大概除了风俗业以外什么都没有。”
在源稚生穿上风衣离开之前,橘政宗轻声开口道:“别让勐鬼众接触到他们,这是家族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知道了,勐鬼众是学院本部绝对不能知道的……影子对吧?”源稚生头也不回,走向门外,声音则传了回来。
“我们的影子。”
在源稚生离开后,橘政宗拿起那份资料,看着上面路明非的照片,他的嗓音极低极低,语气十分困惑……还带着一丝恐惧。
“是你吗……”
“零号?”